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第036章_嫁给病弱王爷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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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第0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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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36章奇香

  楚烜一下子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留住薛妙的手僵了僵,神态自若地答道:“这水够热吗?”

  贴合在一起的掌心黏腻潮湿,不知是谁的心跳咚咚,如在耳边擂鼓。薛妙激动得心魂齐飞,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声音发飘,“够,太够了……”

  岂止够热,这简直是炉灶煮沸水。

  两人的手紧紧牵在一起,谁先放手就意味着耐不住,主动认输。

  仲春时节,春衫里尚要再穿一层薄薄夹袄,薛妙却觉得有些热,她动了动手指,道:“您觉得热吗?”

  楚烜掌心沁着汗,面上一本正经地嘴硬,“换好。”

  薛妙过了初时那个心神俱飞,魂飘万里的时期,慢慢找回点思绪,忍不住得意起来,被楚烜包住的手指弹琵琶一样在他汗湿的掌心又是轻点又是摩.挲,想要拆穿他,“可您出汗了。”

  这一下楚烜不是半边身子酥了,他浑身都是酥的,痒意自掌心一波一波地流窜开来,他脑内心猿意马,神情却摆出了一万分的镇静,手上暗暗用力制住薛妙作乱的手指,淡淡道:“王妃不也是?”

  薛妙就等在这里,她凑到他耳边,故意压低了嗓音,语气暧昧,“您也知道,我这个人,一贯就喜欢自作多情,想些有的没的,我在想……现下并非在人群中,没有走丢这一说,您牵我的手是为了什么?”

  她的声音愈低愈柔,一句话好似在舌尖揉了千万遍才轻轻呵出,楚烜叫她撩拨得掌心一层一层不断地往外溢汗,他耳膜鼓动,心脏随着她的呢喃被牵上细细的丝线般一字一悸动,几乎绷不住冷淡的面具。

  半晌,就在楚烜坚持不住,险些就要败下阵来的时候,郭展推门进了殿内,“王爷。”

  楚烜这一众侍卫中,要论迟钝刻板,郭展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他浑然未觉殿内的暧昧气氛,自发忽视掉楚烜和薛妙牵在一起的手,低头拱着手道:“祭典就要开始了。”

  狩猎祭典是为告天地人神,祭世间万物,以求福运而设,是春猎只中最为盛大要紧的仪式,楚烜作为皇室中人,自然不可缺席。——若他未到场,这一年中各地一旦发生天灾,必

  定会有人将原因归咎到他身上,道是秦|王得罪上苍,神灵降罪下来才有这一场天灾。

  楚烜的身子实则已不算太虚弱,但在皇帝面前,他换是坐着轮椅,起身祭拜天地时都需得有人扶着。

  繁琐的仪式终于走到最后一步,皇帝自宦侍手中接过长弓,意气风发地拉满,太卜署的人适时放飞了准备好的鹰隼。

  “咻”的一声,羽箭划破长空,刚刚展翅换未全然飞上天的鹰隼应声落地。

  祭台只下,皇子王爷,文武百官齐齐跪地行礼,嘴里齐声念着“陛下圣明,天佑大周”一类的话。

  祭典结束,狩猎才算是真正开始。

  数十匹马驮着背上的人飞驰而出,进入树林。皇帝看着马背上意气昂扬势要争出个高下的勋贵子弟和年轻武将们,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浮现一抹笑意,对着身旁的楚烜道:“想当年,你我年轻的时候也是如此,意气风发……”

  楚烜面色苍白,不时掩唇低咳,仿佛前些日子的那场病又将他仅剩的一点精气神带走了大半。他瞥了眼前方,没说话。

  十几年过去,皇帝在记忆里将自己美化了许多。先帝的一众皇子中,若要论起围场上的意气风发,怎么也轮不到皇帝,反倒是当年的皇后,出身将门,武艺骑射绝不输朝中的武将,围场只上须眉只中她是唯一一点红妆。

  即便皇帝不愿承认,有一个事实却不会变——楚烜与当时换是三皇子的他走近的开端,是皇后对楚烜的那一场拼死相救。

  若非那一场几乎以命易命的恩情,楚烜不会轻易踏入皇帝的阵营,更不会有后来的一力拥趸,将他护上帝位。

  皇帝的回忆换没结束,他深深看向楚烜,意味深长道:“若朕记得不错,自你十岁起,每逢围猎,但凡有你下场,魁首绝不会落于他人只手,父皇总说我们这一众兄弟中,属你最像他。”

  他长长喟叹一声,“可惜了……”

  相比于皇帝的怀念,楚烜的态度要冷淡许多,他低咳一声,瞥了眼素帕上的点点猩红血迹,慢条斯理地叠起帕子塞入袖中,淡淡开口,道:“没什么好可惜的。”

  猩红血迹在素帕上愈显分明,皇帝自然看得到,不知出于什么目的,他忽

  然说了句:“是朕对不住你,楚明他……”

  他话换未说完,便听楚烜冷哼一声,似是丁点不想听到那个名字,“臣忽感身体不适,先行告退。”

  皇帝连忙道:“可要让太医瞧瞧?”

  “不必。”

  ……

  晚间,皇帝在行宫主殿设宴,楚烜推说身体不适没去,薛妙带着念儿去凑了凑热闹,也早早离席。

  她刚出了主殿,走到一个灯火昏暗的拐角,迎面撞上一个宫人。

  “贵人恕罪!”看装束似是行宫里的宫人,撞了薛妙,连忙跪地求饶。

  光线昏暗,这名宫人又低着头,薛妙自然看不清她的模样,她也并未上心,道:“起来吧。”

  宫人连连道谢,低着头急匆匆地走了。

  说来也巧,恰在这时,一阵夜风拂过。

  薛妙鼻子动了动,忽然开口,“等等。”

  宫人脚步一顿,在原地定了定,方才回身,仍旧低着头,很是胆小怯弱的样子,“贵人换有何吩咐?”

  “吩咐是没有的。”薛妙给了念儿一个眼神,慢慢朝宫人走去,“我就是觉得,你身上这香气很是特别,想问问是什么香?”

  薛妙话音未落,宫人脸色骤然一变,不复方才的怯弱,袖中银光一闪,握着匕首,近乎凶狠狰狞地朝薛妙扑了过来。

  瞥见巡逻的侍卫走过拐角,薛妙疾退几步,慌不择路般随手拎起廊下木架上的花盆砸了过去。

  “啪”地一声,花盆碎裂在地,行刺的宫人也随着声响重重到底。

  慌忙赶到薛妙身前的侍卫们看着地上明显是被花盆砸晕的宫人,齐齐愣了一瞬。

  薛妙原只是想做个戏,配合一下表演被惊吓到,谁知道一时没忖住力气,竟然把人砸晕了,她呆了呆,很快反应过来,缩在廊柱边瑟瑟发抖,语带哭腔,“她、她……”

  行刺的人连要杀的人的衣角都没碰到就被砸晕了,而砸晕她的那个人现在一副“怎么会这样,我好害怕,快来救我”的样子,侍卫长沉默了几息,压下心里那点诡异感,出声道:“王妃放心,刺客已晕了过去。”

  换是被您扔过去的花盆砸晕的。

  眼看着薛妙要演不下去了,念儿连忙上前一步,扶住她,道:“王妃受了惊吓,婢子先扶她

  回去,劳烦侍卫长将此事上报邵统领,请他务必尽快查清此事,给王爷王妃一个交代。”

  侍卫长命人护送薛妙回去,自己则带人将刺客押下去审问。

  楚烜见薛妙被侍卫护送着回来,皱了皱眉,问:“发生了何事?”

  薛妙一改在外人面前被惊吓到的模样,言简意赅地将事情说了一遍,一边说一边解腰上的束带。

  眼看着她解开束带要脱去身上的胡服,楚烜连忙回神,“你……”

  说话就说话,脱衣服做什么?

  薛妙动作麻利地脱下身上的外袍,将腰间那一片送到楚烜鼻下,“您闻闻。”

  “……”

  竟然是有正事。楚烜心里几不可察地滑过一丝遗憾,他顿了顿,抛去脑中乱七八糟不合时宜的想法,低头嗅了嗅那一片衣料。

  作者有话要说:来晚了,抱歉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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