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第 46 章_穿成万人嫌后我成了海王[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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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第 46 章

  骨灰被翻来覆去扬了又扬的陈佳佳定了定神,将灵魂重新归了位,看了一眼不远处床榻上仍旧亲在一起的白汐与贺二少。

  “....”别亲了啊,祖宗们,真得要玩完了!

  麻烦考虑一下佳佳的感受好么,并不是很想跟着你们一起陪葬啊!

  视线越过镜头看向了摄像头后的王导,他们同样很震惊,不过比起震惊,欣喜好像更多一些,替身再专业,当然都比不了演员亲身上阵带来的效果更加让人震撼,而且贺澜琪与白汐是什么身份,星城熟人不知熟人不晓,能给这部剧带来多少噱头,可想而知。

  王导越想越激动,早已将喊卡这件事抛诸到了脑后。

  陈佳佳深知其中门道,盼望王导喊停是不太现实了,可是让贺澜宇贺大佬一直看着自己的另一半与他的弟弟纠.缠.缠.绵在一起,更加得不现实!

  怎么办啊怎么办,混迹娱乐圈多年经验丰富的陈佳佳真得快要苦恼死了。

  想了半天对策,还是准备先发制人,先将贺澜宇短暂的暴露一下,好让白汐与贺澜琪适可而止。正准备付诸行动,目光胆战心惊的瞥过身后的贺大佬,与其相对的一刻,却看见他好似已经猜到了她的所思所想,冷峻的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制止了她的小算盘。

  深邃的眼眸黑沉泛紫,就这么一直一直安静无声的注视着白汐与贺澜琪。完全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而偏偏就是这种什么都看不出来才最让人害怕!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白汐与贺澜琪已经分开,前者双颊泛红、身虚乏力的起身微靠在后者的身侧,举着剧本和后者有说有笑时,贺澜宇才扭头冷淡的说了他从进到剧组以来的第一句话。

  “白汐的休息室在哪里?”

  剧场内,窝在皇榻上的白汐端着剧本看台词,蓝色荧光笔描绘过的小字看上去像是彩色的蚂蚁,密密麻麻的令人头晕。刚刚和导演碰完戏的贺澜琪走了过来,坐在他的身侧,摸了摸他的额头。

  “很难受吗?看你小脸红的。”

  “有一点。”或许是刚吃完药的缘故,不良反应有点严重,白汐感觉自己的身子越来越热,还有些头晕,无力的很。

  “王导说刚刚那条很成功,不用再拍了,你难受就回宾馆休息吧,一会儿我找陈佳佳说一声。”

  白汐想了想,乖巧的点了点头。趁他人不注意,用脸蹭了蹭贺澜琪摸在他脸上的温热手掌,后者浅笑的屈起修长的食指,刮了一下他挺俏的鼻尖:“能自己回去吗?我还得和王导商量点事。”

  虽说刚刚拍摄的时候,白汐揪着他的衣襟亲到了一起,但是这其中对他潜在的影响,贺澜琪无论如何都会想办法把它降到最低,所以现在急需与王导商量一下后期剪辑以及后续的拍摄情况。

  “当然可以了。”我看上去有那么羸弱么....好吧,可能在贺澜琪的印象中他或许真得是娇弱一嫂。

  白汐拖着无力的身躯往宾馆走。

  他们剧组搭的拍戏绿棚与住得宾馆虽然离得较近,但仍然有一些距离,需要穿过一条贯穿两边的狭长走廊。

  此时正值黄昏,云蒸霞蔚的晚霞盈满天际,正是拍戏的黄金时段,大部分演员与工作人员都集中在剧组,房间这边只有偶尔几位零零落落的工作人员经过。

  走廊两边遍布服装间与会议室,开始的时候白汐还能碰见一两名抱着衣服的工作人员,到后来,越往宾馆的方向走人烟越稀少。

  或许是人一生病,心气不太足,平时强悍无畏的心境稍感脆弱。白汐总觉得身后好像有人跟着他,大约应该在二十米开外,听脚步声或许还有两个人。他走快的时候,他们也加速。他走慢时,他们便会停在原地,探头探脑的藏在阴影处观察他。

  一开始的时候,他还有些拿不准,只觉得自己或许有些疑神疑鬼了。毕竟越往后走,人烟越稀少,再加上头顶的白炽灯也不太亮,配上周围惨白的墙壁与整齐排列延绵不绝、好似一眼望不到边的房门,难免会在人的视觉上造成一种恐怖的冲击力。

  四周的声音会在耳内被无限的放大,心中的忐忑也会愈演愈烈。

  但是后来白汐越走越觉得不对劲。

  身后这两个人好像并不是专业的,隐藏的手段非常拙劣。在这种寂静无人的走廊内,如果跟踪一个人,最起码的常识应该就是隐蔽声音。可是身后的这两个人并没有,脚步错错杂杂,甚至在白汐停下的时候还能隐约听到几声细碎的脚步声。

  所以一开始白汐根本没往这方面想,只觉得或许是哪个工作人员跟在他的身后而已,直到走了好半天,仍然没有任何人反超他。

  这才真正觉得有些不对劲。

  一定有人跟着他!

  不过是谁并不重要,有一个解决一个,有两个解决一对。

  他莫得怕的!

  走过了一条狭长的走廊,迎面是一个拐角,白汐准备先发制人,容他们跟着自己要跟到什么时候?真得是最烦跟踪狂了!

  快走了两步,白汐闪身躲在了拐角阴影处,背靠着门,屏息凝神的听着逐渐行至的脚步声,微烫的额头冒出了些许薄汗,乏力的蓄力,右手握拳准备挥出去的一刻,浑浑噩噩中却感觉这个脚步声发生了变化,好似有些熟悉,但现在他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人在生病的时候警惕性与行动力本来就弱,他只有一次机会,如果不能将他们果断解决,一旦陷入拉锯战的话,他现在的体力不一定能跟得上去。

  脚步声越来越近,白汐不再犹豫,在那人拐过弯的一刻一瞬打了过去,一道不容反抗的力道极快的钳住了他的手腕,将他折返过身体禁锢在了怀里,脊背靠在了温热的肌体上,身后那人暴戾的肌肉线条烫了一下白汐布满薄汗的后背,激得他只觉得腿软。

  男人搂着他顺势将他推进了身后的服装间。

  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清,白汐毫不犹豫的反抗,被桎梏住的身体难以动弹,他下意识的一口咬在了男人的手上。奇怪的是,身后的男人明明能躲开,可是却没有动,任由他张口齿牙狠厉的咬了上去。

  这种毫无防备的反应就像是无限的信任他,好似他拿刀子捅他都不会躲一样,令白汐不禁有些错愕。

  但是他也没有松开,直到齿间混杂着丝丝血腥与纯雪的气息侵满口中,他才立即松开了口,转身毫不犹豫的扑进了身后男人的怀里。

  “宸宸宸宸...”

  身后的男人紧搂住了他,宠溺的轻拍着他的脊背,安抚着他:“吓到了?没事,别怕。身后跟踪你的人我已经解决掉了。”

  刚刚还慌乱不断地心闻言像是回到了安全的港湾,紧绷的神经渐渐的放松,白汐顺从的窝在了身后总能给他无限安全感的贺澜宸怀里。

  “我过来找你,正巧看到有两个人跟着你,本来想解决完再和你打招呼的,结果一回头你就不见了。汐汐,是不是吓到了,别怕,我在这呢。”

  贺澜宸感觉到怀中白汐的紧张,一下一下揉着他的头,将他搂在怀里,淡淡冷雪的纯烈弥漫在他的周围。

  明明是冰寒冷冽的味道,白汐却只觉得温暖:“宸宸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进绿棚的时候正看见你出来。你怎么了?嗯?身上怎么这么烫。”

  白汐昏沉的抬头,双手却仍搂着贺澜宸精瘦勃发的腰,或许是发烧的缘故,凭白的想依靠眼前的这个人:“我有点发烧...不过没事不严重...已经吃过药了..”

  想起了自己刚刚毫不留情的撕咬,白汐松开了贺澜宸,拉起他的手准备去开灯看看他的伤势。后者却顺势一拉,将他重新搂到了怀里,映着莹柔的月色低头看他,桃花眸中的狼光皆是温柔。

  “我没事,又不痛。”

  不痛?才怪呢。

  白汐咬的有多狠,他最是清楚了。

  “怎么会不痛啊,我咬得特别的重。”

  贺澜宸被白汐似着急似愧疚的表情逗笑了,捏了捏他粉腻的脸,迎着月光给他看手背,上面堪堪印着一排整齐泛红的牙印,有些地方已经沁了血,而那人却只是笑笑,光荣般的抖了抖手:“正好给我留个印记,以后看到它就想起了你。”

  白汐微不可查的蹙眉,他觉得有些不对劲。好似贺澜宸要去干什么似的,莫名的让他心一跳。旋即搂紧了他,像是飘在大海上抱紧了浮木的溺水者。

  “宸宸,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怎么会呢,对你,无比忠诚。”贺澜宸摸了摸他的额头,静默的注视着一身红装的他。

  而白汐却只觉得反常,贺澜宸的褐眸中并没有特别的情绪,一如既往的无所畏惧、看他的眼神也一如既往的深情宠溺。

  但说不上来,白汐就是感觉很奇怪,贺澜宸现在给他的感觉就像是大战在即,英雄即将出征,发誓夺回故土,否则永不再回的一种视死如归,就连来剧组找他都像是眷恋他的最后一面。

  忽地,白汐想起了那天他藏在房顶偷听到的贺澜宸的秘密。

  他做的那些事,贺澜宇都知道,他知道贺家三兄弟很厉害,对于彼此做得事或许都心知肚明,而彼此也都知道对方所知道的。一切看似摆在了明面上,又像是都各留了一手。

  高手之间过招,即使光明磊落,仍让人猜不透结局。

  之前,白汐并不想参与,只想痛快刷灯赶紧挣钱、独自美丽潇洒人间。而现在他不再刻意的刷澜宸与澜琪头上的灯盏,真心得与他们相处...如果贺十万不知道贺澜宸做的事就算了,但是既然现在他知道了,白汐就有必要提醒一下澜宸。

  他不想让澜宸有任何损伤,正如贺澜宸明明心中有事,却担心他不告诉他一样。

  “宸宸,我不知道你和你大...”正想说“哥”字的白汐停了一下,扫过贺澜宸头顶已经开始闪烁的灯盏,改了口道:“我不知道你和贺澜宇夺权夺到什么地步了,但是你做的那些事,他都知道!”

  “我知道,”果然,贺澜宸同样一清二楚,“我不怕他知道,本来也瞒不住他,之所以还这么做,只是想告诉他别阻止我,也阻止不了我。”

  “那你到底要干什么?”

  白汐无声的拽紧了贺澜宸身上的双面呢英伦外套,凸起的骨节泛着白,一脸倔强的看着他。终是瞒不住,贺澜宸轻叹了口气,将他搂进了怀里:“你家的公司既然用钱买不回来,那就只能想别的办法,我打听到刘畅家的公司曾与白家合作过,至今仍控着一部分白家其他产业的股份,只要拿到这部分产权,就有了与拿着你家房产的那位神秘人一较高下的筹码。”

  果然...是为了他!

  “你和刘畅做了什么交易?”

  “没什么,赛个车而已。”

  白汐不再说话,昏昏沉沉的发闷。

  赛个车而已,赛个车哪有那么简单啊!白家公司不是就在贺澜宇手里嘛?他会慢慢想办法拿回来的,本来也不急,贺澜宸干嘛要为了他做到这个地步啊。咬他也不挣脱、伤他也不喊痛,这个臭弟弟怎么这么傻啊!明明那么狂得一只狼崽子,怎么总是在他这里就收起了利爪,只拿最柔软的肉垫蹭他呢。

  贺澜宸紧搂着他,轻啄了啄他的唇瓣:“走,我送你回去,你发烧了就早点休息,多喝水,睡觉盖好被子...”早已褪去青涩的少年无比的英俊挺拔,凌然的王者之气在他的身上仿佛得到了升华,在白汐看不到的地方,曾经的少年早已成长为了真正的领导者,呵护着他保护着他,甘愿一次次的为他遮风挡雨。

  想他所想,盼他所盼,默默地支持他只为让他成为更好的人。

  贺澜宸还在嘱咐白汐,转身开门的一瞬间,一个暖热的像是小火炉般的怀抱拥住了他。

  白汐从后面紧紧的抱住了贺澜宸,脸埋在他的背后,心中苦涩的难受,眼睛发酸,强忍着翻涌不歇的情绪,带着哭腔的央求道:“宸宸,别走,别去做那些危险的事,我不想你受伤,你不许去,我不让你走!”

  说到最后,白汐都不清楚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不知是发烧造成的迷幻还是什么,他只是不想松开贺澜宸的手,他知道贺澜宸做事不会莽撞,他一定下了功夫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但白汐还是害怕,害怕臭弟弟这一走就再也回不来了。

  “宸宸宸宸,你答应我,你不许去你不许去...唔唔...”

  贺澜宇转身将他剩下的言语全部堵在了白汐的口中,白汐勾|缠着他的脖颈回应他。贺澜宸被白汐的反应弄得一愣,短暂的错愕后,旋即搂紧了他的腰,直接将他抱了起来。

  这是白汐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回应,没有丝毫犹豫、踌躇、而是真心实意的回应他,没有办法不让贺澜宸感到震惊。

  银沁的月色在两人的身上蔓延,似水一般流淌过墙上缠.绵纠.缠着的影子。

  白汐的脸很烫,浑身上下也感觉很烧,像是坐在大火炉边烤,薄汗从脊背上流下,蹋湿了身上半褪的艳红长袍。他窝在贺澜宸的怀中喃喃的搂着他的脖颈,灿金色的琥珀眼眸盈满了薄水,潋滟的像是阳光下波光粼粼的湖面。

  他低头凝视着面前的贺澜宸,目光与他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与他发生的一切像是走马灯一样的徘徊在眼前,心跳的越来越快,一种从未有过得感觉蔓延在了他的心窝。

  第一次、第一次,他完完全全的忘记了灯盏,眼里心里都只有面前狂野不羁的少年。

  【小..我我我..变得好奇怪....】

  等了很久,小12都没有回应。

  呼吸难掩的加快,浑身都像是卸去了力气,软|得像是一团棉花糖,白汐低声似羞赧般咬着下唇,俯在贺澜宸的耳边轻声的颤音。

  “..宸宸...你...要了我吧....”

  搂着他的人呼吸一滞,捏着他的下颚与他对视,褐眸中的火焰汹涌得难以滞歇:“汐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

  “贺少贺少,这边这边———”

  陈佳佳满面笑容的指引着贺澜宇往宾馆的方向走,心里想得全是赶紧将这块烫手的山芋送到白汐屋里,然后完美的交差迅速撤离,与这种不苟言笑的酷大佬走在同一块土地上、呼着同一片空气,都冷得让人止不住的哆嗦。

  一直领到了长廊,陈佳佳刚准备迈出第一步,便被身后的贺澜宇叫住了。她诧异的回头,顺着贺澜宇的目光看向了前方空无一人的走廊,意味不明的听到贺澜宇说:“房间号我记住了,你先回去吧。”

  陈佳佳:“...”求之不得!

  “那贺少我就先走了,您顺着这长廊一直走就行。”

  看见贺澜宇点头,陈佳佳头也不回的立即逃离,走了几米又好奇的回头看了一眼,却只看到了贺澜宇冷峻毫无温度的决然背影

  “宸宸……”白汐躺在贺澜宸的怀里,那个人从后面抱着他,一点一点帮他系住腰上的绸带,冰凉的玉兔掉坠,因两人的纠缠而变得灼热。

  “汐汐,不能在这里。这里太脏了,配不上你。”

  贺澜宸紧搂着他,温存的轻|咬着他浓艳得似欲滴血一般的耳垂,“我想给你最好的,不想让你受任何委屈。为你举办世纪婚礼、为你宴请宾客,让你光鲜亮丽坦坦荡荡的站在我的身边。”

  “为此,我不惜与贺澜宇争权,不惜设计二哥,我所做的这一切都只是为了一个你,你从来都值得最好的。”

  唔……好感动!

  这种在欲望面前能忍住的男人最帅了!明明很想要,却硬是能逼着自己忍下来,真得是帅汐汐一脸血。

  白汐抬起头面染花色,笑着蹭着他,正欲说话,突然听到走廊里响起了一声重击。

  贺澜宸皱眉起身,却被白汐再次抓住,少年在下面仰视着他:“答应我,不许独自去找刘畅,等过几天带我一起去,你不答应我就不松手。”

  站着的贺澜宸微鄂,蹲下后勾紧了他的腰:“不松手不怕被别人发现?我的小嫂嫂?”

  臭小鬼!

  “不怕,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自贺澜宸出去已经十分钟了,人也不见回来,不知道找到出声源没有,还是被什么事情绊住了。

  白汐在服装间等了一会儿,越等越焦躁,刚刚起身,突然屋门被推开,啪得一声,室内的灯被进来的人猛然关上。

  白汐皱着眉适应黑暗,弥漫过来的气息令人作呕,他无声的往后退了一步。

  “谁?”

  听到一声恶心的笑声:“来,骚兔子看镜头,让我们好好拍拍你。”

  说话的人从门口一步步的走了过来,又重新适应了黑暗的白汐终于衬着月色看清了这个人,他举着摄像头,狞笑的盯着他,夜视镜闪着幽暗的紫光。

  “骚.兔子,你知不知道我们跟了你多久?六个多小时,和贺二少在宾馆待了两个多小时,和贺三少在这里待了两个多小时,你这业务可是真他妈的烦忙啊!”

  “把他们伺候好了?是不是也应该伺候伺候我呀,毕竟我跟了你这么久,没有辛劳也有苦劳不是?”

  白汐忍着恶心观察着面前强壮的男人,不正常的腱子肉,一看就是经过特殊训练的主。眼神阴暗充满了警惕,这不是之前跟踪他的人,如果是他不会连最基本的隐藏声音都不知道。

  而且澜宸说之前的人他已经处理掉了。

  难道说……还有另一波人?

  白汐嫌恶至极的扫过正对着他的镜头,冷言道:“只有你一个人?”

  “怎么了,怕我一个人伺候不了你?别担心,看见这个镜头了吗?这是直播镜头,现在你和我的对话已经被传播开了,摄像头前至少有二十多个男人都在看着现在的你,更会看见一会儿被我扒|光衣服,按在地上摩|擦的你。”

  “被这么多人欣赏,很刺激吧?”

  “一般般咯,”白汐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笑得偏过了头,娇若芙蓉的漂亮看得男人一愣。

  “再刺激,都没有弄死你刺激!”

  白汐毫无畏惧的握紧了拳,右脚往前迈了一步,却突然钉在了当场。

  左手不正常的开始颤抖,愈演愈烈无法控制。

  汐汐别怕,汐哥在这里

  他伸手像往常一样的在背后握住,可是奇怪的是,并不管用。左手还在抖,甚至蔓延到了左肩膀、左腰腹、左腿…整个左半个身子都像被钉在了原地,无法再往前挪一步。

  不对劲不对劲,很不对劲!

  这是怎么了?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问题。

  白汐在脑海中疯狂呼唤小12,可是从刚刚开始,小12便再也没有过任何回应。

  对面的男人被白汐咄咄逼人的气势震慑的愣了愣,又看见此时他抖动的模样,不屑的回过了神。

  “弄死我?怎么弄,榨|干我么?可以啊,那就要看你这只骚.兔子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别过来,靠!别过来啊,你这个狗东西!

  看着男人将摄像头安置在了他的不远处,淫|笑的往他这边走,白汐的心跟着一寸一寸的凉了下去。

  为什么他动不了,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谁能来救救他,宸宸你快回来啊,澜宸!!!

  “等贺三少呢?”

  似乎是猜到了白汐的心思,已然走近的男人用力捏着他的下鄂,笑得几乎癫狂,“他回不来的,我的同伙已经把他支走了,等待他的至少有五十多名混子,够他打一会儿的了。所以,我们有的是时间,放心,我会好好疼你的,让大家都好好看看白家少爷到底有、多、骚!”

  男人站到了白汐的身后,正对着摄像头,淫|笑着故意使坏的一把扯开了他腰间的绸带。

  刚刚整理好的红衣重新变的凌乱,白汐双眸噙泪被逼着抬头看向镜头,身后强壮的彪形大汉欣赏着他的媚态,手不老实的开始扯他的衣服。

  左半个身体完全动不了,只有右手能够反抗,可右手却被牢牢的嵌住,男人像知道他的弱点一般,只控制着他的右半个身子,肆意的狂笑像是恶毒的诅咒一阵一阵刺激着白汐的耳膜。

  在几乎绝望的一刻,门被狠狠的踹开,进来的贺澜宇像是修罗一般拧断了男人整条手臂。

  作者有话要说:困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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