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第 49 章_公主今天和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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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第 49 章

  宋湘宁呆呆地看着他,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她怎么会看不出沈诀的用意,她脱口而出的那个地方明明跟沈府相差了十万八千里,他哪里会和她同路?

  无非就是想找个借口与她多待一会罢了。

  她深吸一口气,正准备出声拒绝,谁料沈诀却抢先一步开口道:“上次行刺一事,实在令我后怕,希望公主能允我同行,至少还能保护一二。”

  他一番话出来,宋湘宁拒绝的话瞬间便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她身边好歹还带着五个武艺高强的护卫,真要是有刺客,何须他一介文臣来护?

  再说,他要如何护?还像上次那样,扑上来替她挡刀吗?

  他如此这般言辞恳切,她再拒绝,未免有些不近人情了。

  宋湘宁叹了一口气,无奈道:“罢了,那就一起吧。”

  沈诀眼中瞬间弥漫起了化不开的柔情,他浅浅一笑,上前站到她身后,应道:“好。”

  方才宋湘宁不过是随口胡诌了一个地方,其实自己原本就没有打算去,更何况那个地方远得很,她今日出宫本就没有安排马车,走过去会累死的。

  勉强走了一段路之后,她终于忍不住开口:“我突然不想去那里了。”

  沈诀停下脚步,笑着看她,像是将她心中的想法全部看穿了似的。

  就在宋湘宁有些心虚,想要装作无事发生的时候,他却出声问道:“那公主想去哪里?”

  宋湘宁思索片刻,开口道:“就去如意绣坊吧。”

  沈诀点了点头,应道:“好。”

  宋湘宁转过身子继续朝前走,然而走了半晌她突然察觉出不对劲来,转过身看着沈诀道:“你方才不是说与我顺路吗?如今我不去了,你我应当不再顺路了吧?”

  沈诀闻言,神情微怔,眼中落寞神色一闪而过。

  她就那么想将他甩开,甚至连借口都想的那么拙劣。

  他低头掩住眸中神色,再抬眼时又恢复了一派清风霁月之色,声音温润,回道:“正巧我要回府去拿一样东西,如此更是顺路了。”

  去如意绣坊的路上,会经过沈府,这一次

  倒还真的是顺路。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宋湘宁自然没有办法再说什么,好在如意绣坊不远,用不了多久就能到了。

  宋湘宁一直低垂着头,一副不愿多言的样子,沈诀则是因为有外人在,所以没有主动与她搭话。至于锦心和言笑,还有剩下的那五名侍卫,更是连大气也不敢出。

  于是一行人便这样保持着诡异的沉默,走到了长安街。

  穿过长安街,再朝南走一小段路,便是沈府了,到时她便可以和沈诀分开了。

  宋湘宁如是想着,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今日的长安街没有往日繁华,街上虽然也摆了不少摊子,可是却见不着商贩,宋湘宁一路走过来,不由得有些好奇。

  突然,她身侧跑过去两个人,面上挂着几分激动的神色,其中一人一边跑,一边嚷嚷着:“在哪在哪?”

  另一人则加快了脚步,回道:“就在前面不远,沈府附近!”

  宋湘宁听到“沈府”两个字,下意识转身朝沈诀看了一眼。

  据她所知,这附近的沈府,好像只有那一个吧?

  这些人这么急切地过去,难不成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沈诀自然也听到了方才那两个人的谈话,沉着脸色加快了步子,朝着沈府的方向走过去。

  宋湘宁挑眉,不疾不徐地跟在他身后,饶有兴味地同锦心和言笑两人打趣:“你们猜,会是什么热闹?”

  锦心和言笑自然是不敢乱说话,都连连摇头没有回答。

  宋湘宁便也没再多问,反正前面就是沈府了,发生了什么,一会儿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还没走进,便有一阵阵哀鸣之声传来,听这声音,像是女子在哭嚎。

  沈府门前围了一大群人,三三两两地凑在一堆小声说着什么,而被他们围在中央的,是个女子,她此时跪坐在地上,哭得毫无形象。

  在她面前,几个沈府的小厮有些手足无措地站着,每当他们想上前把她拉开的时候,都会被她狠狠地推开。

  “滚开!我岂是你们能碰的!”

  有个眼尖的小厮看到沈诀回来,连忙小跑着过来,有些吞吞吐吐地说道:“大人,这疯妇

  她……她……”

  小厮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只好指了指那个方向:“大人您还是快去看看吧!”

  宋湘宁跟在沈诀身后,一脸好奇地踮着脚尖朝那边望了望,却发现那跪在地上的女子模样有些熟悉。

  不正是她之前见过的那位赵姑娘吗?

  她记得沈诀说过,这女子曾经救过他一命,他只将她当做救命恩人来对待,如今这又是闹哪一出?

  沈诀自然也看清了赵仙媛的脸,面上露出一丝愕然,连忙转身朝宋湘宁解释:“宁宁,我……”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宋湘宁打断,“沈大人,看来您的桃花债,还真是不少啊。”

  她的唇角微微勾起,好整以暇地抱臂望着他,那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同在江南花灯会的时候别无二致。

  沈诀的心猛地抽痛,他低声,接着自己方才未说完的话继续解释:“我与她什么都没有。”

  然而他话音才落,赵仙媛便已经发现了他的身影,迈着步子跑过来,扑到他脚边攥住他的衣摆,哀切道:“大人,您不能抛下我们母子啊!”

  宋湘宁早在看见她过来的时候便后退了几步,听见她这句话,更是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怀疑的眼神落到沈诀身上。

  沈诀一脸的惊诧,一把将自己的衣摆从她手中抽出来,怒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他早就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了,她如今这是又在抽什么风?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赵仙媛被他甩开,却仍旧不依不饶地扑上去,死死抱住他的小腿,道:“大人,您不管我可以,但您不能不管我腹中的孩子啊,那可是您的骨肉,您不能这么狠心的!”

  此话一出,周遭围观的人顿时发出一片惊呼。

  此人看起来仪表堂堂,谁知竟是个抛妻弃子的负心汉!

  这女子如此柔弱,腹中还怀着孩子,他怎么忍心将其抛下?

  围观的百姓对着沈诀指指点点,一口一个“负心汉”、“伪君子”。

  沈诀并不在意旁人怎么看他,他只下意识望向一旁站着的宋湘宁,生怕自己在她眼中看到一样鄙夷的神色。

  然而他什么都没有看到,宋湘宁被侍卫护在中间,眼中没有惊讶,没有鄙夷,更没有愤怒,只是一脸淡然地看着这里,犹如在看一场闹剧。

  她这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深深刺痛了沈诀的双眼,他深吸一口气,重重地后退一步,挣开赵仙媛的手,沉声问道:“你说你腹中的孩子是我的,那我问你,它如今几个月了?”

  赵仙媛心中一喜,她今日本就是想来沈府闹事,膈应膈应沈诀,最好让他颜面扫地,也好还了她当初被他扫地出门的愤怒,可没想到他竟真的想要承认了这个孩子。

  想来他们文人都是脸皮薄的,被人指指点点的一番,便想赶紧息事宁人。

  他又怎么会知道,她被赶出去之后的日子过得可比他如今还要难堪!

  但沈诀既然有心要承认这个孩子,她自然不是傻的,众目睽睽之下,沈诀认了她和她的孩子,就没有再反悔的余地了。

  赵仙媛用手背擦拭干净自己脸上的泪珠,哽咽道:“大人这是在怀疑我吗?我已有近两个月的身孕,这孩子的确是您的啊!”

  沈诀闻言,嗤笑一声,看着她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小丑,“我奉皇上旨意前去江南,一去便是三月余,数日前才回来,你是如何在我去江南的日子里,怀上了我的孩子?”

  “这街上的小贩都去哪了,怎么空空荡荡的?”秦夫人从如意绣坊出来,看着街上寥寥的人影,有些诧异。

  长音一边扶着她缓步走下台阶,一边道:“是啊,今日街上的人也没有往日多呢。”

  一旁留下来的小贩听到主仆二人的谈话,笑着说道:“二位不知道呢,这街上的人都跑去看热闹啦!”

  长音饶有兴趣地问:“是什么热闹?”

  能让这么多人都过去看,想来定是有趣的热闹。

  那小贩却摇了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我没去看,只听人说是在沈府周围。”

  长音点了点头,向他道了声谢,搀着秦夫人的手臂道:“夫人,我们也去看看吧?”

  秦夫人睨了她一眼,“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八卦了?”

  长音服侍秦

  夫人多年,对她再了解不过,自然知道她心中也起了几分好奇,只是不好意思说出口罢了。

  于是她顺着秦夫人的话接道:“只是去看一眼而已,左右您今日也无事,就陪奴婢去瞧瞧吧?”

  秦夫人懒懒地笑了一声,悠悠然转了个方向,朝沈府走去,“那就去瞧瞧吧。”

  沈府门前,赵仙媛听了沈诀的话,面上瞬间血色全无。

  她哪里曾想过,沈诀竟然有三个月的时间不在京城。

  明明之前他还很是清闲,怎么就这么巧,偏偏在这一段时间离开了京城?!

  现下,她的谎要怎么圆?

  赵仙媛脑中一片空白,而围观的群众听到沈诀的话,这才反应过来。

  原来眼前的女子是过来碰瓷的。

  谁知道肚子里怀的是谁的野孩子,竟然想要栽到别人身上。

  若不是他刚好离开了京城一段时日,岂不是就任由她泼了脏水了?赵仙媛能够感觉到落在自己背后那一道道目光,她强忍着羞愧,重重地在沈诀面前磕了个头,道:“大人,我……”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沈诀便突然出声打断:“是谁指使你来诬陷本官?”

  他没有自称“我”,而是自称“本官”,一下子就将她的罪行上升了一个高度。

  诬陷朝廷命官,那可是重罪!

  沈诀这是连半点生路都不给她留了!

  赵仙媛连连摇头:“我不是!我没有!”

  沈诀接着道:“本官从前帮衬过你,却没料到如今被你恩将仇报。”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哗然。

  这女子看着柔弱,竟能想出如此恶毒的法子来诬陷曾经帮衬过她的朝廷命官,可见其心有多恶毒!

  沈诀不愿与赵仙媛再多费口舌,他扬声叫了一旁的小厮过来,吩咐道:“将她移送官府,交由府尹处置吧。”

  几个小厮应了一声是,上前将赵仙媛拉起来,将她的手反剪在后,押着朝官府的方向走。

  赵仙媛踉跄着走了两步,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沈诀是真的一点情面都不给她留了。

  她眼底涌出一丝恐慌,开始疯狂挣扎起来。

  诬陷朝廷命官,那可是大罪,府尹一定会把她关进大牢的!

  她一个弱女

  子,进了牢狱,哪里还有活路啊!她早就听说过,看守牢房的衙役,会对女囚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如果她真的被关了进去,不知要受到多少侮辱,与其如此,倒不如自行了断!

  她目光发了狠,猛地使力挣脱开了众人的桎梏,朝着门前的石狮子撞去!

  小厮被她挣脱,踉跄着后退两步,眼睁睁看着她跑过去,根本来不及阻拦。

  可就在赵仙媛即将撞过去的一瞬间,突然冲出来一个妇人将她抱住,赵仙媛堪堪收回力道,却还是与那妇人一同撞在石狮子上。

  宋湘宁原本只是在一旁看着,但当她看清了那妇人的脸时,连忙上前将她搀扶起来,关切道:“秦夫人,你没事吧?”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居然会在这里碰见太子妃的母亲。

  而且她为何要突然冲上来,不惜一切护着赵仙媛?

  秦夫人拧着眉,来回深呼吸了几次才缓过来,向宋湘宁行了一礼,道:“多谢公主,我没事。”

  长音及时过来搀住秦夫人,面上惊魂未定,“夫人,您可吓死奴婢了!”

  万一夫人有个什么好歹,她可怎么向老爷交代啊?

  秦夫人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她的目光落在赵仙媛身上,却见她躺在地上,已然昏了过去。

  沈诀见到宋湘宁对待秦夫人的态度,便猜到了她的身份,不由得上前来,沉声问道:“秦夫人,您这是为何?”

  就算她再慈悲,也不至于会对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子舍身相救吧?

  秦夫人眼中闪烁着泪光,她偏过头望向一旁看在看热闹的人群,低声道:“沈大人,这件事我们还是进去说比较好。”

  沈诀点头,向小厮使了个眼色,他们便上前去,挥散了围观的百姓。

  百姓陆陆续续散开,等到沈府门前空无一人的时候,沈诀才指使小厮将赵仙媛抬进去,自己则对秦夫人做了个请的手势。

  秦夫人趁着转身的功夫,拿帕子拭了拭自己眼角的泪珠,跟在小厮身后进了沈府。

  沈诀没有进去,而是转身对宋湘宁道:“公主,你……”

  宋湘宁后退一步:“这是沈大人的家事,我

  就不掺和了。”

  她好不容易才出来这一趟,再不去逛一逛,可就到了要回宫的时辰了。

  然而沈诀却上前两步,挡在她面前,恳求道:“此事关乎我的声誉,烦请公主做个见证。”

  宋湘宁有些不解,沈诀只好继续道:“今日之事若是传到其他官员耳中,难免会有不知情者上奏,若公主知晓真相,也能在皇上面前证实我的清白。”

  他这一番话言辞恳切,像是真的只是请求她来做个见证而已。

  宋湘宁抿唇想了想,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罢了,他好歹救过她一命,她今日就替他做个见证,若来日真的有人上奏参他,她自会在父亲面前替他证实清白。

  一行人走到正厅,秦夫人已然落座,见到沈诀和宋湘宁进来,连忙向他们跪下,恳求道:“请大人和公主饶她一命吧!”

  沈诀连忙后退一步避开她的礼,伸手将她扶起来,问道:“夫人为何要如此,难不成你与她相识?”

  可即便是相识,也不至于会做到这种地步啊。

  秦夫人面上神色悲怆,哽咽道:“她、她是我的女儿啊!”

  此话一出,不仅沈诀,就连宋湘宁都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她只知道秦婉若是秦夫人的女儿,可那个赵姑娘怎么会……

  她愣了一瞬,突然想起来,锦心曾经无意间说过,赵姑娘和秦婉若有些相像,当时只觉得是巧合,可如今看来,或许并非如此。

  沈诀虽然也有些震惊,但还是谨慎地问道:“据我所知,秦夫人只有太子妃一个女儿。”

  秦夫人扶着椅子的把手,缓缓坐下,一字一句地将从前的那些个过往都说了出来。

  她只有一个女儿,小名叫囡囡,八岁的时候被山匪给掳了去,秦家倾尽人力找了许久,最终却只得到一个她已经被杀害的消息。

  她当时悲痛万分,整整两年都没有走出这个阴影。

  后来她过继了二房家的女儿,也就是秦婉若,这才慢慢恢复了正常的生活。她本来以为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了,谁知、谁知老天竟然又让她见到了自己的亲生女儿!

  当初那群山匪为何会说谎,她已经不愿追究了,她只知道,她

  的亲生女儿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囡囡手臂上有一道很长的伤疤,是小时候不慎被树枝划到的,我方才看得清楚,绝对不会有错!”

  上一次在如意绣坊,她离得远,只以为自己的眼花了,可今日她却是真真切切地看到了,那一条伤疤,与囡囡手臂上的一模一样。

  她说了这么多,沈诀却还是没有相信,只淡淡道:“单凭一道伤疤,无法断定她就是您的女儿。”

  这世上毫无血缘关系却长得十分相似的人都有不少,只不过是一道伤疤而已,根本就无法作为依据。

  “对了!我记得小姐的锁骨下面,还有一道胎记!”秦夫人还未接话,一旁站着的长音却突然开口。

  “若是那女子身上也有块同样的胎记,是不能就能证明了?”

  此话一出,秦夫人脸上顿时升起了一抹希冀。

  话说到这个份上,沈诀自然没法拒绝,便吩咐侍女去看一看。

  宋湘宁靠在椅背上,一手撑着额头,饶有兴味地等着结果。

  过了半刻钟的功夫,侍女回来,向众人行了一礼,道:“那姑娘的锁骨下面的确是有一道青色的胎记。”

  她伸出手指比了比,“大概这么大。”

  秦夫人瞬间便激动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双眼闪烁着泪光,“不会有错了,那就是我的囡囡,是我的女儿!我唯一的女儿!”

  正厅门外的墙根处,偷偷跟着侍女过来的赵仙媛捂住嘴巴,面上满是不可置信。

  她竟然是秦夫人的女儿,秦夫人啊!那是多么富贵的人家,她竟然是她的亲生女儿!

  对面突然走过来一个小厮,赵仙媛连忙屏住呼吸,弓着身子躲下去。

  正厅内,一直默不作声的宋湘宁突然开口:“就算证实她是您的女儿,您又要如何呢?把她接回秦府吗?别忘记了,您还有一个女儿,是东宫的太子妃。在世人眼中,太子妃才是您的亲生女儿。”

  方才的一出闹剧,想必秦夫人也都看见了,这赵姑娘未婚先孕,怀的还不知道是谁的孩子。

  如果秦夫人这个时候让她认祖归宗,那就是坏了整个秦家的名声,连带着坏了太子妃、太子甚至整个皇室

  的名声。

  秦夫人又怎么会想不到这一点,她虽然很想和自己的女儿相认,但却也不得不顾全大局。

  沉默片刻,她攥紧手帕,忍痛道:“恳求公主、沈大人饶她一条生路,我会把她送到庄子上好好养着,至少让她下半辈子无忧,至于她的身份……我这辈子,就只有婉若一个女儿。”

  如此,倒也还算说得过去。

  沈诀的手摩挲着茶杯,没有接话。

  秦夫人便将期冀的目光投向了宋湘宁,还没等她开口,宋湘宁就抢先道:“这件事情与我无关,我自然不会多说什么。”

  她站起身,理了理自己坐的有些皱的裙摆。

  “好了,如今事情都弄清楚了,我也该走了。”

  至于沈诀要怎么处置那位赵姑娘,就不是她该管的事情了。

  沈诀还想拦住她,但秦夫人还在,他不好多说什么,只好起身将她送了出去。

  秦夫人也跟着一道出门,等到宋湘宁走后,她还想再进来同沈诀细说,却被他给拦了下来。

  “秦夫人先请回吧,我还要再考虑考虑。”

  “可……”秦夫人张张嘴,终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只点了点头,落寞地带着长音转身离开了。

  沈诀看着秦夫人的背影,眼里的神色冷了下来。

  赵仙媛几次三番欺骗他,今日甚至还做出这种事情来,他不是圣人,不可能就这么轻易地放过她。

  入夜,沈诀洗漱过后,靠在床头看书,才翻过两页,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随后同和推门而入,上气不接下气道:“大人,赵姑娘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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