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_摄政王总想让朕休产假[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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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听见连隐炼的询问,聂临风整个人都懵了。

  “那还能是谁的名字?”聂临风问道,“我为什么要用别人的名字叫你?”

  连隐炼耳朵瞬间烧得通红,小声嘟囔道:“我、我不记得以前的事了……”

  “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

  连隐炼摇摇头,又点头:“我……不记得我是我了。”

  聂临风还是不懂,但连隐炼实在不知道怎么解释了,难道真的要直接说,我以为你拿我当替身伤心得要死要活的?

  这时候姜雁岚也赶过来了,她这几天因为连隐炼的事精神不大好,回去后已经睡下了,侍女担心她身体撑不住本来准备瞒着的,但这是实在太离奇,永寿宫伺候的人都炸开锅了,愣是把她吵醒了,这才赶过来。

  “皇儿。”姜雁岚急忙忙跑到床边,饶是提前做了心理准备,在看见人真的活过来时还是有些愕然,但很快又变成欣喜。

  “母后……”看见姜雁岚,连隐炼心里更愧疚了。

  姜雁岚这几日明显也不太好过,明明粉黛不施,脸色却依旧纸白,两只眼睛有点肿,整个人看上去憔悴得不行。

  “你吓死母后了。”姜雁岚一开口,眼泪又落下来了。

  连隐炼见状赶紧挣开聂临风,伸过手去给她擦眼泪。

  “母后你别哭,我保证以后不会乱来了。”

  姜雁岚一听哭得更厉害了,伸手把人抱进怀里,含含糊糊地说着什么,像在骂他,又像在安慰他。

  连隐炼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沉默地由着她哭,等她哭声渐息才伸出手抱了抱她。

  姜雁岚轻抚着连隐炼的头,小声问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没有。”连隐炼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刚刚太医看过了。”

  “传膳了吗?你这些天滴水未进,很难受吧?”

  “传了。”聂临风接过话来,眉心紧蹙,看着姜雁岚的目光有些复杂,既渴望又有些不好意思。

  姜雁岚一眼看明白他的心思,换了以前她就松手了,但这回她却是收紧了手。她的心肝宝贝才回来,是怎么也不可能就这么让出去的。

  聂临风也不好说什么,只好拉过连隐炼的手放在手里把玩,沉默地一根根捏他的手指。

  他应该是有话要问的,但问不出口。

  他有点不敢问连隐炼,为什么要寻死,他怕那个答案是他或是姜雁岚都无法解决的,那连隐炼是不是还会做出一样的事?

  但聂临风不敢,姜雁岚敢。

  “皇儿,你告诉母后,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姜雁岚柔声道,“知不知道你这么做,让我们多伤心。”

  “母后……对不起。”连隐炼垂下眼,愧疚得不行。

  虽然他什么都想不起来,但是他既然选择回来,便不打算再瞒着他们,组织了一下语言,把整件事一五一十地说了。

  两人全程都只是静静地听着,连点惊讶都没有,好像除了他的死这件事,已经没有什么能再触动他们了。

  直到连隐炼说起自己是国师送回来时,聂临风脸色才有了点变化。

  “怎么了?”连隐炼看聂临风眉心紧皱着,有些担忧。

  聂临风生气也没事,他不会以后都不理自己了吧?

  “没什么。”聂临风摇头道,“本来想说国师失踪那么多年,是该换一个了。”

  连隐炼闻言笑了:“公报私仇?”他说完见聂临风眉心锁得更紧,干咳了一声,端正道,“那现在呢?”

  “看在他还知道劝你回来,算了。”聂临风叹了口气,如果是之前,这种事他大概真的会大发雷霆,直接把人找出来杀了,但失去连隐炼这件事于他打击实在太大,现在只要连隐炼好好的,他便什么都不想追究了。

  “所以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姜雁岚也叹了口气,心里很不是滋味,“你……你也不知道我是你母后?”连隐炼点头:“但是我觉得我知道母后。”连隐炼说着顿了一下,迟疑道,“我第一次见到母后的时候,就觉得很亲切,我以为是模样的缘故,现在想想可能不是,只是因为你是我母后。”

  姜雁岚一听脸上出现了浅浅的笑容:“那是自然。”

  但聂临风脸色就不大好了:“那我呢?”

  连隐炼闻言咬了咬唇,有些无辜。

  聂临风见状差点被气晕过去:“我们认识多少年了?”

  “我、我哪知道。”连隐炼缩了一下脖子,整个人往姜雁岚怀里躲,“而且你现在跟以前也不一样吧?你第一次见我好凶。”

  “第一次?”聂临风皱着眉想了一下,按连隐炼的说法跟他自己的猜测,那就是宫里发现探子那日的事了,“那天我刚下朝,就听宫里来人说你……把妃子杀了,一进院发现你后宫居然藏了个探子当男妃,你想我有什么好脸色?”

  连隐炼脑海中立刻浮起前些天的事,脸一红,顿时不敢看他了。

  “所以我叫你的时候,你才会那么抗拒?”聂临风叹了口气,他可真冤。

  姜雁岚也有些无奈,伸手摸了摸连隐炼的头,柔声问道:“现在都想起来了吗?”

  连隐炼摇头。

  “没关系,可以慢慢来。”聂临风说着拉过连隐炼的手凑到唇边亲了亲,“实在想不起来也没关系,以后还有很多可以记住的事。”

  连隐炼闻言抿着嘴笑起来,的确,想不起来也没关系,他只要知道自己现在喜欢聂临风就好。

  想着想着,心里还没泛起蜜,又被一阵疑惑觉替代,他奇怪地看了聂临风一眼,要是聂临风以前对自己其实不好,那他恢复记忆发现自己跟聂临风滚一起,会不会崩心态?

  他抬头转过眼睛去看姜雁岚,小声问道:“他以前没有欺负过我吧?”

  姜雁岚闻言一愣,想明白后忍不住笑了:“你不欺负他不错了。”她说着神色柔和下来,在连隐炼发上落了个吻,“临风曾经跟我有过一个约定。”

  “什么?”

  “那你就要自己问他了。”姜雁岚说着终于松开抱着连隐炼的手,一直紧绷着的精神因为连隐炼的苏醒瞬间松了,她也有些累了,“总之你以后再遇到什么事,可以跟我们商量,不要再自己莽撞了。”

  “好……谢谢母后。”

  姜雁岚点点头,打了个哈欠,起身离开了延和殿。

  几乎是他刚踏出门,聂临风立刻伸手把连隐炼抱进了怀里。

  “念念。”聂临风贴到连隐炼耳畔小声唤他。

  大约是知道真相的缘故,现在再听聂临风这么叫,连隐炼心里不再像以前那么难过,反倒有些害羞起来。

  “你到底为什么会这么叫我?”

  “自己想。”连隐炼微微蹙眉,“你只要知道,我只这么叫你,也只有我这么叫你。”

  “那以前那个人呢?”连隐炼道,“你这么叫过他吗?”

  “一开始有过。”聂临风道,“他不喜欢,我也觉察不对,没再叫过。”

  “那你跟他唔……”

  连隐炼还想多问两句,唇就被堵住了。

  聂临风的气息蔓延过来,滚烫的呼吸胶着几乎要燃烧起来,他霸道地抵开连隐炼的牙关,却在勾住他的舌头时又变得温柔起来。

  连隐炼顺从到了极点,张着嘴任由聂临风在自己口中肆意,手虚虚地搭在他肩上,有些使不上力,腰也有点发软,心跳逐渐加快,吵得他耳朵里几乎只剩下这“咚咚咚”的声音和唇舌相交时轻微的水声。

  直到福瑞带着膳食进来,聂临风才舍得放开,小声道:“不提他,不想说。”

  “好、好。”连隐炼红着脸低下头,想起身下床,又被聂临风按了回去,他有点懵,“吃饭也不行吗?”

  “我来。”聂临风让人把桌子搬到床边,挑了点菜在小碟子里捣碎,扔到碗里跟粥混一起,舀了一口给连隐炼后又挟了一块肉给他。

  连隐炼乖乖吃下,这才问道:“你这几天也没好好吃东西吧?”聂临风没有回答,只是又舀了一口粥喂给他,但下一筷子递过去的鱼却被连隐炼转头拒绝了。

  “吃。”聂临风语带命令,末了发现自己的语气有些生硬,便又软了声音,“你不是爱吃鱼吗?没骨头的。”

  “不吃,怕有毒。”连隐炼撇嘴,“你先试了我再吃。”

  “念念……”

  “你不吃我睡觉啦!”

  “好,我吃。”聂临风叹了口气,将那口鱼自己吃了,又挟了一块给连隐炼,见他乖乖吃了这才松了口气,一人一口慢吞吞吃完了这一顿饭。

  饭吃完夜色已经很深了,福瑞在旁小声道:“陛下,可以沐浴了。”他说着看了聂临风一眼,又问道,“王爷今晚是要……”

  “我留下。”聂临风道,“去拿我的衣服来。”

  福瑞会意地应了一声,快步走了。

  “我之前就想问了,你怎么会有衣服在我这?”连隐炼说着无声笑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早为当皇帝准备好了。”

  聂临风现在算是听明白他的意思了,也有点哭笑不得,柔声解释道:“以前为了帮你,经常住在宫里,所以……”

  “所以我让他们给你准备了衣服。”连隐炼接过话来。

  聂临风一愣:“你记起来了?”

  “没有。”连隐炼摇摇头,“就是忽然冒出这个想法来。”

  “没关系。”聂临风弯了弯眼睛,伸手抱起连隐炼,“慢慢来。”

  连隐炼点点头,看他抱着自己往浴桶的方向过去,顿时紧张起来:“你要干嘛?”

  “沐浴。”聂临风道,“这几日守着你,我也没有好好洗过澡。”

  他一说这事,连隐炼本来想拒绝的话就那么生生卡在了喉咙里。

  谁让自己理亏呢。

  “那、那也可以,但是你要先答应我,不准乱来。”

  “怎么算乱来?”

  “就是、就是……不准做那天晚上的事。”连隐炼说着,耳朵都红了,“除非我同意,不然你不准再那么做了。”

  “好。”聂临风点头应下,“那抱你算乱来吗?”

  “不算。”

  “亲你算乱来吗?”

  “也不算。”

  “摸你呢?”

  连隐炼被问烦了:“哎呀反正只要不做那件事,都不算!”

  他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想那么多,也没注意到聂临风微弯起的唇角,被脱了衣服放进浴桶里时候还乐呵呵地感叹浴桶够大,坐两个人也没什么问题,看到聂临风脱衣服还不好意思地瞄了几眼。

  那身体他以前用过几天,身材多好他是知道的,但用自己的身体去看又是另一回事了,总感觉更加的……暧昧。

  想到这连隐炼脑海中又浮出一些旖旎的画面,除了换身体那次,他现有的记忆中见到聂临风赤身裸体的机会可就那么一次。

  他发呆的时候聂临风已经脱了衣服入水,从背后抱了上来。

  连隐炼整个人都僵了,不乱来的。”

  “你说抱你不算乱来。”聂临风说着低头亲了亲连隐炼的耳朵,“我可什么都没干。”

  连隐炼闻言耳朵更红了,要不是有什么东西顶着自己,他可能就信了聂临风的鬼话了。但这种话他是说不出口的,只好整个人往前挪一点,但浴桶再大也就那么大,何况聂临风抱着,他也不怎么能动,顿时有点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偏偏聂临风好像察觉不到似的,在他耳边落下一个轻轻的吻,又一点点往后,最后在后颈上轻吮了一口。

  “你别这样……”连隐炼有点想哭,他可不是什么圣人君子,被喜欢的人这么撩拨怎么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

  聂临风也觉察了,低低地笑起来,唤道:“念念。”

  低沉的声音响在耳边,带动着连隐炼的心也躁动起来,他刚想再躲开一点,忽然被聂临风握住了。

  水声很快缠上喘息,连隐炼几乎全程都扒着桶沿,声音断断续续的,也不敢回头去看,任由聂临风握着自己,轻哼出声时聂临风才柔声问道:“臣伺候得陛下满意吗?”

  “闭嘴。”连隐炼脸都烧红了,这让他怎么回答?

  聂临风笑道,“臣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陛下不该赏赐臣……”

  “赏赏。”连隐炼连忙打断他的话,“你想要什么?”

  聂临风闻言蹭了蹭他,连隐炼已经羞得想一头撞死在桶壁上了,好端端洗什么澡,但箭在弦上,他完全有理由怀疑聂临风得不到缓解会用别的方式让他想撞墙,只好点点头:“你别、别太过。”

  “那便借陛下的腿一用。”

  连隐炼还没想明白他的意思,聂临风已经抱着他跪在桶内,屋内很快响起晃荡的水声,等聂临风放开时连隐炼已经羞得没脸见人了。

  这跟做了区别也不是很大了。

  聂临风明显心情很好,将人从水中抱起来,擦干身子后给他换好衣服,抱回床上,自己也跟着躺了上去。

  “不准抱我。”连隐炼一躺到床上就把人踢开了,抱着被子躲到里边去,他现在腰还软着呢。

  聂临风“嗯”了一声,倒真的没有再靠上去,而是伸手过去轻轻拍着他的手臂,哄道:“睡吧。”

  “睡不着。”连隐炼睁着眼,精神得很,“我都睡好多天了。”

  “那我陪你说说话。”

  “有什么好说的。”连隐炼说着顿了一下,翻了个身看向聂临风,“母后刚刚说,你跟她有个约定,是什么约定?”

  “有什么好说的。”聂临风重复了连隐炼的话,“都是以前的事了,再说我也违约了。”

  连隐炼狐疑:“那母后为什么要特地提。”

  “不知道。”聂临风道,“娘娘在想什么,我又怎么会知道。”

  “但是我可以知道你在想什么。”连隐炼板起脸,严肃道,“你不告诉我我就趁你睡觉踹你下去,不让你上来了。”

  聂临风闻言笑了,这是还让他睡的意思?

  不说他那细胳膊细腿的能不能踹他下去,不让上床还是算了。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聂临风闭上眼,小声答道,“我对你的心意,我父亲知道,娘娘也是知道的。”

  连隐炼有点惊讶,当初他以为聂临风喜欢的可能是个女孩子,聂将军知道也没什么,但现在知道事实又是另一回事了,而且姜雁岚也知道,敢情就他不知道吗?

  “前些年,父亲一直想让我娶亲。”聂临风道,“起初我还能借口年岁小拒绝,但近两年这借口也不管用了,说不出理由他怎么可能放过我,我便说……我有心上人。”

  “那聂将军一定不会算了的。”连隐炼想了想,说道,“他一定会问你心上人是谁,你一表人才,能文能武,还是我们大易的摄政王,不管是什么女子你都配得上。”

  聂临风听完笑起来:“嗯,父亲的确是这么说的,还说替我提亲去,所以我跟他说……我心上人是你。”

  “然后呢?”

  “他很生气,没说话。”聂临风说着也沉默了。

  的确,就算聂将军开明可以接受儿子是个断袖,但连隐炼是君,他是臣,臣子惦记皇帝,这是真的大逆不道,要是聂将军真跑进宫提亲,那可是杀头的事,相较之下断袖这事好像也就不是那么难接受了。

  “那……聂将军就算了?”连隐炼对聂将军不了解,便瞎揣摩起来,“他没想过把你掰直或者硬给你塞几个人。”

  聂临风摇头:“父亲不是那种死板的人,何况我也不是会接受的性子,又何必为了这点事闹得我们父子不和。”“那母后呢?”连隐炼道,“母后总不会管你的终身大事吧。”

  聂临风又摇头:“是娘娘发现的。”

  “怎么会?”连隐炼有点惊讶,聂临风可不是藏不住情绪的人,尤其他在自己面前,如果不是发生这么多事,估计真能忍一辈子。

  “可能是……母亲的直觉吧。”聂临风道,“娘娘同我说,别人对你是好是坏,有什么心思,她一眼就能看明白了。”

  连隐炼会意,私下跟聂临风说,大概是料准了聂临风不会让自己难做。

  “她阻止你了?”

  “那倒没有。”说到这件事,聂临风忍不住弯了弯唇角,“自从三皇子和陛下去世后,你几乎成了娘娘的一切。”

  连隐炼点头,聂临风不说他也能感觉到,姜雁岚很疼自己。

  聂临风继续道:“娘娘看着公正,其实心偏着呢,对她来说,只要你开心,怎么都好,这一点上,我们是一样。所以我答应他,除非你主动,否则我这辈子都不能表露心迹,让你为难,反之……若有一天你真的喜欢我,她会支持我。”

  “那你一直帮我,也是因为跟母后的约定?”

  聂临风摇头,声音变轻了:“你想得起来最好,想不起来,便算了。”

  他这话就跟猫爪似的在连隐炼心上挠了一道,痒得很。

  “你说了我说不定就想起来了!”连隐炼催促起来,但聂临风没有反应,他又唤了几声,还是等不来反应,这才意识到不对,撑起身子看了一下,发现聂临风已经睡着了。

  他这段时间一直守在延和殿,累也是当然的。

  看他熟睡的模样,连隐炼不禁有些心疼。

  顺子送他到现代,让他美好地过了几年,但聂临风呢?他这些年多少的挣扎和妥协,是为了成全自己那点不能说的心意?

  他对自己的过去几乎一无所知,甚至不知道自己以前是不是也喜欢聂临风,他现在对着聂临风甚至生了一种怯意。

  他得多好,才能承受起聂临风这份喜欢?

  如果他一辈子都想不起来以前的事怎么办?

  这些念头让他有些烦躁,越发睡不着了,干脆从床上爬起来,准备翻翻屋里的东西,说不定能想起点什么。

  他已经尽量把动作放轻了,但下床的时候还是便聂临风捉住了手。

  聂临风明显很困了,眼睛半睁不睁的,但手上的力道却一点也不轻。

  “别走……”

  “不走。”连隐炼软着语气,抓过聂临风的手给他塞回被子里,“我就在屋里,不走了。”

  聂临风闻言还是不肯闭眼,连隐炼只好低头下去亲亲他的眼睛,守在床边,等聂临风又重新睡过去才起身,朝书桌那边过去。

  之前的人换掉了屋里很多东西,但不可能全换掉,所以连隐炼挑的都是那种平时不怎么被注意到的地方,尤其是落了灰的地方。

  但找到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顶多就是一些孩子的涂鸦,但这大概率不是他自己的,而是先帝留下的。

  连隐炼看了几眼便收起来了,收回手的时候不小心碰歪了旁边的书,那套书很厚,连隐炼甚至没看一眼,真正吸引他的是被书挡住的地方后门有一块凸起来的石头,看上去好像是个机关。

  但是他房间的机关,是做什么用的?

  连隐炼试着按了一下,一阵响动后,屋内某个地方传来了石头推磨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念念:懂了,是父皇藏小黄书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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