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 宁王出手便是王炸,燕王也要祈雨显神通!_想娶女帝不正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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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0章 宁王出手便是王炸,燕王也要祈雨显神通!

  不过,正英帝在这方面确实是多虑了。

  楚王有是有这个想法,可她的想法偏向于研究自身的词条能力,观察楚王一脉的下一代能力。

  但,楚王也并不排斥陆成安,又有谁会嫌弃那么完美的一个素材呢?

  “陆成安来京城的事情,暂且勿论。”正英帝思虑再三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但你想去什么军器局,就随你,朕同意了,给你找些事情做也好。”

  在其他地方,正英帝有用的上陆成安的地方,其次是正英帝目前还没有想好和陆成安的正式会面。

  他是真怕自己忍不住就把人给送走了。

  至于军器局,在大晟王朝本身就是一个闲散部门,派不上什么大用。

  楚王想去,就让她去。

  而楚王得到了父皇的答复,有些遗憾,但她是能接受的,主要是能进入军器局。

  就在这时,一个内官走来,行礼跪拜在地上道:“大儒鹿向责求见陛下。”

  “陛下,您是否要放他通行入宫?”内官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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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世家门阀里,不同的人充当着不同的角色,有的人入朝为官,有的人蓄养清望,有的人混迹在文学界,以大儒的身份得人尊重,还有的人管理着家族。

  交错的人脉,都是通过不同的身份换来的。

  像鹿崇这样能当上地方核心官员一把手的官员,本身的家族资源就不会差。

  他出事了,他的家族显然不会坐视不管。

  正英帝轻瞥了一眼道:“不见。”

  见面就是谈条件,对方这样的态度显然是想要救人。

  鹿家在大晟王朝是一个知名的经学世家,祖祖辈辈都负责研究经学,所以很多人都在礼部从事过官员。

  而上一任的实际统治者是五皇女,她不喜欢这样的空谈派,更喜欢实干派。

  鹿家就是最典型的清谈士族,在五皇女这边备受打压,故此,投靠到正英帝这边的速度最快。

  鹿崇已经是鹿家这些年以来,官位最高的官员,虽然他比不上族内经学大家的崇高地位。

  但其实很多人都清楚,不管你的文学高度有多高,不管经学大师做到何等地步,想要提升家族真正地位,还是依赖权力。

  出于正英帝的角度,不见的收益更大。

  不愿意见,鹿家才能更诚恳,更意识到自己的弱势地位,才能更谦卑地向正英帝付出代价。

  然而正英帝还是小看了鹿家想要保下鹿崇的态度和决心,他们可不光是派人‘上达天听’,在得到正英帝暂时不想见的态度,鹿家人火急火燎派人来到了宁王这边。

  解铃还须系铃人。

  鹿崇得罪的人是谁,鹿家不清楚,但是想让鹿崇死的人,鹿家却看得明白。

  想要解除双方的误会,鹿家还得从宁王这边找到突破口。

  遗憾的是,女承父制,宁王对此的答复同样是不见。

  正英帝是想要等个更大的让步,等个鹿家大出血的丰收日。

  宁王单纯是不想让鹿崇活着走出去。

  哪怕鹿家跪在地上,想要带着整个家族投靠她宁王,宁王也懒得看一眼。

  主要是宁王是很清楚自身所处的位置,她这个身份,很难通过言语来收复谁,即便是收复了一批下属,大多人也会将她视为秦王党的一部分。

  宁王和秦王身上极其接近的血脉,其实是让她们生来就形成了同党的关系。

  而秦王享有了大多的资源,宁王只是一个连带关系的妹妹,对于毫无根基的宁王而言,哪怕是个县令都知道跟着宁王混,不如跟着秦王。

  在这种情况下,宁王几乎是断了世家大族这条线,以世家大族的胃口和性格,他们也很难看得上宁王的身份。

  毕竟最讲究血统论的人就是他们,宁王的身份是天然就低人其他皇女一等的。

  所以宁王在全部的姐妹之中,是严重缺乏安全感的,她不知道她一觉醒来,会不会有天翻地覆般的变化,手上的权力会不会因此松动。

  她只知道陆成安不会嫌弃她的身份,她也清楚只有陆成安不会抛弃她。

  而在这种情况下,宁王也不得不选择拉拢锦麟卫和内臣,作为保护自己的手段。

  这非常可悲。

  无论是锦麟卫还是宫里的宦官,都是下下之选,是汉王看不上,晋王不屑要的团队。

  可是宁王却要极力拉拢这些不得势,也不得意的人,这只是为自己将来的斗争加几分胜算而已。

  比起汉王拉拢的,晋王拉拢的人。

  她们吃的是山珍海味,宁王却只能咽着树皮吞下。

  以其他姐姐看来,宁王这样的做法,显然是‘饥不择食’的。

  再不入流点,可能要跑去拉拢商贾了。

  现在没有一个人阻止宁王那么去做,不在意宁王的一举一动,当然是因为拉拢这样的人,成事的可能性很低。

  在其他已经见证了大晟王朝真正意义上高度的皇女们而言,无论是锦麟卫还是宦官都是可有可无的势力,下限低,上限也低的存在。

  国家强盛的时候,这些人随时可以废除,国家衰败的时候,这些人更无用处。

  可是...这已经是宁王这个身份能做到的一切,她的极致。

  “以父皇的心性,只要鹿家开出足够的好处,他定然会保下鹿崇的命。”

  “此举便不如我的意。”宁王微眯着眼睛,“先前我还想三司会审废了你的官望,却不想这鹿家人如此着急,既然如此,那由我亲自送你上路。”

  “鹿家是甘霖,也是你的催命符。”

  开封城内。

  天际微微泛起夜色。

  宁王裹着锦麟卫的制式袍子,迎着夏日炎炎的热浪随着两人朝着开封府的天牢走去。

  关押在开封府官牢之中的鹿崇甚是不安,总觉得要有什么大事发生,他以为是这些天睡在这里,不够舒坦使然,转念之间,鹿崇又想到家里人已经为他疏通关系,忙里忙外。

  这让他紧张的情绪微微缓和下来,为官多年,鹿崇的人脉还算宽广,而鹿家说不上是名门望族,但也是有条件可以谈的。

  就在这个时候,鹿崇忽然发现之前常常在牢房外孌喝酒的狱卒不见了踪影。

  本来舒缓的神经猛然紧绷起来,鹿崇刚想要开口呼唤的时候,黑暗之中突然多出来三道身影。

  鹿崇快步走到牢房的木柱前,在缝隙中朝着外面看去,当他看清了是锦麟卫的衣服时,立刻倒退数步。

  然而他的后退并没有影响到任何事情,牢房的门被打开了。

  这里是官狱,只收押罪臣,所以被关在这里的人很少,而鹿崇四品大官的地位,让他享用了一间最清闲最舒坦的‘雅房’,如今看来,却无比的可笑。

  “殿下...你...你这是要做什么?”鹿崇的身子已经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这个地方,这个时间,宁王的出现,鹿崇已经想到了自己的下场,他的呼吸变得不再平静,甚至感觉自己忘掉了该怎么去呼吸。

  而在宁王的身旁,站着两个锦麟卫高阶统领,他们面不改色,冰冷的表情如同地府来袭的恶鬼。

  宁王拿出一卷公书。

  “正英四年七月,你还只是一个小小的汜水县令便伙同当地的乡绅侵占民田,致使十二人死,你欺上不瞒下,反而判农户寻滋挑事,从中囊获良田数亩,黄金白银不等。”

  “正英四年九月,一妇人上门鸣冤,哭诉丈夫为人所害,然而对方却是当地的大地主,家里亦有人为官,你不愿得罪,将妇人送了过去,使其惨遭欺凌致死,随后便草草掩埋。”

  “使得百姓有怨不敢告,有气难以出。”

  “正英五年五月,河南遭遇水患,朝廷拨下银子赈灾,你与吏员合谋,取七出三,将三成独吞,四成置于县衙填补空缺,仅仅拿出赈灾银两的三成拿来济民。”

  这一桩桩的罪状,都是宁王从鹿崇的臣卡图鉴中剥出来的,每一桩事情都证据确凿。

  鹿崇静静听着这一切,被巨大的恐惧所笼罩,他知道,这极有可能是宁王对他的死亡判决,故此他浑身一软,往前倾倒,瘫坐在了地上,浑身都在颤抖着。

  “罪臣知错...罪臣知错了。”

  宁王叹道:“我本想留你到三司会审,听我父皇发落,但我父皇不为人君,你鹿家打理前后,或许你就成了那侥幸的落网之鱼。”

  “此诚非我所愿。”

  三司会审可以让鹿崇身败名裂,但大晟王朝太过腐朽,怕就怕有人官护官,从轻发落。

  “鹿公,我赐你一个体面。”宁王将手上的三尺白绫丢在了地上。

  “请公自裁,尚且留个生前名,若是不愿,这些公文落在我父的手上,便是身败名裂,你鹿家也算是完了。”

  鹿崇不想死,他看着静静飘在他眼前的白绫,哪里敢伸手拿起,他现在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真正享受过的人,才害怕死亡,才畏惧死亡。

  因为他们曾经拥有过,而死亡可以让他们一无所有,所谓的钱财,在死后,只是过往云烟。

  “宁王殿下,难道您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吗?”鹿崇露出了满脸的绝望。

  “但你也未曾给过别人机会。”宁王摇着头道。

  她叹息着说道:“我知道你不想死,可我今天来,已经是给了你一次机会。”

  “我只是不想再回到京城,拿出这份文书,跟父皇商榷此事。”

  “而这些年来,鹿家因为你,也没少占到好处。”

  鹿崇已经听出了宁王的言下之意,他的脸色苍白,一言不发。

  “我死可以保全鹿家,您也能给我一个体面。”鹿崇知道这是一个死局。

  而且能留给他的选择也不多。

  宁王点了点头道:“如果你下不去手,我可以让他们帮你。”

  鹿崇凝视着地上的白绫,他伸手摸在柔顺的白布上,心里哪怕有万般不想死的念头,可在宁王如魔音一般的分析下,他知道,自己在这个时候死了,或许比他活着更有用。

  白绫挂在上端。

  鹿崇深深吸气。

  “宁王殿下,如此恶行之人,就这样放过真的好吗?”崔钧心似有疑惑道:“您给了他体面,但他犯下的过错,又给了谁体面。”

  宁王瞥了一眼,“鹿崇畏罪自杀,疑有大过,本王奉锦麟卫之责,清查此人,再将这些确凿的罪证呈于庙堂。”

  “定不定罪全看父皇的意思。”

  “本王只是不想让他再活着,继续看着这些鹿家的人上跳下窜。”

  “等鹿崇死了,这鹿家也能消停一阵子。”

  “只是本王不追究他,又不是说本王的父皇不追究他们鹿家了。”

  旋即,宁王轻笑一声,“可罪证确凿之下,如此累累恶行,父皇岂会顶着天下民怨而轻轻放下。”

  “我宁王给他们一个体面,我父皇那可就未必了。”

  崔钧心着实是没想到宁王的心能有那么脏,在鹿崇临死之际,还要骗他一手,看他一脸安详的死去,只怕是死的时候还以为自己保全了整个家族,却没成想他死还是不死,都已成定局。

  而在开封府衙门内。

  陆成安正在和张瑞商议进一步遏制灾情的办法。

  如此旱情之下,陆成安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因为旱情是天灾,而非人祸,人祸是有办法解决的,天灾却没有丝毫的办法。

  而以这个时代的科技,人工降雨更是不现实的事情。

  若是再找不到一个对策,陆成安只能同苏为英商议此事。

  就在陆成安焦头烂额的时候,王阶一脸肃然地走了进来。

  “开封知府鹿崇于昨夜畏罪自杀,还留下了一封亲笔书,忏悔这些年以来所犯下的过错。”

  这个消息,就连陆成安都大吃一惊,在他的印象里,像鹿崇这样态度强硬的正堂官,不可能会做出畏罪自杀的事情,除非是有人拿到了他的把柄,威胁到了他的软肋。

  可还未等陆成安消化消息,燕王不知道从何时已经来到了开封衙门之内。

  “长姐在哪?”燕王施施然问道:“本王想要召集河南的百官向天祈雨,还望大姐应允。”

  昨夜,她与灵然商量过后,决定使用背后灵的力量向天祈雨。

  苏灵然在陆成安这边用了些小心机,在燕王这边却是真情流露,直率而言。

  将祈雨没有什么实际副作用的消息透露给了燕王。

  此番,苏灵然不找陆成安祈雨,而是找燕王祈雨,自然是想要在皇爷爷面前,抬高燕王的身份地位,不然如此下去,燕王一脉只怕是要成为朝中的隐形人。

  唯有给自己争取到地位,燕王一脉才能因此水涨船高。

  起初燕王是很不想同意此事的,她可以祈雨,但是一点都不想在百官面前祈雨,召集河南的官员过去,会让燕王很是不适,她不喜欢在众目睽睽下做事。

  但是苏灵然极力劝说,本身燕王就是一个很听劝的人,在苏灵然分析利弊过后,燕王咬咬牙同意了此事。

  燕王本身的气运和福缘就极为惊人,再有苏灵然的加持,祈雨的事情,多半是事半功倍的。

  其余人对燕王的此举还有些疑惑不解的地方。

  主要是祈雨这种事情太过于玄乎,即便是古人有不少迷信之人,相信鬼神之说,可古往今来祈雨的人那么多,也没几个人成事。

  所以大多数人都对祈雨秉持着负面的态度,不太看好此事。

  唯独陆成安是感觉到了一个风雨欲来的压迫感。

  鹿崇的死极其不简单,定然是有人出手的,而大晟王朝内谁能出手那么狠辣?

  这怎么想,都是那个女人!

  而宁王这才刚刚出手没多久,燕王就要出手祈雨,这一方唱罢一方登台的节奏实在是太快了。

  各个皇女似乎都不想要放弃这个高速发育的时刻。

  可陆成安怎么都想不到,在京城之中,其实已经是有人出过手了,这宁王和燕王,甚至连第三手,第四手都排不上号。

  最近身体不是很健康,昨天呕吐了就提前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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