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对对对,这酒举世无双!_三国:先生,你太爱学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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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对对对,这酒举世无双!

  第110章对对对,这酒举世无双!

  陈登在第二日,早早来与曹昂见面,彼时的曹昂才从宿醉之中苏醒,在此宅院之中倒是睡得很安详。

  刚在堂上坐下,陈登就已说明了来意,并且请去广陵平贼,治理徐州南部诸县,令其恢复农耕之产,收取当地民心。

  这话一说,曹昂顿时明白他可能是听到了什么流言,于是坦然而笑,道:“元龙不必如此,当时的确是有人举荐你去守徐州南部,但徐州还有允诚叔父在,他可安排于禁将军前去即可,收服南部乃是必行之事,不必因流言而挂怀。”

  他以为是陈登知道起了流言,害怕日后被怀疑怪罪,继而暗中打压,于是好言安慰,让他不要往心里去。

  但陈登的表现,却出奇的坚毅,躬身而下后,依旧十分诚恳的道:“在下为大汉之臣,也是士人之中,窃名名流者,居此盛名若在安逸之地,于心不安也,若可将才能施展于不平之地,放可宽解慰藉。”

  “故而,名士不以安土为守,当以星屑之辉,为日月尽绵力。”

  “好,好……”

  曹昂听闻这话,心里也是动容,如此之言堪称豪士,他原本以为陈氏已经尽功于曹了,毕竟献了徐州,又领众附和军屯与水利之事,已经足以等待享受了。

  却没想到,他还愿意再尽责,当真不负名士之流的称谓,值得尊敬也。

  “我修书一封,送去给父亲,再写一封书信给允诚叔父,而后请天子调任,此事当传扬于境内,让百姓们也可幸之,能得如此太守,岂不令人振奋。”

  “多谢大公子。”

  ……

  五日后,郭谊和曹昂亲自来送陈登,陈留的太守之位,由曹昂代理,但陈登若能回来,可重复此职,而后记功调任。

  取广陵不光是刀兵开赴,还要有足够精妙的政策让百姓安定,可说是需要一文武全备之人。

  两人对陈登的期待颇多。

  静等其能得“胜”归来,真正有惠民的人间功德。

  临走时,陈登和郭谊又走了一段路,聊起了陈留的水利,“陈留之地,水利我已查明,当断太寿水作陂,而后引水至境内,灌溉农田,如此可得良田无数,可令日后百姓赖以生存。”

  “此计,我早已写好了奏札,准备送达许都,但而今你来了,此事我就交托于你了,务必断水而不影响黄河……黄泛区,是这个意思吧?伱应该比我更懂。”

  上一次郭谊和他说了黄泛区的事情后,陈登回去查遍典策,也有过一两人对此记录与隐患,印证郭谊的担忧不无道理,所以心中叹服。

  现在再交托此事,他心中要稍稍放心些。

  “好,我知道了,等你回来时,此处定可全部兴建改工,到时功绩也算是仁兄的。”

  “哈哈,这个无所谓了。”陈登感动到盯着郭谊多看了几眼,然后深吸一口气,内心又复杂起来,为了郭谊的劝行之言,他要真正肩负数千性命,去广陵平叛,若是能够收服,回来的意义将会更加重大。

  郭谊与陈登相对而拜,就此离去。

  ……

  回到陈留境内,郭谊和曹昂在堂上,拿出了卷宗地志,此前对陈留就有不少了解,又有程昱留下的很多注意之处,所以进度不慢。

  将各地的官吏人情都察明后,发布募兵讯息,同时将陈元龙此举贴在告示上,甚至还在士子之中,将此事稍加粉饰,然后传于其间。

  在等待几日后,境内境界踊跃。

  而且,郭谊想不到的是,典韦在己吾的名声居然还能用,现在己吾的许多中年壮勇,也都知晓当年典韦此人。

  手段狠辣,力大无穷,但是为人忠义,市井之中想要做其友人也颇难,想结识攀附者甚多。

  现在典韦回乡招呼,竟带来了八百余名勇武者,郭谊尽皆令其入营,又得商贾赠马三百,曹昂为感谢马商徐元,将一地漕运商行的路线,为其开放,并且明言自陈留的太寿陂建成之后,将会和徐州通商。

  陈留之物,尽可运送至徐州,以此赚取钱粮,同时减免赋税三年,以表彰其功绩,时人感恩,广为传播。

  于是商贾皆来资助进献,非是为了贿赂,而是争先恐后取得此权。

  慢慢的,形成了一种类似于免兵役税金一样的制度,也不会有人去更正,在境内一切都颇为顺利。

  不到一月,募兵已有二千余人,且兵甲足备,又得壮力开采了大量的矿产、实木等料,屯于衙署之内。

  陈留自郭谊和曹昂来后,因带来的商贾资助极多,朝堂拨付的钱财也是数倍于其余地界,因此人力尽皆踊跃。

  他们知晓,这是司空之子,曹氏的嫡长子来此理政,为的是大兴土木,兴修水利,让陈留富足,他是为了政绩,而百姓则可因此得生存。

  此也是郭谊当时之计较。

  当时,在曹昂初到的时候,想的是既然初到陈留,应当低调一些,但郭谊马上反驳了这个观点,就应该大肆宣扬,并且高调行事,招四处商贾、士子来拜会。

  如此好处就在于,令人期望极大。

  但坏处也就在于,若是日后政绩只是顺遂,而平平无奇,也许会为人所诟病,甚至将之和前后数任做比,对曹昂的名声不好。

  不过郭谊当时说,“承其期待,当思极力而进,终会有所得也”,曹昂听取这句话,故而以此揽财。

  也因此提拔、任用了一批慕名而来的寒门、白身之人,略有才干,求入仕之门者,大多是商贾之家,以举家之财换取些许门庭改换。

  然后就得此积攒之财在手,应当可以大刀阔斧的置业了,可曹昂却发现,在初月过后,群情就已经慢慢平淡了下去。

  连募兵的进度都逐渐慢了下来,如此下去,或许会令百姓之心冷却,也就不再踊跃。

  那么今年此功绩就到头了,特别是距离秋收将近,或许会起许多兵祸,百姓之中,也许会有此担忧者。

  于是开始逐渐着急了起来,若是再无功绩,那就真的成了揽财的了,而反观郭谊,一直勤于在山陂、河流流经之地查探,偶尔也去田土间和老乡深聊。

  大部分时间,早上一起来,郭谊就会戴着斗笠,再和典韦穿上草鞋到山里去,查看各处地形。

  有时也亲自下田间去种地,再问询各村户的耕牛数量,再得出了许多册表所存后,堆放于衙署。

  一时间,居住陈留的不少商贾,都在说郭谊徒有虚名,实则无能,不如陈登所在时,日出三策,皆可惠民,且相互并无冲突。

  此刻,在郊外一所宽敞的庄内,有商贾之人居于此,庄外有十几亩田土,请人在耕种。

  此时一瘦一胖两人在吃酒而谈。

  这是糜氏之人,胖而目光沉稳者,名为糜竺,在家中颇有威望,且才学足备,知晓在乱世应当投资何人,可令家族因此得利,而且在当初,于徐州时还曾被陶公任用过。

  当然,那是为了他的钱。

  瘦弱而胡须短洁,显得有些猥琐的是弟弟糜芳,此年糜芳年岁不算太大,但大多胆小不敢行事,性狭而目光短浅。

  两人吃酒时聊起了此时,“昨日我见到郭谊了。”

  “年轻后生,却得了不少名望在身,那些功绩也不知是不是他的,也许是有人还荀爽的恩情,将这些功绩给了他唯一的弟子,又或者是曹氏要举荐一人而起,所以任用,也许是这样!”

  糜芳神色精彩的说着,恨不得把双手捏紧来展示他的不屑,至于为何如此憎恶,那是因为曾经想去郯城拜见郭谊,却只得到了一句“暴毙在家”的恢复。

  他到现在都觉得是敷衍,那门前的莽汉肯定想说的是“抱病”,只是不知为何,那日他心情似乎不是很好,看起来就好像郭谊被拜会得不厌其烦,然后骂了他一顿。

  他就以此来泄愤,顺带又骂来客,又骂外来拜见之人一样,所以糜芳觉得自己受挫,连那些毫无名气的人都曾被迎进府宅之内,好生相谈,就他没有。

  “你真的见到了吗?上前去和他攀谈没有?”

  糜竺喝了一口酒,放下酒觥后平淡的问道。

  “那没有。”

  “那就没有资格说这样的话,”糜竺沉声说道,略微有些责怪之意,“徐州之内,那位泰山来的州牧,如今以其豪气与才学,将州郡治理得井井有条,进出之人皆为义士,传播孝义之道,行儒家之学,内有法度森严,这样的人物,即便是在那些年,也令人敬佩。”

  “而他,是最为推崇郭谊,且有时机,皆会相邀而问,现在我们虽在陈留,但兖州之政,多为郭谊管辖。”

  “兖州之中,目前以夏侯惇为主,此人善战,却也善治,守境安民功劳甚高,不是寻常宗亲可以比拟,他一样最为推崇郭谊。”

  “这么多名士,都对郭谊交口称赞,难道只是因为他为荀爽之徒吗?并非如此,这是他自己的才能,才使得人们敬佩,所以若要结交,当摒弃这些想法才行。”

  “哦。”

  糜芳被骂了几句,不知道用什么话来的回应,只能轻声点头,然后默默喝酒,却刚好在此时,门外脚步声传来,仆从来禀报,在庄外有人来拜会,通报名叫郭谊。

  于是他匆匆进来禀报,知道那人不可怠慢,若是怠慢可能这庄子都要遭殃。

  糜竺和糜芳两人对视了一眼,连忙起身去迎,过大门后到庄外看着一年轻人,一壮汉在外,远处还有十几名身穿劲装的壮汉跟随,都是头扎捆发,目光沉稳之人,且拳脚有力,身板敦实,非是好相与之辈。

  这些人,都是郭谊的护卫,由典韦统率。

  刚出来,他就看到郭谊在外笑吟吟的拱手,和善的道:“老乡,我们没有恶意,让我等进去讨口水喝,走了一日了有些劳累。”

  “中郎将说笑了,在下糜竺,在此设庄,暂居于此。”

  “哦?!”郭誉脸上笑容更盛,改口道:“那讨口酒喝吧,再杀一只羊,如何?”

  “可,可以。”

  糜竺嘴角猛然抽搐了一下,他没想到这位功绩显赫的先生,竟然是这般有亲和力,但终究是大员,来吃食这些应当也会还礼。

  而且他的名声在外,还礼只会更重,以往遇到侠士流亡者,糜竺也都会结交拜会,现在遇到这等名流,更应该结交才对。

  “请进!请!”

  糜竺连忙让出身为来,邀请郭谊进庄去,其余护卫在大院就食,而郭谊和典韦则是径直入屋内。

  刚进来,典韦微微扫视,就已经放下心来,这里大致有三十人,但都是奴仆,而且大部分人一看就不是善于勇武之辈,不算隐患危险。

  于是到堂上,郭谊将主位让与主人家,自己在客位坐下,典韦就在其旁,然后就感受到一道幽怨的目光看了他一眼。

  郭谊好奇的回头去,却见一身材矮小,目光颇为猥琐的八字胡在看着自己,目光交汇的时候,他马上就缩了缩脖子,转而为讪笑。

  “这是我胞弟,糜芳。”

  “嗯,你好。”郭谊点了点头,糜芳倒是也不知说些什么,只能在对面紧张的坐下,当初没见到郭谊的确觉得有些遗憾,但是现在忽然见到,他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糜竺吩咐下人去杀鸡、杀猪、杀羊来款待,并且拿出了十坛美酒,当即向郭谊介绍道:“此酒名为桃花酿,乃是我求购而得。”

  “不知是何人所酿,据说是战国无名氏传下来的酿酒之方,在近年才有人能够酿制,在市井流传,若是以往可吃不到,今日用来招待贵客,中郎将可听说过这酒?”

  郭谊和典韦对视了一眼,然后同时点头,板着脸道:“听说过。”

  郭谊还接着道:“我一直求购不到,市井之中也太少了,为人购买所存,没想到在足下这里竟有十坛。”

  “哦?!”

  糜竺顿时目光意外,听闻郭谊这么说也是大为满足,“这酒竟然如此抢手?”

  “嗯,”郭谊深深点头,目露期待之色,“我也是听别的人说的,此酒出窖只有六十九坛,极为珍贵,用的是战国古法所制,但又用了某种妙法除去了绿蚁,故而纯净香浓。”

  “原来如此……”糜竺更加有感,连忙招呼人将酒坛搬上来,旁边典韦讳莫如深一句话不说,就在虚着眼面露苦涩。

  这酒,好喝是好喝,就是天天喝,快腻了……啧,好烦。

  ……

  酒过三巡,郭谊脸色微醺,和糜竺所聊也就多了,聊及了当时徐州之政,还有陶恭祖沿袭下来的诸多政策。

  又说起了不少人闻风评,原来是糜竺兄弟在陶谦殁后,知道吕布的品行,对百姓和商贾抄掠极多,不敢在家中所留,于是辞官避难而走。

  这类事,当时实在是太多了,走的人自无断绝,都是对吕布失望之人,故而走了糜竺、糜芳,吕布根本没太在意,也就没去追逐。

  当然,那时候他在戒酒,没空管这些事。

  聊到后来,糜竺才问起了郭谊到庄上来的事情。

  郭谊笑道:“乃是水利之故,不瞒你说,陈元龙走的时候就曾告知我,只需断太寿水作陂即可,便能引水灌溉农田,此法极好。”

  “哦?那为何不做?”糜竺这就不明白了,你既然早就是有策论的,只需照做即可,为何一月过去还不动工?

  此等事,以如今财力人力,不是数日便可得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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