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第三十六章_穿越驸马要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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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第三十六章

  二夫人说完后,满脸希冀的看向脸色阴沉的温敬严,指望他能站出来主持公道。

  谁知一向看不上温廷筠,日常把孽畜、逐出家门挂在嘴边的温敬严,却是看着她,冷冷的开口回到:“这温家是我的温家,好也好,坏也罢,都由我一力承担,还轮不到别人操心,如果弟妹害怕受牵连,可以分出去单过!”

  二夫人完全没有想到,温敬严竟然会是这样的态度,不由呆愣在那里,半响说不上话来。

  站在一旁,原本还脸色难看的温夫人,嘴角则是微微挑起,露出一个抑制不住的笑容。

  温敬严虽然自己日常责骂温廷筠,但是好歹温廷筠也是他的亲生儿子,他自己怎么骂都可以,但是别人来骂,他却是不能忍的!

  温敬宽原本就不想让二夫人来说这些话,忙又上前拉住她,陪着笑,对其他几人歉意的说道:“她也是一时害怕,乱了方寸,才会胡言乱语,母亲,大哥、大嫂你们不要跟她一般见识!”

  说完后,便用力拽着她,想要把她拉出屋去。

  “母亲!”可是二夫人还是有些不甘心的看向太夫人,还想要开口说什么,却见太夫人满脸失望的看着她,淡淡的道:“你们先下去吧!我有些乏了!”

  温敬宽看见太夫人满脸失望的神情,不禁心头一跳,用力拽着二夫人,出了太夫人的屋子。

  “你拉我干嘛?!”刚出了太夫人的屋子,二夫人便用力一甩手,甩开了温敬宽拉着她的手,不满的道:“我说的不对吗?难道非要等着温家被他连累死,你们才会后悔吗?!”

  这里还是在太夫人的门口,她说的话,屋里的人都能听见,温敬宽被她气得低声怒吼道:“有什么话不能回自己院子里说,非要在这里嚷嚷,你不嫌丢人,我还嫌呢!”说完后,再不理她,一甩袖子,大步向太夫人的院子外面走去。

  二夫人见一向都很听自己话,几乎从不与自己发脾气的温敬宽,竟然真的生气了,心里也不禁虚了下来,忙快走两步,追了上去。

  屋里,太夫人低低叹了口气,却是没再继续刚才的话

  题,转而看着温敬严,语气担忧的问道:“筠哥儿到底去哪了,你赶紧派人打听打听去,可别是出了什么事儿!”

  “是啊,老爷!”温夫人也忙出声附和,有些担忧的道:“现在还有什么事儿比找到筠哥儿更重要啊!”

  温敬严经过刚才二夫人的事儿,自己的气,倒是消了些,这会儿冷静下来,听到太夫人和温夫人两人的话,心里也不禁有些担忧起来,点了点头,把管家叫了进来,让他赶紧派人去打听,温廷筠从长公主府搬出来后,到底去了哪里。

  另一边,二夫人跟着满脸怒容的温敬宽回了自己院子,让丫鬟给温敬宽上了杯热茶,待他神色缓和了些后,二夫人放柔了声音,开口说道:“老爷,我明知道这样做会得罪了太夫人和大哥,惹人厌恶,却还是这么做了,难道是为了我自己吗?笙哥儿和锦哥儿生在咱们这样的家里,原就低人一等,要是再受了连累,那以后还有什么前途可言,难道以后都要像我们这样,一辈子看人眼色活着吗!”

  她说完后,边用帕子遮在脸上,期期艾艾的抽噎起来,边偷眼去瞧温敬宽,见他脸上的神色,果然不仅缓和了下来,而且又浮现出了自己熟悉的愧疚之色,不禁暗暗得意起来,自己这招果然每次都很好用!

  温敬宽心里对自己是庶子,又没什么作为的事情耿耿于怀,觉得自己没能给妻子和孩子提供好的生活,心中愧疚,所以对总是争强好胜的妻子言听计从,每次两人起了争执,只要二夫人用上这招,温敬宽都会妥协,这回果然也不例外。

  “我知道你都是为了两个孩子,但是这么说,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些,筠哥儿说到底也没犯什么值得逐出家门的大错,你这样,母亲、大哥和大嫂该多伤心啊!”温敬宽虽然神色缓和了下来,但对二夫人的所作所为,明显还是非常的不赞同。

  这些年,温家都是大哥温敬严在支撑着,他没什么本事,只能在温家打理些庶务,维持生计,如果不是太夫人和大哥为人宽厚,他一个通房生的庶子,又哪里能有如今这样的好日子过!

  二夫人听了他的话,却是满脸的不屑,嗤笑

  了一声道:“大哥怎么可能会伤心,他整日责骂筠哥儿,逐出家门也是他先喊出来的,我不过是把这话摆到了明面上而已!还有,太夫人……”

  二夫人瞪了温敬宽一眼,语气酸溜溜的接着道:“她伤心?要不是她从小把筠哥儿抱到自己屋里养,把他惯得没个样子,又怎么会有如今这样的祸事!”

  温敬宽闻言,微微点了点头,觉得她说的,也并不是一点道理都没有,不过迟疑了片刻,还是开口道:“不管怎样,这样的话,以后还是别再说了!”

  二夫人原本见他点头赞同自己的话,还以为他会改变主意,结果却听到他这样说,不由气结,刚想要再辩驳两句,却又听到温敬宽开口,接着说道:“你要是实在害怕筠哥儿连累到苼哥儿和锦哥儿,那咱们就跟母亲说,分家单过吧!”

  “分家单过?!”二夫人一听他这话,气得噌地一下站起身来,指着温敬宽大声怒道:“分家单过,你靠什么养这一大家子?你是庶子,家产根本就没有你的份儿,太夫人为了面子,大不了分你个几千两银子,够咱们花多久的?将来笙哥儿和锦哥儿还得娶亲,用银子的地方多了去了,而且太夫人就算再偏心,为了面子,也得用体己银子给两个孩子填补些,分家了,谁还会管你?!况且,卿哥儿那么有本事,皇上对他又器重,将来封侯拜相,指日可待,笙哥儿和锦哥儿的前程,还指望着卿哥儿呢,你现在说要分家出去单过,到时候都不在一个灶头里吃饭了,谁还能管你!”

  温敬宽看着气得跳脚的二夫人,有些无奈的开口道:“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你再继续这么闹下去,以太夫人对筠哥儿的疼爱,最后的结果,只能是逼着她分家,到时候,你怎么收场?!”

  二夫人听完温敬宽的话,愣在了那里,半响后,才如泄了气的皮球般,跌坐回椅子上,整个人好似被抽走了精气神般,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此时,把整个京城搅得暗潮涌动的温廷筠,却是美滋滋的搬进了自己新买的宅子,半靠在院子里大榕树下的躺椅上,看着簪墨和洗砚两人指挥着下人,把东西

  从马车下搬下来,放进合适的地方去。

  倒不是他不想帮忙,是簪墨和洗砚两人不许他帮忙,一副好似他跟长公主和离受了多大委屈的模样,紧怕他现在再触景生情,觉得自己的处境可怜,像供大爷一样,把他供了起来,倒是把温廷筠弄得哭笑不得,只能躺在一旁,无所事事的围观,倒也乐得清闲。

  要说簪墨也确实能干,昨日温廷筠忙得昏天黑地,家里的事情,一概顾不上,幸好簪墨想得周到,昨日便提前雇好了仆役和粗使的婆子,要不然今天这些力气活,可没法干了。

  新宅子也没多大地方,多少东西,很快,簪墨和洗砚便带着人将东西都安置好了,还十分贴心的泡了杯不冷不热的花茶给温廷筠,倒是正好应了春天的景。

  徐景耀踏入院中之时,正看见漫天花瓣下,温廷筠半靠在院中大榕树下的躺椅上,端着粉红色的花茶,嘴角含笑,优哉游哉的慢慢品着,美好的仿佛一副画。

  不知怎地,徐景耀突然之间羡慕起温廷筠这样的生活来。

  “整个京城都要被你和长公主和离的事情闹翻天了,你却在这里逍遥!”徐景耀边往里走,边笑着高声调侃。

  温廷筠闻言,忙坐起身来,看见是徐景耀,不由愣了愣,才开口说道:“徐右丞怎么到我这里来了,今天不是休沐的日子吗?难道是衙里出了什么事儿?”

  就是因为今天正好是休沐的日子,温廷筠才决定今天从长公主府里搬出来,虽然他也知道,只要他这边一搬出长公主府,全京城的人,就都会知道他跟长公主和离的事情,但是,他还是不想因为和离这件事情,去衙里请假,把自己的私事,带到公事里去。

  所以,这会儿在这里见到徐景耀,温廷筠心里不禁有些纳闷,自己与他又没有什么私交,这会儿自己又刚刚与长公主和离,一般人不是应该躲着自己的么,他偏偏这个时候跑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徐景耀这样的人精,根本不用猜,就知道温廷筠此时心里正在想什么,迈着步子,优雅又懒散的走到温廷筠的身边,笑着道:“以前温录事是驸马爷的时候,我想要跟温录事交

  往,还要顾忌几分,怕让温录事觉得我动机不纯,如今温录事没了这个驸马爷的身份,我自然也就不用再顾忌那些,今日是你乔迁新居之日,我怎么着也得来给你庆祝庆祝啊!”

  温廷筠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不禁听得有些呆愣,徐景耀却是十分自来熟的对听见有人来,慌忙从屋里跑出来的簪墨扬了扬手,笑着道:“看看你家主人这待客之道,可真是的,还有没有躺椅,也给爷搬一个来!”

  他原就长得极英俊潇洒,气质又有些风流不羁,是很招姑娘们喜欢的类型,簪墨被他这样看着,言笑晏晏的说话,不由俏脸一红,不好意思的看向温廷筠,声若蚊蝇的道:“少爷?”

  温廷筠回过神来,有些哭笑不得,你这又是来跟我“交往”,又是撩拨我家丫鬟的,跑这来欠风流债来了呀!

  他冲簪墨挥了挥手,示意她按徐景耀的话做,然后才笑着看向徐景耀,调侃道:“徐右丞竟然这么看得起我,那不知道贺礼可带好了?”

  徐景耀听见他调侃的话,脸上的笑容,却是变得真诚了几分,也笑着调侃道:“反正银子是带足了,总能买到廷筠想要的贺礼!”

  徐景耀虽然是因着看出了事情的些许端倪,才要跟已经跟长公主和离的温廷筠交好的,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他对温廷筠,原本就很有好感,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温廷筠有着超越众人的眼界和心胸,他的浪荡与不吝,是一种阅尽千帆后的舒朗与从容。

  而今日,在温廷筠这样落魄之时的一见,他的表现,则是更加证实了徐景耀的看法,与温廷筠相交之心,自然也就更加的真诚了些。而对于温廷卿来说,他原本对徐景耀的印象就极好,只是碍于他身份高贵,又是自己的顶头上司,自己是一定要跟长公主和离的,主动与他结交,难免有攀权附贵之嫌,对于温廷筠来说,也着实是犯不上。

  不过这时看徐景耀的表现,这才两句话,他对自己的称呼,已经从温录事,变成了廷筠,亲密程度突飞猛进,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两人相交多年,就算不是好友,也必然时

  常见面,关系不错。

  可是温廷筠与他交往,也不过才两三次而已,平日里他们二人连公务上的接触都少,不过既然人家英国公府的二公子,鸿胪寺的右寺丞有意主动结交自己,那自己还有什么好矫情的!

  这时,簪墨已经让人将躺椅搬了过来,又十分有眼力见的给徐景耀也上了一杯花茶,温廷筠便笑着对他说道:“景耀兄来尝尝我家簪墨的手艺。”

  “熠然!”徐景耀听见温廷筠也跟着自己改了口,显然十分高兴,接过簪墨递上来的花茶,抿了一口,随即道。

  温廷筠知道他说的,是他的字,古人相交亲密的朋友之间,都是互相以字相称的,因此从谏善如流的改口道:“熠然兄,小弟还没及冠,尚未有字,熠然兄怎么顺嘴,就怎么喊吧!”

  徐景耀被他的话逗乐了,越发的觉得自己的感觉没错,温廷筠可比那些只会互相攀比家世的勋贵子弟有趣多了!

  两人正相谈甚欢之时,却又有一个身着黑衣,剑眉星目,腰间别着长剑的青年,从院子外面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

  “这里是温录事家吗?”他站在敞开的院门前,朗声问到。

  正在跟徐景耀两人说着话的温廷筠,听到动静,转过头来,看向站在门口的英武青年,面露惊讶之色,随即好奇的开口问到:“谢星瀚?你来找我做什么?”

  同样听到动静的徐景耀也转过头来,看到了站在门口的谢星瀚,不过却是微微皱了皱眉,小声对温廷筠道:“你怎么招惹了这个煞星?!”

  “煞星?”温廷筠有些不解的看向徐景耀,谢星瀚虽然人是冷硬了点,但是心肠应该不坏啊,怎么还是个煞星?

  不过还没等他们两人再有所交流,谢星瀚就已经大步流星的来到温廷筠的面前,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徐景耀,开口对温廷筠道:“我有话要跟你说!”

  徐景耀是多会看人眼色的人,就算谢星瀚不说,他也不会待在这里碍事的,就更别提人家已经明确说你待在这里多余了,因此忙站起身来,笑着对两人道:“你们聊,我去趟净房。”

  温廷筠的新家统共也就是一进的

  院子,没多大地方,温廷筠随手一指,嗯了一声道:“就在那里。”

  待徐景耀进了净房,谢星瀚才开口对温廷筠说道:“我昨天晚上去看了那个黑袍东瀛人的尸体,他根本就不是死在我的剑下!”说完后,便一动不动的盯着温廷筠看,一副等他回答的模样。

  温廷筠却是也同样看着他,一副然后呢?的样子,两人大眼瞪小眼,互相看了半响,最终还是温廷筠率先败下阵来,低头揉了揉脖子,有些无奈的道:“你坐下说话!”

  “不必,我不累!”谢星瀚却是很直接的开口拒绝了。

  “你不累,我累啊!”温廷筠却是哭笑不得的回道:“我抬头看你,脖子累!”

  谢星瀚的嘴角微微抽了抽,却还是迈步走到了刚才徐景耀坐过的躺椅旁,坐了下去,不过却是坐得笔直,看着都让人觉得累。

  “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谢星瀚刚一坐下,便锲而不舍的开口追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温廷筠却是一摊手,推了个干净。

  谢星瀚刚想说什么,温廷筠却又马上开口接着说到:“你觉得,我这样完全不会武功的人,有可能把那个武功高强的东瀛人一击毙命吗?”

  谢星瀚就是因为想不通这件事情,所以今天才特意跑来问温廷筠的,当时温廷筠让他把那个黑袍东瀛人之死,全部推在连影都没有看见的刺客身上,虽然他明知道,那个黑袍东瀛人之死,颇有蹊跷,自己知道的太多了,未必是件好事,可是,他还是按捺不住自己想要知道真相的心情,他宁可清楚明白的去死,也不想糊里糊涂的活着!

  可是显然,如今温廷筠并不想告诉给他事情的真相,所以他只能自己去查了!

  就在他想要起身离开的时候,温廷筠却突然开口,问了他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没有不想当将军的兵,你从军入伍,可有什么理想或是目标?”

  谢星瀚闻言愣了愣,却又听见温廷筠试探的接着问道:“銮仪卫?羽林卫?”

  銮仪卫和羽林卫是京中禁军最好的两个部门,銮仪卫由得势的勋贵世家子弟组成,负责皇宫内部的守卫,离皇

  上最近,经常有面圣的机会,地位最高,干上几年攒攒资历,混得好的,便能去兵部或是枢密院,弄个三、四品的武官当当,是能力不行,无法通过科举入仕的勋贵世家子弟最好的出路。

  羽林卫则是由家世一般的勋贵子弟组成,负责皇宫外部的守卫,比銮仪卫差些,干上几年攒够资历后,混得好的,则可以去地方上做个四、五品的总兵或是守备,如果边境有战事,还有可能带兵上战场杀敌立功,不过虽说羽林卫是由家世一般的勋贵子弟组成,但却也不是什么人想进就能进的,没点后台或是立了大功,也是想都不要想的!

  而西山卫则是京城禁卫军里最底层的存在,是负责京城周边的守卫,和一些临时委派的任务,但凡进了西山卫的人,最终的目标不外乎就是銮仪卫和羽林卫这两个地方罢了,因此温廷筠才有这一问。

  温廷筠一边问,一边打量着谢星瀚的神情,见到自己在说銮仪卫时,他的眉头微蹙,嘴角紧抿,而自己在说羽林卫时,他的眼中却是闪过了一丝渴求之色时,便已经知道了他最想去的地方。

  于是也不等他回答,笑了笑,兀自开口继续说道:“你这次及时出现,赶跑了刺客,救下了东瀛皇太子,是极大的功劳,我会向皇上进谏,调你去羽林卫当差,你以后好好干,将来总有上战场,杀敌报效国家的时候!”

  谢星瀚人虽然又硬又直,但却并不傻,知道温廷筠现在说出这样的话来,是在买通自己,拿羽林卫的职位,跟自己交换,让他不要再对黑袍东瀛人的死刨根问底,他虽然很想知道黑袍东瀛人死亡的真相,但是却更想要这个得之不易的羽林卫职位,因此迟疑了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温廷筠见状,暗暗松了口气,他还真怕这个又直又硬的谢星瀚脑子不会拐弯,非要一根筋走到底的追查下去,到时候势必会生出许多麻烦来,如今这样的结果,是再好不过了!

  两人既然已经打成了默契,谢星瀚也不能再开口问温廷筠什么了,刚想要起身离开,却看见一个小厮模样的人,风风火火的从外面跑了进来,一直跑到温廷

  筠的面前,喘着粗气,开口说道:“少爷,庄子上那边来人了,问之前少爷您让他们准备的东西,他们早就已经准备好,只是今日都等到这个时候了,您也没带人过去玩,是不是事情有了什么变故?”

  他这么一问,温廷筠倒是想起来了,之前休沐的时候,魏书承去长公主府找自己,非要拉着自己跟那些狐朋狗友们一起出去玩,自己便想起了把自己京郊的庄子,开发成一个综合性的度假村,带他们过去玩,利用他们那些爱玩的纨绔子弟们,把度假村的事情散布出去,以后努力做大做强,不仅是一个可观的进项,也能借此拉拢人脉,让自己过得更好。

  可是,他也没有想到,自己跟长公主和离的事情,竟然会这么快就办好了,如今自己已经搬出来,不再是驸马爷了,那些因着自己是驸马爷的身份,而跟自己交往的纨绔子弟们,自然是没功夫再搭理自己了的!

  因此,温廷筠便开口对知行回道:“今天就先不过去了,你去让庄子上的人把准备好的东西都用了吧!”

  知行虽然心中疑惑,不过还是应了一声,刚想要转身向院外走去,却见听见院子里面的动静,从净房里走出来的徐景耀,上前两步,来到几人身边,笑着道:“我今日过来,原就是想要请廷筠出去吃饭,庆祝一下乔迁之喜的,如今廷筠这正有个好地方,不如带我们一起去见识见识,也让我们帮着庆祝庆祝!”

  他这么说,其实是在给温廷筠挣面子,因为显而易见的,温廷筠原本定好了要带朋友过去玩,可是如今他跟长公主和离了以后,朋友们并没有过来,相当于被人嫌弃的放了鸽子,而徐景耀身份尊贵,是一等国公家的公子,日常交往之人,也必定非富即贵,如今肯带着朋友去给温廷筠捧场,自然是在给他撑面子,打那些爽约之人的脸。

  温廷筠知道他的好意,自然没有不应的道理,笑着点了点头道:“那就一起去吧,必然不会让熠然兄失望的!”

  徐景耀听他这么说,便冲院外喊了一声,一个小厮模样的人从院外快步跑了进来,徐景耀交代了他几句,让他

  安排人去叫几个平时玩在一起,关系不错的公子来,他便应了一声,又转身快步跑了出去。

  然后徐景耀扭头看向还笔直的坐在他刚才坐过的躺椅上的谢星瀚,一副等着他告辞,自己好过去继续坐的模样,谁知却听到谢星瀚冷冷的来了一句,“我也一起去!”

  “你去干什么?”徐景耀听到他的话,十分的惊讶,不禁有些嫌弃的开口说道:“给我们当保镖啊!”

  谢星瀚却是并不理会他,只是看着温廷筠。

  温廷筠倒是知道,他为什么要去,估计是对那黑袍东瀛人之死的原因,还没彻底放下,硬问不行,就想要跟在自己身边,看能不能瞧出什么端倪,再不济,跟自己混熟了,没准以后自己就主动告诉他了呢!

  温廷筠觉得谢星瀚这人也挺有意思的,一起玩就一起玩呗,反正也不多他一个,便笑着点了点头道:“同去,同去,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徐景耀闻言不禁嘴角抽了抽,你还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呢,就带着他一起玩,有他,大家能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小可爱【海星】和【killer】扔的雷,笔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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