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番外1_公主今天和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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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番外1

  第二日,宋湘宁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搭在了沈诀的腹部。

  这场景,倒是同他们第一次成婚的时候有些相像。

  只不过这一次,宋湘宁没有了慌乱,甚至还漫不经心地打量了一番沈诀的睡颜,这才把手移开,轻轻捏了捏他腰间的软肉。

  沈诀还闭着眼睛,却精准地抓住了宋湘宁的手,嗓音有些喑哑。

  “宁宁,别乱动。”

  宋湘宁笑眯眯地凑上前去,附在他耳边小声道:“怎么样,沈大人,你的伤现在可好些了吗?”

  话音才落,沈诀便瞬间睁开了眼睛,神色罕见地带了几分羞赧。

  宋湘宁见状,毫不掩饰地大笑出声。

  昨晚,那“最后一件事”,他们到底还是没能做成。

  因为沈诀的伤口裂开了。

  就连沈诀也没想到,明明他腹部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却偏偏会在这个时候裂开。

  当时宋湘宁正在意乱情迷之中,却突然听见沈诀的一声闷哼,一睁开眼就瞧见他惨白的脸色,再往下看,是他腹部慢慢往外洇开的血水。

  宋湘宁瞬间就吓得清醒了,什么都顾不上,连忙挣开他就要跳下床去叫人,谁知却被他一把给拉住。

  新婚之夜,主院里却传了大夫,这要是叫人知道了,他就没脸再去上朝了!

  宋湘宁看着他咬牙坚持的样子,又心疼又好笑,最终还是顺着他的意,自己取了药箱过来给他换药。

  好在伤口没有完全裂开,并不算太严重,只不过宋湘宁头一次做这种事,难免有些不熟练,等到折腾完,早已是深夜了。

  两人今日准备婚宴,都已经是筋疲力尽,再加上出了这么一个乌龙,哪里还有心思去想其他的事情,沾了枕头不久便双双进入了梦乡。

  宋湘宁见沈诀面色实在是不好,终于停下了自己的笑,小声道:“今日总可以去看大夫了吧?”

  昨日他因为某些个不可言说的原因,死活不愿意去看大夫,可今日就该没有那么多顾忌了吧?

  宋湘宁见他不回答,

  便当做是他默认了,于是上前搀过他的胳膊扶他坐起来,一边给他递衣服,一边道:“正好,我们去向母亲请安,顺便叫陆大夫给你瞧一瞧。”

  沈诀正在给自己的胳膊套上衣服,听见她的话瞬间停下了动作,慌乱道:“不可!”

  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让府里的第二个人知道,陆大夫常年住在沈府,平日里最爱的就是和侍女小厮们闲谈,若是让他知道了这件事情,那就等于整个沈府的人都知道了。

  宋湘宁憋着笑,安抚似的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那我们不找陆大夫,我们出府去看。”

  外面的大夫总不会认识他,这下子他没有任何后顾之忧了吧?

  沈诀沉思了片刻,终于还是丧着一张脸点了点头。

  这伤总还是要去看的,拖得越久,好得就越慢,平时也就罢了,可是现在……

  他可等不了那么久。

  他看着宋湘宁一脸促狭的笑,想起昨天晚上她伏在他身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心中又是一阵羞愤。

  谁能想到,他心心念念许久的新婚之夜,竟过得这么离谱。

  他为了这一次的婚仪,准备了不知道有多久,本想着补偿她上一次的遗憾,还她一个完完整整的仪式,可谁知最后竟还是没能成功。

  虽然她看起来并不在意这些,可他的心里总归还是有些遗憾。

  宋湘宁已经穿好衣服,下意识地扬声唤了锦心和言笑进来,沈诀听见她的声音,连忙快速地把自己的衣裳给穿好。

  锦心和言笑走进来,熟练地给宋湘宁梳妆挽发,虽说她从前给沈老夫人敬过一次茶,但既然又结了一次亲,那这仪式再走一遍也没什么。

  于是宋湘宁换上了一身喜庆的大红色衣裙,挽着沈诀的手臂,同他一起朝正厅走去。

  快走到正厅门口,宋湘宁正准备放开自己的手,谁知沈诀却突然拉住了她。

  他把她的手包在自己的掌心里,然后一点点与她十指相扣。

  宋湘宁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自己的手指,小声道:“这样不太好吧?”

  他们身后

  还有不少侍女跟着呢,肯定都看见了,她们看见也就罢了,等会她可是要去给母亲敬茶的,怎好叫母亲看见他们两个人这样?

  沈诀听见了她的话,反倒是把手又攥得紧了些,他微微弯下腰与她平视,直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认真道:“我想这样牵着你。”

  他好不容易,才能有一个机会再次牵住她的手,从此以后,他会与她风雨同舟,再也不放开她。

  至于母亲,想必也是愿意看到这样的场景的。

  宋湘宁看着沈诀突然凑近的俊脸,突然就觉得周身有些燥热,她点点头胡乱应了声好,同他一起继续向前走,却在他不注意的时候,偷偷伸出手在自己的脸颊边扇了扇。

  沈老夫人一早就坐在正厅里等着他们,在他们迈进正厅的一瞬间,她的目光就落在了两个人相握的手上。

  她的面上漾起一抹笑来,连声道:“好、好、好。”

  她真是何其有幸,能够在自己有生之年,看到这样的一幕。

  原本以为自己那不开窍的儿子就要这样抱憾终身,可没想到,他竟还能重新再将公主娶回来。

  她喝了宋湘宁敬的茶,拉过她的手,语重心长道:“从此以后,你们两人好好过日子就好了。有什么话,都及时说出来,莫要憋在心里。”

  宋湘宁点点头,柔柔一笑,“是,母亲,我们知道了。”

  其实就算她不叮嘱,他们日后也不会再如同闷葫芦一样,什么都不告诉对方。

  沈老夫人的身子还是有些虚弱,强撑着与他们说了会儿话,便又要回屋去歇着,宋湘宁和沈诀将她送回去之后,便叫人备了马车,去京城里的医馆。

  方才在正厅,宋湘宁就瞧见沈诀的脸色有些不太妙,只是碍于沈老夫人在,她才没有出声询问,此刻坐在马车上,看见沈诀额上不断沁出来的冷汗,她不由得有些担忧。

  “怎么样?要不要先吃点药?”

  明明昨晚还不是这样的,怎么现在反倒严重起来了?

  她轻咬下唇,伸出手去撩沈诀的衣摆,却被他一把按住。

  “不必了,医馆很快就到了,

  只是马车颠簸,所以我才有些难受。”

  宋湘宁狐疑地盯着他瞧了两眼,虽然不怎么相信他说的,但他坚持如此,她也只能放弃。

  好在没过多久,马车就停了下来,当两人跳下马车,才发现他们来的不太是时候,这会儿正是医馆里人最多的时辰,只怕想要看病,得排好长一阵子的队呢。

  但这里是整个京城最有名的医馆了,里面的大夫都是医术高明,与太医院的太医们比起来,也是不相上下。

  沈诀身上的伤虽然算不得多么严重,可是若真的随便找一个大夫来看,她还是有些不放心。

  于是她转过头问道:“我们在这里等一等吧?”

  里面人虽然多,但角落里还有两个位置,他们正好可以过去歇息歇息。

  沈诀思索片刻,终于还是点了点头,由着她搀着自己的胳膊走进去。

  可谁知两个人才迈进医馆的大门,宋湘宁突然察觉到自己肩膀一重,一望过去才发现,竟是沈诀把自己的脸埋在了他的肩膀上。

  她还没来得及发问,沈诀闷闷的声音便传到了她的耳边。

  “有人。”

  宋湘宁先是错愕了一瞬,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他说的有人,指的是有认识他的人。

  他之所以跑到外面的医馆来看大夫,就是担心这件事会被旁人知道,谁知偏就这么巧,在这里碰见了熟人。

  宋湘宁看着沈诀为了把自己的脸藏起来,被迫弓着腰的模样,不由得低低笑出了声,用哄孩子的语气轻声问道:“是谁?我们避开他。”

  “最右边那个穿紫色衣服的,是我从前与你说过的,袁大人。”

  袁大人最是嘴快,还惯会脑补,若是让他看见自己在新婚第二日就被宋湘宁搀扶着来医馆,指不定会给他传出来多少个版本的故事来。

  宋湘宁听见沈诀的话,下意识仰起头在屋内四处寻找着,或许是她的视线太过直接,袁大人似有所感,突然朝这边望过来,见到沈诀的背影,惊呼道:“哎!那不是沈……”

  他接下来的话宋湘宁没有听完,因为沈诀猛地抓住了她的手,带

  着她跑出了医馆。

  原本在医馆门前候着的车夫根本就没想到两人会突然跑出来,等他再回过神的时候,他们已经淹没在了纷乱的人群当中。

  沈诀也不知自己是在往哪个方向去,总归就是离那所医馆越远越好,他牵着宋湘宁穿过一个接一个的小巷子,终于放满了脚步,缓缓停了下来。

  因为他有伤在身,所以跑得并不是很快,宋湘宁也没觉得多累,反倒是他自己,这么一番折腾下来,腹部的伤口必定又开始渗血了。

  她平复了自己的呼吸,看着面色苍白的沈诀,有些好笑又有些心疼。

  她原本以为他是一个处变不惊的人,不管遇到什么都能够一脸淡然地面对,谁知道今日竟然因为一个袁大人,就打破了他从前沉稳的样子,倒还真是让她“刮目相看”。

  她拉过沈诀走到一旁的石墩子处歇息,问道:“现在怎么办?再回去等吗?没准我们回去的时候,袁大人就已经走了。”不过现在的问题是,他们方才是闷头一股脑跑过来的,根本就不记得路,要再回去,只怕需要一会儿功夫。

  腹部伤口处的撕裂感一点点传来,沈诀皱着眉头四处环视了一圈,伸手指了一个方向。

  “就在那里看吧。”

  那里正好也是个医馆,虽说铺面看起来不太大,但想必医治他的伤,也已经足够了。

  宋湘宁看着沈诀泛白的脸色,终于还是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他现在这副样子,确实应该尽早找大夫包扎换药才行。

  好在医馆并不远,两人走了不到半柱香的功夫就到了,里面的人原本正坐着看书,见到他们两人进来,连忙出声招呼。

  宋湘宁悄悄抬眼打量他一番,却发现这大夫的模样甚是年轻,她的目光又落在他倒扣着的那本书上,封面上写了几个大字:异世奇闻录。

  宋湘宁:“……”

  这个大夫,真的靠谱吗?

  年纪轻也就算了,她方才还以为他看得是医书,没想到却是什么异世奇闻录。

  那大夫没有察觉到宋湘宁质疑的目光,只是一脸兴奋地

  带着沈诀朝里屋走去,边走边道:“您哪不舒服都跟我说,我给您开药,保管药到病除!”

  宋湘宁在后面听着,不禁有些后悔带沈诀来这里。

  这大夫明显就是在拿他当试验品呢。

  她叹了一口气,默默跟了上去。

  然而那大夫却将她给拦了下来,换上一副笑脸道:“夫人且先在外面等一等吧。”

  宋湘宁想了想,觉得自己进去也有些不大合适,于是点了点头,坐在外面的凳子上等着。

  医馆很小,隔音也不大好,虽然隔着一道门,但里面说的话却都清晰地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宋湘宁只在外面等了片刻,就听见那大夫嘶了一声,略带几分疑惑道:“不应该啊……”

  她的心一凛,下意识坐直了身子,神色有些紧张。

  难不成,沈诀的伤势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些?

  她还没有细想,就听见那大夫接着道:“按理说这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怎么会突然裂开?你做什么了?”

  宋湘宁没听见沈诀的回答,自己反倒是先回忆了起来。

  他做了什么……

  他也没做过什么啊,根本就还没来得及做……

  宋湘宁的脸色有些泛红,她只想快点离开这里,可是又担心着沈诀的病情,不得不继续坐在那里听着。

  沈诀到底还是没有回答,她不知道里面是怎样的情形,又等了片刻,才听见那大夫的声音传出来。

  “记得以后的几日都要按时换药,我再去给你写个方子,你把药抓回去,早晚喝一次就好。”

  “哦对了,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不要做太激烈的动作。”

  良久,宋湘宁才听到沈诀闷闷地“嗯”了一声。

  房门被打开,大夫径直走到柜台处,拿起毛笔开始写方子,沈诀跟在他身后走出来,面色看上去比方才好了不少。

  方子写好之后,大夫便把药全部都抓好,临走之前,还不忘大声叮嘱他:“别忘了我嘱咐给你的事!”

  沈诀面色一僵,但却还是站住了脚步,闷声回了一句:“知道了。”

  按照大夫的说法,他的伤

  只是看着吓人,但只要好好静养,并且按照他吩咐的按时喝药、换药,养个十来天左右就能愈合了。

  从前沈诀只觉得,十来天不过是弹指一挥间,很快就过去了,可是到了这会儿他却突然觉得,十数日竟比他前半生过得还要漫长些。

  伤口裂开的这件事情,沈诀不打算告诉任何人,这其中也包括同和,所以换药一事,就只能宋湘宁来帮忙。

  每日换药的时辰定在晚上,于是洗漱过后,宋湘宁便叫沈诀半卧在床上,自己则拿了药瓶在床边坐下。

  她缓缓吐出一口气,轻轻掀开沈诀的里衣。

  她尽力不让自己去看绷带以外的部位,红着脸快速地将绷带解开,一只手拿过药瓶掰开,把药粉洒在伤口处。

  为了让药粉涂均匀,她伸出一根手指,准备轻轻蹭一蹭。

  然而在她的手指放到他腹部的那一瞬间,却明显地看到他的肌肉猛地一紧,整个人都向后缩了一下。

  宋湘宁有些愣,她还没碰到呢,不会就弄疼他了吧?

  她转头望过去,却见沈诀的眼神有些幽暗,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停留许久之后才不舍的离开。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带着几分无奈道:“夫人轻点,我怕疼。”

  屋外,正准备敲门的锦心,默默放下了自己的手,转过身靠在墙边,面上是一脸的震惊之色。

  她方才,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可是,这话应该是由驸马说出口的吗?难道不应该是……

  锦心猛地摇了摇头,把自己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全部都赶了出去。

  她看着自己怀里抱着的锦被,有些犯愁。

  这是公主吩咐她拿过来的,但是现在进去肯定是不合时宜的,所以她要等到什么时候再过来呢……

  她仰起头,望着天边的一轮明月,又一次重重地叹了口气。

  屋内,宋湘宁猝不及防,被他这一声“夫人”叫的愣在了原地,连手该放在哪里都搞不清楚了。

  沈诀瞧着她这一副呆呆的样子,有些忍俊不禁,他故意动了动身子,斜斜地倚靠在垫子上,而他的里衣,也因

  为他的这个动作又向上移了一些。

  “夫人再不上药,我的伤可就好不了了。”

  宋湘宁像是才回过神来,连忙又倒了些药粉,伸出一根手指头胡乱蹭了两下,拿过新的绷带替他缠好。

  趁着系带子的功夫,她悄悄抬眼打量了一番沈诀,却发现他双目含笑,正盯着她瞧。

  宋湘宁面上才褪下去的红晕又升了起来,她这会儿才算是明白过来,沈诀是故意在看她的笑话呢。

  她撅了噘嘴,心里有点不平衡。

  他们两人成了两次亲,好歹也称得上是“老夫老妻”,可她现在却因为他的一句“夫人”就红透了耳根,这未免也太丢人了吧!

  宋湘宁装作若无其事地起身,把药瓶摆好,伸出手替他将里衣放下,手指状似无意地擦过他的腰际。

  沈诀的身子果然一颤,宋湘宁微微勾唇,凑近在他面前道:“快些躺下休息吧,明日还要上朝呢。”

  她将嘴唇移到沈诀的耳朵边,轻轻吐气,“明日,我就在家里,等着夫君回来。”

  “夫君”二字,她咬的格外重。

  看见沈诀面上错愕的表情,宋湘宁心满意足地端起托盘,哼着小曲走了出去。

  论起“一报还一报”,没人能敌得过她!

  宋湘宁回到屋子里的时候,怀里多了一床被子,她小心翼翼地从沈诀身上迈过去,把被子叠成一个长条,摆在两人中间。

  沈诀瞧见她的动作,有些不解,“你在做什么?”

  宋湘宁一边整理着被子,一边道:“在你的伤愈合之前,我们两人之间就用这被子隔开,免得我夜里睡觉再碰到。”

  她夜里睡觉不老实,万一手臂又搭到他的伤口上面,那可就不好了,于是她左思右想,就想出了这样的一个好办法。

  沈诀听了她的话,不由得皱起眉头,不满地按住她的手,道:“不要铺这个。”

  这一床被子摆在两人中间,就像泾渭分明的楚河汉界,把他们两人相隔开来。

  他不想他们之间再有这样的界限,哪怕只是暂时的。

  宋湘宁还欲再说什么,沈诀突然抓住了她的手,放在自己

  的腹部,然后往下一按。

  宋湘宁吓了一跳,下意识想要将手抽回来,可沈诀却仍旧按着不让她动。

  他直视着她的眼睛,认真道:“我不疼。”

  “就算你碰到了伤口,我也不会疼。”

  “所以这床被子,完全没有铺的必要。”

  宋湘宁生怕他这样的举动会再把伤口压裂,连忙点头应了下来,“好好好!不铺了!”

  沈诀这才满意地松开了手,看着她把被子叠好,堆在两人的脚下。

  白忙活了一场,宋湘宁躺在床上,望着头顶的纱帐,缓缓呼出一口气来。

  她正兀自发呆,却突然觉得自己身边的人悄咪咪地把枕头往她身边拉了拉,随后整个人都跟着凑了过来。

  宋湘宁没好气地瞥他一眼,伸出一根手指头戳了戳他的腰窝,故作凶狠道:“离我远些,太热了。”

  沈诀没有回答她,而是突然“嘶”了一声,神色有些痛苦。

  宋湘宁连忙坐起身子,慌乱道:“我碰到你伤口了?疼不疼?”

  可她明明戳的是他的腰窝来着,而且方才他还说过,就算她碰到了伤口他也不会疼的。

  沈诀拉过她的手,语气里好似带着几分委屈。

  “你戳到伤口了。”

  戳和碰,总归还是不一样的。

  宋湘宁愣住,怔怔道:“那、那怎么办?”

  要不然,再给他换一次药?

  沈诀抿唇,也从床上坐了起来,额头抵着她的,眼睛凝视着她,语气低沉,带着几分诱哄。

  “你帮我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轻以超温柔”送的营养液,谢谢“终陌”送的地雷,比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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