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第五十一章_穿越驸马要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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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第五十一章

  “什么!长公主晕倒了?怎么回事儿?”原本心情还不错,正在跟徐景耀讨论行程的温廷筠闻言,不禁大惊,忙站起身来,开口问道。

  “具体情况小的也不清楚,是长公主那边的船打来旗语通知的!”念往忙开口回道。

  温廷筠闻言,心中有些烦躁,这就是出使带着长公主的不便之处,她是女人,身份又尊贵,而且还怕万一有什么意外,刀剑无眼,会牵连到她,所以只能让她自己单独乘坐一条船,可是一旦遇到点什么事情,行事起来就麻烦了许多。

  “走,过去看看!”温廷筠有些烦躁的吩咐人让两只船靠近,搭了木板,带人去了长公主的船上,查看情况。

  “怎么回事儿?!”看着躺着床上,面色苍白,才仅仅三天,就已经瘦得有点脱相的长公主,温廷筠转头看向一旁同样面色苍白,惊慌失措的曲笺和流素两个丫鬟,面色阴沉的问到。

  “长公主她……她一上船就开始晕船,头疼难受,吃不下东西,刚开始还能喝下去点粥,后来……后来就吃什么吐什么,就连喝水都吐……”曲笺看着躺在床上形容憔悴,毫无知觉的长公主,语气哽咽的回道。

  “为什么不早来禀报?”温廷筠开口打断了她的话,怒道:“晕船这么严重,为什么不来禀报?早点请大夫来看,也不至于弄成现在这样,你们是怎么当差的?要是长公主有个什么好歹,你们担待得起吗!”

  “是长公主不让我们去通禀的!”一旁的流素见温廷筠咄咄逼人,不由哭着喊道:“长公主说她跟着你们出使的队伍一起走,已经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了,不想再让自己拖累了你们的行程,所以就算是难受,也都一直自己硬挺着,以为过几日就会好了,谁知道竟然会变成现在这样!”

  温廷筠听了她的话,张了张嘴,却最终什么都没有说,这种行事风格,还真是符合长公主高傲的性子,不想给别人添麻烦,就不要把自己弄成现在这副可怜样啊!

  温廷筠心里好似有团无名火般,烦躁得很,他也不知道,自己已经弄清楚了是怎么回事儿

  了,为什么会比刚才什么情况都不了解时还要烦躁,他对一直站在一旁垂泪的曲笺道:“去拿碗糖水来,多放糖!”然后又扭头对站在船舱门外的念往高声吩咐道:“让人去请大夫,再去告诉徐景耀一声,船队在沧州靠岸!”

  念往应了一声,转身办事去了。

  不一时,曲笺便端了一碗糖水快步走了进来,温廷筠示意让流素上去帮忙,把糖水给长公主灌下去。

  已经有些六神无主的流素,像提线木偶般,随着温廷筠的吩咐,快步上去,将已经昏迷的长公主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曲笺则坐在长公主身前,用汤匙舀了勺糖水,向长公主嘴里喂去。

  可惜,长公主此时已经没有了意识,牙关紧咬,糖水根本就喂不进去,都顺着唇角流了下来,把曲笺和流素两人急得满头大汗。

  长公主这是因为多日未进食,造成的脱水症状,在大夫还一时半会儿来不了的情况下,不尽快给她补充水分和热量的话,在这个医疗水平还没有那么发达的古代,恐怕会有生命危险。

  温廷筠皱了皱眉,上前两步,把坐在长公主身后的流素拽了起来,自己伸手揽住了虚弱的长公主,随即坐到了她的身后,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伸手过去扭住她的脸颊,微微用力,将长公主的嘴捏开了一条缝隙,手腕上翻,让她的头微微仰了起来,以便于曲笺往里面喂糖水。

  他这一连串的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被他拽起来站到一旁的流素,甚至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而坐在长公主对面的曲笺,看着将长公主圈在怀里的温廷筠,则是举着手里的汤匙,瞪大了眼睛,整个人呆愣了在那里。

  “还愣着干什么?!”温廷筠看着傻呵呵愣在那里的曲笺,有些不耐烦的吼道:“快喂!”

  曲笺被他吼得一个激灵,这才猛地回过神来,忙将手中汤匙里的糖水,向长公主被温廷筠捏开了一条细缝的口里喂了过去。

  这回,糖水被顺利的喂了进去,温廷筠怕糖水将无意识的长公主呛到,每次曲笺喂完一口糖水后,就将长公主的头放平,让糖水慢慢往她的喉咙里进,待一

  勺糖水彻底被长公主咽下去后,才会示意曲笺喂下一勺,看得站在一旁,原本还有些担心的流素不禁暗暗松了口气。

  糖水喂得很慢,大约一盏茶的功夫,才喂进去了半碗糖水,不过也不知道是糖水起了作用,还是他们这番折腾,总之,长公主终于睁开了眼睛。

  恢复了意识的长公主,有些茫然的看着坐在自己身前,正拿着汤匙喂自己糖水的曲笺,下意识将喂到自己口中的糖水咽了下去,这才发现有人正捏着自己的脸颊,不禁有些气恼的抬手,想要去把那只讨厌的大手打开,可是却因为浑身无力,抬起的手,就那样搭在了捏着自己脸颊的手上。

  “你醒了!身体感觉怎么样?”坐在长公主身后的温廷筠见状,捏着她脸颊的手,手腕一翻,握住了她虚弱无力的搭在自己手上的手,低头看着她,关切的开口问道。

  长公主听到在自己耳边响起的声音,才猛地发觉,自己竟然靠坐在温廷筠的怀里,不禁有些羞恼的猛地向前坐了起来,同时嘴里喊道:“你干什么?!”

  只是她刚刚苏醒,浑身无力,再加上一只手被温廷筠握着,无处借力,只是向前挣扎了一下,就又重新跌回了温廷筠的怀里。

  “别乱动!”温廷筠低声斥道:“刚才费那么大劲给你喂的糖水,不是让你浪费的!”

  说完后,便放开了长公主的手,单手托着她的后背,站起身来,对站在一旁已经看呆了的流素示意,让她来扶着长公主。

  “哦,哦!”回过神来的流素忙上前两步,跑到长公主的床前,坐到了她的身后,脑子里却无意识的回想着刚才自己看到的画面,侯爷刚才好凶啊,可是为什么自己却莫名的觉得很有魅力,一点都不讨厌?

  正在胡思乱想的流素耳边,此时却又传来了温廷筠的声音,“长公主不想拖累队伍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以后如果再有这样的事情,我希望长公主能够及时与我沟通,早些采取措施,否则只会好心办了坏事……”

  骤然从一个宽厚温暖的怀抱,落入一个瘦弱无力的怀抱,长公主有些不适的拧了拧身

  子,却觉得怎么坐都没有刚才舒服,结果耳边就传来了温廷筠的教训,长公主刚要开口说话,却又听到温廷筠继续说道:“况且,无论如何,长公主都该顾着些自己的身子,毕竟身体是自己的!”

  这时也才猛然间意识到,刚才自己在想些什么的长公主,脸上不禁飞起了一团红霞,忙垂下头,不敢去看温廷筠,该死!自己为什么会觉得他的怀抱温暖而又舒服?!

  温廷筠见她垂着头,不说话,以为她是觉得自己拖累了队伍,而在羞愧,见她鬓发凌乱,形容憔悴的模样,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对傻愣着的曲笺吩咐道:“把剩下那半碗糖水喂公主喝了,还有不到一个时辰,我们就能在沧州上岸,到时候就会有大夫来给公主看病了!”

  曲笺忙应了一声,又举起手里的汤匙,想要给长公主继续喂糖水,结果清醒过来的长公主看着眼前的糖水,却是猛地扭头,趴在床沿旁,再次干呕了起来。

  “公主!”

  “公主,您没事吧!”

  曲笺和流素两个丫鬟被吓得同时失声惊呼了起来,手忙脚乱的去扶连呕再咳的长公主。

  下意识往前冲了两步的温廷筠,来到长公主的身前,却是犹豫着没有神手去扶她,待长公主呕得轻了些,才皱了皱眉道:“继续喂,就是吐也要坚持喂,还有,让人去厨房取片姜片来,给长公主含在嘴里,能让她好受些!”

  被长公主晕倒吓得六神无主曲笺和流素两人,现在已经把温廷筠的话当成了圣旨,闻言忙应了一声,一个招手让站在一旁伺候的小丫鬟去厨房拿姜片,另一个则举起手中的汤匙,再次给长公主喂起了糖水。

  性子高傲,不想因为自己拖累了队伍,却还是拖累了的长公主,歪头暼了一眼刚才还把她数落了一顿的温廷筠,咬了咬牙,勉强张开嘴,喝了一口曲笺喂过来的糖水。

  闹腾了一会儿,不知不觉间,船已经靠了岸,徐景耀派人来说已经到了沧州,大夫也已经被先前坐了舢板去沧州的人请了来,温廷筠这才放下心来。

  大夫上船来给长公主看过后,只说是因为心情焦虑,前几日又没有休息好

  ,造成的晕船,晕倒也确实是因为水食未进而造成的脱水,给开了些缓解养身的药,并道最好让长公主上岸静养几天,将身体彻底养好后,再接着坐船,否则就算现在看起来好了,再做上几日船,又没准会再犯。

  温廷筠虽然无奈,但也只能听从大夫的话,让徐景耀派人去通知沧州知府,他们要在这里住上几日。

  原本他们队伍的行程,是不会在沧州停留的,要到临清才会上岸补给,因此没有派人事先去通知沧州当地的府衙做准备。

  他们一行人,连下人仆役再加上护卫的禁军,一共将近四百多人,长公主要上岸养病,温廷筠也必然得下岸陪同,护卫方面自然不能马虎,除了留一部分人在船上看守,大多数人都要上岸,这一队人马的吃穿住行,可不是那么好解决的,没有当地府衙的协助,是根本不可能的。

  得了信的徐景耀,一边安排接下来上岸的各项事宜,一边找到了温廷筠,把他拉到一旁,语带抱怨的道:“你媳妇这身子也太娇弱了些吧!咱们原本这行程……”

  “是前媳妇!”温廷筠白了他一眼,打断了他的话,也有些烦躁的道:“她是金枝玉叶的公主,又从来没出过远门,哪能像咱们这些男人那么扛造!你有在这说闲话的时间,还不如去赶紧安排好上岸修养的事情,早一天养好,早一天早出发!”

  “我早就派人安排去了!”徐景耀歪头看了一眼长公主那边,嘴里又接着说道:“这都什么情况了,你还有心思怜香惜玉?!咱们原本的行程,从京城到苏州就得一个月左右的时间,把她送到范家后,还得坐船到杭州,再转陆路,取道宁波去福建,宁波到福建的路,可是不那么好走,别看没有从京城到苏州远,但各种折腾下来,怎么也得走上二十来天,如今你前媳妇这一休养,还不知道得休养几天,休养好了,再上船,还能不能再晕船,都是个事儿,你可别最后去晚了,耽误了差事,到时候皇上可不会因为是长公主拖累了你,而不治你的罪!”“我心里有数!”温廷筠被他这通话说得头疼,虽然早就预料到了这一路肯定不会太平,但

  是也没有想到,这才刚刚出发三天,就不得不改变行程,着实让人气闷,可他又有什么办法?!

  “都是倒霉催的皇上闹的!”温廷筠不禁在心里暗骂。

  沧州知府那边得了消息,仓促之间也很无奈,只能派人把自己在城郊的别院收拾了出来,同时征用了别院周围几个富户的院子,给临时落脚的出使队伍用,自己则连忙跑到码头,亲自迎接长公主和定远侯温廷筠去了。

  幸好,沧州知府征用的都是富户们在城郊,并不常用的别院,倒是没有惹出什么民怨,否则这口锅,没准最后还得扣在温廷筠的头上!

  沧州知府四十多岁,人长得一般,但很是知情识趣,面对突然来临,给他添了很多麻烦的出使队伍,也没有表现出一丝不满的情绪,在恭恭敬敬地给温廷筠和长公主两人见过礼后,便亲自陪着他们去了自己的别院。

  要去沧州知府的别院,得横穿整个沧州城,幸好此时天色已晚,街上的行人并不多,他们这一大队人马,才没弄出成什么太大的动静。

  来到别院后安顿好后,长公主喝了些粥,吃过药后,便歇下了,温廷筠和徐景耀两人,却是一个要准备备用的行程计划,一个要安排晚上的安全保卫工作,忙得不亦说乎。

  因为他们是临时决定在沧州下岸落脚的,所以温廷筠心里倒是并不太担心会有刺客什么,要想刺杀处于严密保护下的自己,也是要有周密的安排的,因此晚上还跟谢星瀚两人在院子里喝起了小酒。

  “你不是要调查你家里的事情吗?怎么还跟我往外跑,这一来一回可要三、四个月呢!你不怕给耽误了!”温廷筠拿着酒杯,有些好奇的问坐在自己身边的谢星瀚。

  “反正都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了,也不差这几个月的时间!”谢星瀚一口干掉手里酒杯里的酒,无所谓的回到。

  “也对!”温廷筠点了点头,喝了口酒后,又扭头看了看斜靠在石桌旁,即使没个正形,也帅得一塌糊涂的谢星瀚,又再次好奇的开口问道:“那你就真的准备一辈子不娶媳妇啦?”

  “娶媳妇有什么好?”谢星瀚暼了一眼好

  奇的盯着自己的温廷筠,“你倒是娶了!”

  “我……”温廷筠倒是忘了,自己这一世虽然年纪轻轻,却已经是个离异的二婚男了,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根本就还没有体会过有媳妇的好处,就已经成了离异的二婚男!

  这么一想,温廷筠不禁顿觉无趣,瞪了一眼还在优哉游哉喝着酒的谢星瀚,心中吐槽,“都是没媳妇的人,拽什么拽!”嘴里却是喊道:“睡觉,睡觉,梦里什么都有!”

  果然,一夜平安度过,第二日下午,温廷筠去看了长公主,见她气色已经好了不少,大约是身体底子不错,所以恢复起来也快,不禁心下暗喜,看这样子,应该再休息两天,就可以重新上路了。

  待在别院里很是无聊,虽然在古代还没有出过远门的温廷筠,很想去热闹的沧州城内看一看,逛一逛,但是他如今身份特殊,又明知此行凶险,要是出行,身边势必要带一大队的护卫,太过招摇,所以无奈之下,温廷筠只能无聊的待在别院里数蘑菇。

  许是白天睡得太多,夜已经深了,温廷筠却还是没什么睡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就在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之时,窗口处突然多出了一道人影!

  又来?!这回总不会是有人又来给他送礼的吧!已经经历过一次,又知道外面有人守卫的温廷筠,毫不惊慌,目光一凝,伸手将枕头下的簧轮枪拿在手里,打开了保险。

  果然,那个黑影刚刚将窗口的纱帐划开,跃身想要往屋里跳时,一道剑光突然从他身后的袭来,那人反应倒也迅速,身子猛地向前一倾,就势在窗沿上翻了个身,全身蜷缩成一团,单膝落地,手掌撑在地上,却正是顺势翻进了屋中。

  他一抬头,看见了刚刚从床上坐起来的温廷筠,落在面罩外的眼中闪过一道抑制不住的恨意,举起手中的匕首,猛地向温廷筠冲了过去!

  不过温廷筠却是仍然坐在那里,即没有吓到惊慌躲避,也没有举起簧轮枪奋起反击,就那样静静的坐在床上看着他。

  那蒙面黑衣人眼中闪过惊诧之色,不过手上的动作却是未停,只是在他冲到离温廷筠还有

  几步远的地方时,一道剑光毫无征兆的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待到他想要躲避时,却是为时已晚,刚才将他逼得翻了一圈才进了屋里,而比他早一步跃进来,早就等在那里的谢星瀚,一剑刺穿了他拿着匕首的那侧肩膀,那黑衣蒙面人手中的匕首应声而落,身体则下意识向后躲去。

  然而,就在他跟谢星瀚过招之时,已经从窗口跃进了好几名禁军护卫,瞬间将他围在当中。

  那黑衣蒙面人眼见着逃不掉了,反而站直了身子,用未受伤的那只手,抽出了腰间一柄双刃短刀,双手同时握住刀柄,刀锋冲着围住他的禁军护卫,举在眼前,片刻后突然大吼了一声,冲向围住他的几名禁军护卫,与他们战在了一处。

  原本就有些纳闷,不该这时候出现刺客的温廷筠,看着那蒙面黑衣人此时的举动,再联想到刚才他翻身进屋时的动作,不禁脑子里猛然灵光一闪,突然明白了过来,他刚才用双手握刀的动作,并不是因为一只胳膊受了伤,而是那就是他的习惯动作!

  温廷筠突然用东瀛语,冲那个正在同禁军护卫打斗的黑衣蒙面人高喊了一声:“你到底是谁?!”

  那正与禁军护卫打得激烈的黑衣蒙面人听到他的话,身子明显的颤了颤,也就是这个停顿,让原本就已经占尽上风,只是想抓活口,才拖了这么久的禁军护卫们抓到了机会,一刀砍在他的大腿上,那黑衣蒙面人便踉跄着跌倒在地,几个禁军护卫顿时冲了过去,将他制服,同时一把拉下了他脸上蒙着的黑布。

  那黑衣蒙面人睚眦欲裂的瞪着坐在床上看着他,正在披外衣的温廷筠,用东瀛语咬牙切齿的说道:“你竟然会东瀛语,难怪,难怪我们的计划会败在你的手上!你这个藏头露尾的鼠辈,不得好死,总有一日会去给我们殿下谢罪!”

  “原来是你!”温廷筠早将簧轮枪悄无声息的收进自己怀里,一边穿外衣,一边起身来到那东瀛人面前,借着窗外的月光,终于看清楚了他的长相,果然是那日陪在东瀛皇太子身边,告诉他挺住,现在还不是时候的那个黑袍东瀛人!

  “

  我就算再怎样,也会比你家皇太子殿下活得久,你说气不气人,你……”话说了一半,温廷筠突然想到了什么,顿时脸色大变,也顾不上气他了,一边猛地迈步往外跑去,一边高声喊着:“快去看看长公主!”

  屋里屋外的禁军侍卫们,就连一直站在温廷筠身边,护卫他安全的谢星瀚,此时都已经被刺客是东瀛人,而且温廷筠竟然还会东瀛语这件事情给弄懵了,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他这是要做什么。

  只有温廷筠的心里最清楚,如果是朝中那些想要阻止他去福建,跟外国人谈判重开海禁的人派来的刺客,是绝对不会特意去伤害长公主的,长公主毕竟是皇室之人,就算与皇上情分有限,但代表着皇家的脸面,而且代表的意义不同,如果伤害了她,皇上很可能会物伤其类,反而惹怒了皇上,让他下定决心重开海禁!

  可是东瀛来的刺客,却不会只是来刺杀自己,他们死了一个皇太子,如今正好用长公主这个皇室公主来祭奠!因此,此时,防备一般的长公主那边,很可能会有危险!

  长公主的住处与温廷筠的住处只隔了一个院子,在整个别院的最里面,温廷筠快步向长公主的院子跑去。

  果然,一进长公主的院子,就听见长公主的内室里传来一声女人尖利的惊叫之声,温廷筠的心不禁咯噔一下沉了下去!

  他没有停顿,快步跑进了长公主的内室,在长公主院外护卫的禁军听到那声惊叫声,也都纷纷往长公主屋里冲了过来。

  温廷筠一冲进内室,就看见流素正满脸鲜血的倒在墙边,一个同刚才刺杀自己的黑衣蒙面人一样打扮的人,正举着手里的匕首,向坐在床上的长公主冲了过去!

  而坐在床上的长公主,却突然将手伸向了枕头旁,抽出一条黑色的长鞭,猛地侧身,双腿站到地上,将手里的黑色长鞭,抬手向那个向她冲过来的黑衣蒙面人猛地抽了过去!

  她的反应倒是不慢,可惜她即不会武功,身子又还没有养好,并没有多少力气,那鞭子的速度不够,力道不足,黑衣蒙面人稍一闪身,便避了过去,继续向她冲了

  过去。

  不过,她这一鞭,却给冲进来的温廷筠争取了时间,就在那个黑衣人手中的匕首将将要刺到长公主身上时,冲进来的温廷筠已经掏出怀里的簧轮枪,向黑衣蒙面人的后背射了过去!

  此时温廷筠手中的簧轮枪,是他为了这次出使特意改造过的,子弹不再只是一个小铁球,而是加了火药的铅弹,打到那黑衣蒙面人身上,一捧鲜血顿时喷溅了出来,那黑衣蒙面人瞬间瘫软了下去,同一时间,禁军的护卫们,也都冲了进来!

  身上只着白色中衣的长公主,被喷了一身的鲜血,刚才因为用力抽鞭子而咧开的中衣胸口,若隐若现的露出里面嫩粉色的肚兜,门口冲进来的禁军们正要冲进去抓住瘫软在地上的刺客……

  温廷筠面色一寒,快步来到僵在原地,身子发颤的长公主身前,反手脱下自己身上还没来得及系扣的外衣,双手一扬,披在了长公主身上,同时胳膊一带,将她环在自己的怀里,一转身将后背对着外面冲进来的禁军护卫们,沉声说道:“把他拖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小可爱【x.】扔的雷,笔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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