69、番外2_公主今天和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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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番外2

  房间内烛火昏暗,沈诀的眼神和嗓音仿佛带有魔力,宋湘宁看见、听见,便沦陷其中,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应了声好。

  沈诀躺了下来,宋湘宁跪坐在他的身侧,轻轻把他的里衣掀开。

  她才刚刚替他包扎好,绷带洁白如新,没有血迹渗透出来。

  她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将自己的脑袋凑上前去,缓慢而又轻柔地吹了一口气。

  然而她这一口气垂下来,沈诀的腹部却猛地收紧,他放在身体两侧的手也紧紧攥了起来。

  宋湘宁注意到,连忙听了下来,有些紧张地问道:“还、还疼吗?”

  烛火明明暗暗,她看不太清楚沈诀的神色,只听见他低低的声音:“……还有一点。”

  还有一点疼,那她就再帮他吹吹好了。

  她重新伏低身子,轻轻将他的绷带扯松了一些,顺着缝隙吐气进去。

  这一次,沈诀的身子绷得更紧,但宋湘宁已经知道,他这样并不是因为疼,于是也没有在意,继续又吹了两下。

  可是就在她准备吹第三下的时候,沈诀突然拉住她的手腕,微微一使力,她整个人就扑倒在他身上。

  她生怕会压到他的伤口,连忙把手撑在他身侧,有些恼怒:“你做什么!”

  他这么突然就把她拉过来,她一点准备都没有。

  离得近了,宋湘宁才看到,沈诀眸色幽深,望着她的眼神,仿佛是豹子在看自己的猎物。

  她被盯得有些不自在,悄悄挪了挪自己的身子,想要说点什么来缓和一下气氛,却突然愣在了原地。

  因为她感觉,自己的大腿,好像被什么东西抵住了……

  那个地方……

  有些事情,她虽然没有做过,但是不代表她什么都不懂。

  所以这个时候,她应该做的,是不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比较好?

  毕竟不是她不愿意,而是沈诀身上的伤不允许啊。

  宋湘宁抿抿唇,一点点把自己的身子挪开,小声道:“你要是不疼了,那我们就睡觉吧。”

  沈诀没有回答,却突然伸出手,揽住了她的腰压向自己。

  宋湘宁被迫趴在他的胸口上,听见他的心跳如

  同擂鼓,一声声敲打在她的耳边。

  沈诀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声音低沉,又似乎带着些许祈求的意味。

  “宁宁,夫人……”

  “帮帮我,好不好?”

  ……

  宋湘宁第二日醒过来的时候,沈诀已经去上朝了,她不需要每日的晨昏定省,所以沈诀便吩咐锦心和言笑,不要进来打扰她休息。

  她躺在床上,回想起昨晚的事情,不禁抬起自己的手盖在眼睛上面,发出一声嘤咛。

  房间内寂静了片刻,她突然又把手放了下来,猛地背到自己的身后压着。

  等到心跳恢复平静,宋湘宁才想起来,昨天晚上,沈诀已经帮她清洗过手了。

  她那时羞得把整张脸都埋在枕头里,连动都不肯动一下,沈诀无奈,只好自己出去打了一盆水过来,蹲在床边仔细地为她清洗。

  她感觉到清水从自己的指缝里穿过,还有沈诀在她耳边轻声说的话。

  他说:“抱歉,下次不会再这样了。”

  下次。

  他还再想着下次!

  外面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打断了宋湘宁的思绪,她清了清自己的嗓子,扬声道:“进来吧。”

  锦心推门而入,见宋湘宁还在床上,不由得道:“公主,驸马快下朝回来了,奴婢服侍您穿衣洗漱吧。”

  想起自己昨天还说过,要等着沈诀回来,如果他回来的时候她还是躺在床上,确实是有些不大好,于是她点了点头,迅速地从床上坐起身子。

  穿好衣服用完早膳,沈诀还是没有回来,宋湘宁闲来无事,便找了个话本,窝在摇椅上看着。

  话本子里讲得是狐狸精和小道士的故事,小道士一心向善,立志惩奸除恶,而小狐狸精就是他路上的绊脚石。

  每每小狐狸精惹了事,道士都会一脸愠怒地训斥她,却又不得不无奈地替她善后。

  宋湘宁一边看,一边发出了痴痴的笑。

  她觉得,这话本子里小道士的性格,倒是和沈诀有些相像。

  明明心里想的是一回事,可是表现出来的,却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幸好她如今也算是摸清了他的性子,不然就凭他这样,就等着孤独终老吧。

  沈诀回

  到房间,看见的就是这样的一幅场景。

  宋湘宁趴在摇椅上面,两只小腿翘起来,轻轻晃荡着,她捧着手里的话本,看的津津有味,连他走到了她身边都没有发觉。

  “在看什么呢?”

  他突然出声,宋湘宁被吓得一惊,啪地一声把话本子合上,扭过头去,带着几分惊魂未定道:“你怎么走路都没有声音的?”

  她反倒是怪起他来了。

  沈诀有些委屈,他本以为她说的等他,是会在院门前迎接,结果她却看话本看得入了迷,连他走过来都不知道。

  “什么东西看得这么入迷,让我也瞧瞧。”

  他伸出手想要去把话本子拿起来看看,宋湘宁却像是炸了毛的猫一样,大呼了一声“不行”,就连忙扑过去,把话本子压在了自己身下。

  连带着,把沈诀的手也一并压住了。

  他的手此时已经碰到了书页,但比起书页,他更能感受到的,还是那团柔软的触感。

  宋湘宁显然也没料到会有这么一遭,她就那么愣愣地趴在摇椅上,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空气仿佛都凝滞了片刻,过了许久,沈诀才哑声开口唤了她一声:“宁宁……能不能让我把手拿出来?”

  宋湘宁的脸早就已经红透了,但她仍旧不忘凶巴巴地提醒他:“那你不许抢我的话本!”

  都这个时候了,她竟然还想着什么劳什子话本,就真的这么害怕他看到吗?

  沈诀原本只是随口一说,但看宋湘宁这么大的反应,心里倒还真的起了几分好奇。

  不过现在,他自然是不会故意与她对着干,于是很爽快地点了点头,应了声好。

  宋湘宁这才放下心来,一点点抬起了自己的身子。

  才察觉到那柔软的触感消失,沈诀就迅速抽回了自己的手背在身后,他正想说点什么,却见宋湘宁抱着话本,从摇椅上爬了下来,轻轻推了他一下,小声道:“你快去把官服换下来吧。”

  说完,她便低垂着头,快速地从他身旁跑走。

  沈诀转过身,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半晌,直到她转过拐角,身形消失不见,他才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过了许久,他终于把背在身后的手拿了出来,想起

  方才那异样的触感,他的耳根不受控制地发烫,他连忙甩了甩手,快步迈进里间去换衣服。

  换下官服之后,沈诀直接去了书房,一推开门,果然看见宋湘宁在里面。

  前不久,他叫人在这间书房里又隔出来一个小间,方便宋湘宁平日里到这边来看书、练字,他知道她最喜欢看话本,特意为她制定了一个大书柜,正好可以放她的那些书。

  不过直到现在,宋湘宁也仍旧没有往那上面摆过一本书。

  她的话本子总是不重样,也不知都藏在了哪里,他自然也好奇过,可是宋湘宁防他像是跟防贼似的,无论如何都不肯说。

  怕他不高兴,宋湘宁还特意安慰他,说什么那些东西都是女儿家看的,放在书房万一哪天跟他的书搞混了,让他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就不好了。

  她说的神秘,沈诀就更为好奇,究竟那“不该看”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虽然书房多了一个小间,可宋湘宁却不怎么喜欢过去,仍旧喜欢待在外面,在他处理公务的时候悄咪咪地打量他。

  沈诀进去的时候,她早已没了方才的慌乱,正在认真地练字,听见他的脚步声,连笔都没有顿一下,仍旧目光专注。

  倒是比之前练字的时候专心了不少。

  原本应该感到欣慰,可不知怎的,见到宋湘宁无动于衷的样子,他突然就有些不满。

  于是他重重地咳了一声,加大了步伐朝她走过去。

  宋湘宁终于被吸引了注意力,她微微抬头瞥了他一眼,道:“你来了。”

  话音落下,她又垂下头去,继续安静地练字。

  沈诀见状,脸色黑了一度,他状似无意地走到她身后,去打量她练的字。

  她的字比起之前好看了不少,一眼看过去,她练得好像就是秦婉若的字体,可是再仔细看,她的笔锋又稍显锐利,带了几分刚柔并济的味道。

  应当是她在秦婉若字体的基础之上,又自己改了一番。

  沈诀伸手拿过来一张她练好的纸,赞叹道:“这字体改的真不错!”

  宋湘宁头也没回地答道:“不是我改的,是温琼瑜改的。”

  当时在江南,因为接

  连几天都在下雨,她窝在温府里无事可做,便又开始练起字来。

  那个时候,她练字已经颇具几分成效,即便不临摹字帖,也能写出来差不多的字,只不过看起来总归还是会有些别扭。

  温琼瑜见到之后,就拿起毛笔将字体稍微改动了一下,她跟着临摹了几张纸,发现自己练起来更为顺手,于是就这样一直练下去了。

  沈诀听到宋湘宁的这句话,面上的笑一僵,他抖了抖自己手里的纸,小声道:“是吗,原来是他改的。”宋湘宁练得专心,没有听清楚他这句话,只随意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沈诀盯着她专注的侧脸看了半晌,突然清了清嗓子,状似无意道:“其实,这改的还是有点缺陷的。”

  宋湘宁依旧没有理他,他便凑得近了些,把纸递到她面前,示意道:“就比如这个字,还有这个,这么写显得太不协调,这个字更是如此……”

  宋湘宁终于写完了最后一个字,她把毛笔拍在桌上,转过头一把将那张纸从沈诀的手中抽了出来,愤愤道:“既然如此,那你来教我写好了!”

  她原本只是随口一说,岂料沈诀等的就是她这一句话,连忙把她练好的几张纸都推到一边,面带笑意道:“好,我教你。”

  宋湘宁还没来得及反应,沈诀就已经铺好了纸,拿起她放在一旁的毛笔蘸了墨汁,从背后握住她的手,带着她一笔一划地开始写。

  一横、一瞥,沈诀握着她的手,不紧不慢地写了一个“愿”字。

  写完一个字,他又蘸了些墨,继续去写第二个。

  这一次,他写的是个“得”字。

  宋湘宁猜出来,他想写的,是“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她的思绪不由得飘远,想着等到他们老了,头发花白的时候,又会是什么场景。

  沈诀察觉到她目光游离,手也松了劲,不由得轻轻捏了一下她腰间的软肉,提醒道:“专心。”

  他本意只是想提醒她一下,可谁知他这一捏,宋湘宁却突然软了身子,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嘤咛,整个人栽倒在他怀里。

  她双眸湿润,脸颊有些泛红,望着沈诀的目光里带着几分嗔怒。

  沈诀轻咳了一声,有些不自在地移开自己的视线,将她扶正之后,才小声问道:“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宋湘宁摇了摇头,“不是。”

  只不过是她腰上的部位比较敏感,他方才那样一捏,她突然就觉得整个人都浑身无力,像是吃了迷魂散似的。

  沈诀见她这样子,也不好再继续练下去,再加上方才的那一遭,毛笔在纸上划了很长的一道痕迹,之前写好的两个字也已经作废了,于是他牵着她的手站了起来,道:“我们回房吧,正好我有样东西要给你。”

  他虽然语气平静,可面上还是带着几分失落,宋湘宁见状,不由得踮起脚尖,凑上前在他唇角边印下一吻。

  “等过两日,我再重新写好了给你。”

  沈诀低头望着她,眸色幽深,他没有回答,而是一把揽过她的腰,将她压在书桌上,加深了这个吻。

  待两人回到房间的时候,宋湘宁已经是唇色红润,面含春水,她嗔怒地对着沈诀的背影重重哼了一声,得到的却只是他的一声轻笑,还有一句话——

  “宁宁还想再来?”

  宋湘宁面上神色一僵,她连忙移开视线,问道:“你不是说有东西要给我看,是什么?”

  沈诀走到窗边,拉开下面柜子的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来一个锦盒递给她。

  宋湘宁接过,一脸疑惑地打开,却发现里面放着的,是一把长命锁。

  沈诀把长命锁拿出来,一边替她戴上,一边道:“我找工匠把它修好了,这原本就是我送给你的,现在该重新回到你的手里。”

  这把长命锁对他来说意义珍贵,所以即便它裂成了两半,他也仍旧不舍得丢掉,他几乎跑遍了大半个京城,终于有一位老匠人愿意尝试着替他把锁粘起来,虽然上面的裂纹没办法完美的修补,但能够重新粘起来,对他来说就已经是惊喜了。

  那匠人在修的时候,顺手把下面缺掉的那一个小铃铛给补了上去,沈诀替她戴好之后,伸出手拨弄了一下,铃铛便发出清脆的响声。

  宋湘宁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脖子,迟疑道:“长命锁是给小孩子戴的,我戴有些不太好吧?”

  沈诀听见她的话,面上露出些许失落的神色。

  “公主是嫌弃这长命锁太破旧,所以不愿意戴吗?”

  不过说来也是,她从小锦衣玉食长大,这样一把破旧的长命锁,怕是丢在地上她都不会多看一眼。

  宋湘宁哪里见得了沈诀这样的表情,急忙否认道:“没有没有!你既然送我,那我戴着就是了。”

  说完,她当着沈诀的面,把自己的衣领扯开,那把长命锁就顺着领口处滑了下去。

  沈诀看着那一闪而过的雪白肌肤,喉结上下滚动一番,默默移开了视线。

  谁知宋湘宁却突然拉过他的手,隔着衣裳的布料按在长命锁上面,直视着他,信誓旦旦道:“我会一直戴着的。”

  沈诀只觉得自己的掌心开始慢慢发烫,他哪里还顾得上宋湘宁说的是什么,只胡乱点了点头,应了声好,便急忙把手抽了出来。

  宋湘宁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她负着手在屋内走了两步,却突然听见些微弱的声响。

  她停下脚步,又原地蹦了两下,那声响就放大了些。

  她这时才发觉,发出声音的,正是长命锁下面坠着的小铃铛。

  她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似的,跑到沈诀的身边,在他面前大力蹦了两下,欣喜地问道:“你有没有听见铃铛的声音?”

  沈诀哪里会听到那么微弱的声响,他只看到宋湘宁一脸的开心,像只小兔子似的在他面前蹦蹦跳跳,他的心思全部都被她吸引过去,根本就没办法静下心来听她说的什么声响。

  宋湘宁见沈诀摇头,不由得有些失望,隔着衣料捏着长命锁晃荡了两下,嘀咕道:“我还以为你能听到呢。”

  沈诀抬眸望向她,不知想到了什么,唇角微微勾起一抹浅笑,他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低声道:“以后会听到的。”

  入夜,宋湘宁照例替沈诀换药,这一次她再不敢乱动,把药粉撒上去之后就用绷带将伤口缠了起来,沈诀则半卧在床边,垂眸静静看着她的动作,一语不发。

  换药这件事她也做了许多遍,一回生二回熟,这次再换,就迅速多了。

  等到把东西全部收拾好,天色还不算晚,于是她便

  拿了话本过来,翘着脚趴在床上看。

  沈诀的手里同样握了一卷书,两人皆安安静静,互不打扰。

  宋湘宁看的还是狐狸精和小道士的故事,这已经是第二卷,讲到他们两人在山林里遇见一只大妖怪,小道士为了保护小狐狸受了伤,小狐狸在给他包扎的时候,摸到了他腹部的肌肉。

  宋湘宁看到这一段,突然偏过头悄悄打量了一下沈诀。

  话本子里的小道士,成日跟妖怪打斗,会有腹肌也是很正常的,可沈诀是个文臣,她平日里也很少见他在院中锻炼,所以……他会不会有?

  之前替他包扎的时候,她根本就不敢细看,现下想来不禁有些后悔。

  但转念一想,沈诀如今可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她就算上手摸一摸,又能怎么样?

  于是宋湘宁转了转眼珠子,悄悄伸出一根手指头,避开他伤口的位置,在他肚子上戳了一下。

  触感有些硬硬的,不像她的肚子,戳下去软乎乎的,还会弹回来。

  所以,这就是话本子里写的腹肌了?

  宋湘宁还想再戳一戳,沈诀却突然拉住了她的手,沉声问道:“你在做什么?”

  宋湘宁丝毫没有被抓包的羞愧感,反而理直气壮道:“你是我夫君,我摸一下怎么啦?”

  沈诀被她这一声夫君叫的有些懵,一时间竟忘了自己想要说的是什么。

  宋湘宁见状,胆子又大了起来,她索性放下自己手里的话本,凑过去枕到他的肩膀上,一只手则搭到他的腹部。

  她就仗着沈诀如今有伤在身,对她做不了什么,所以才有恃无恐,放心大胆地去撩拨他。

  她伸出一根手指,在沈诀的腹部轻轻划着圈圈,每划一次,他的腹部就收紧一次,好玩极了。

  她玩得不亦乐乎,沈诀却苦不堪言,半柱香之后,他终于没有忍住,把宋湘宁那不安分的手给抓了回来。

  宋湘宁便很自觉地与他十指相扣,倾身在他唇边印下一吻,算作安抚。

  沈诀呼吸一滞,想好的话就那么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他最终还是无奈地吐了一口气,将她揽过来,柔声道:“我读书给你听吧。”

  听着他读书,就安安分

  分的,别再乱动了。

  宋湘宁点点头,靠在他怀里,漫不经心地听着。

  他的声音清朗柔和,听起来就是一种享受,只可惜书的内容不太有意思,她听了一会儿就觉得无聊,开始把玩起他的手指。

  他的手指指节分明,无名指与小指之间,还有一颗小小的红痣,宋湘宁就把自己的手压在那红痣周围的皮肤上,看着它变白消失,然后再松手,看着它重新慢慢变红。

  沈诀读了一会儿,发现宋湘宁完全心不在焉,不由得将书卷放下,无奈道:“夫人就这么喜欢我的手吗?”

  宋湘宁靠着他,懒懒地点了点头。

  沈诀捏了捏眉心,突然反手握住她,欺身上前,鼻尖抵着她的,低声问道:“那把它放进去,你也喜欢吗?”

  宋湘宁眨眨眼,面上一脸的懵懂。

  放进去?

  放什么?放哪?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牵绊”送的营养液,比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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