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章 死无对证的说法,但你有借条吗_四合院我傻柱捡到禽满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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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0章 死无对证的说法,但你有借条吗

  图穷匕见。

  一大妈终于露出了她的狐狸尾巴。

  准备让傻柱跟着她去派出所将易中海保释出来。

  心里也没有一次性就把事情给解决了的打算,就冲易中海做下的对傻柱的缺德事,傻柱便不会轻易放过眼前这难得的可以收拾易中海的机会。

  换成一大妈处在傻柱的位置上,也得这么做。

  这是借刀杀人的套路。

  她之所以这么说。

  无非打着有枣没枣打几竿子的心思。

  成了。

  易中海安然无恙的出来。

  不成。

  也没关系。

  根据聋老太太的指示,四合院里面的街坊们,都是巴不得你倒楣的缺德鬼,要方方面面的传谣。

  索性借着街坊们的嘴巴,将四合院今晚发生的事情讲述出去,从侧面坐实何大清借了易中海钱的事实。

  只要坐实了借钱的事实,截留生活费便也不是了罪过。

  压力瞬间给到了傻柱。

  在场的街坊们,全都目不转睛的看着傻柱,猜测傻柱会不会真的如一大妈叮嘱的那样,亲自去派出所将易中海接回四合院。

  见街坊们等着自己表态。

  傻柱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就知道易中海两口子不会轻易认输,要垂死挣扎。

  好死不如赖活着。

  为了活。

  易中海两口子什么事情都能做,包括瞎编瞎话在内。

  一大妈给出的借口,无懈可击,逻辑思维也清晰,口口声声咬死了这是借钱。

  借钱的原因是何大清在垂花楼跟秃三炮争抢头牌,被秃三炮讹诈了多少多少钱,钱不凑手的情况下,找易中海借了五十块现大洋。

  由于数额较大。

  又处在了那段特殊的时期。

  跟着寡妇跑到保城的何大清,采取了分月还款的方式,这个月还十块钱,下个月还二十块钱,整整还了十年,才算还清了这笔借款。

  算是死无对证。

  傻柱记得很清楚,秃三炮死了,人家大军进来,秃三炮还继续耀武扬威的横行霸道,欺负街坊邻居,在闹出人命的情况下,被人家一枪毙了。

  相当于没有了苦主。

  至于垂花楼里面的那些人,更是指望不上,这些人在被教育后,她们隐姓埋名的过上了各自的小日子。

  想找个当事人,你都找不到。

  除非能像神话故事里面那样,来个招魂的高手,把秃三炮的鬼魂给招来,问问当时的情况,是不是何大清真的借钱了。

  否则傻柱不认也的认,何大清回来跟易中海两口子当面对峙也没有效果。

  闫阜贵证明那天晚上的的确确给何大清开了门,何大清留宿八大胡同的事情街坊们都知道。

  公说公有理。

  婆说婆有理。

  也就剩下打口水仗一条路可走了,逼急了,聋老太太可以充当何大清借易中海现大洋的第三证人。

  傻柱的无奈,便也来源于此。

  不知道如何应对了。

  人群中看戏的许大茂,借着昏暗的灯光,看到傻柱愁眉苦脸,他的心,瞬间凄苦无比,觉得自己应该替傻柱出头,便插了一句嘴。

  “一大妈,你说何大清因为秃三炮借你们家的钱,他就真借你们家钱了?除非你能拿出借条来。”

  言者无心。

  听者有意。

  苦恼不知道要回应什么的傻柱,当时接过了许大茂递来的橄榄枝,朝着许大茂丢了一个我谢谢你的眼神。

  许大茂抬了抬头,一副你傻柱还得仰仗我许大茂的得色。

  娶了漂亮媳妇又能如何。

  还不得我许大茂替你解围啊。

  傻柱可没有心情搭理许大茂的这些小想法,他朝着一大妈一本正经的问道:“一大妈,许大茂这个人虽然一肚子的花花肠子,做事情不靠谱,满嘴跑火车。”

  许大茂的脸。

  绿了。

  好家伙。

  你夸我就夸我,为毛还要在前面加一句‘一肚子的花花肠子,做事情不靠谱,满嘴跑火车’的修饰。

  这他M是夸我许大茂吗?

  损人不利己的混蛋,亏我还替你解围。

  “许大茂这句话说在了点上,您刚才也说了,说我们家老头子跟你们家易中海有仇,不怎么对付,这种情况下,借钱本就是无稽之谈,换成谁,都要多个心眼,这借条,您还真的要拿出来,五十块现大洋,当是能买四合院半拉院子了。”

  刚才许大茂突然提到借钱。

  一大妈心里便升起了几分不快。

  觉得事情要糟。

  却因为脑子活泛,在傻柱用借条质问一大妈的当口,一大妈便在心里想好了开脱的理由,至于街坊们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事情,是她必须要极快的给出回应,任何迟疑、吞吞吐吐亦、不回答、迟时间回应,都会被街坊们怀疑,让他们对一大妈给出的借钱说法产生了不认可的看法。

  这可不妙。

  更不是一大妈想要的结果。

  在傻柱话音刚落的第一时间,一大妈便依着心里打好的腹稿,给出了答案。

  “按理说,应该有借条,毕竟是五十块现大洋的事情,但是当时的情况,特别紧张,秃三炮催促的又急,我们是先把钱借给了何大清,让何大清把秃三炮的债给消了,秃三炮什么人,街坊们不是不知道。”

  “这么说没有借条了?”傻柱的语气,带着几分调侃,“没有借条,您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说何大清借你五十块现大洋,这事情有些说不过去吧,得亏现在是何大清给你们邮寄了钱,这要是没有邮寄钱,你在朝着我要,我给不给?给吧,没有借条,不知道真假,不给吧,显得我成了禽兽,不认账。”

  “当时秃三炮还带着武器,稍微迟疑片刻,何大清都有可能吃人家的枪子。”

  一大妈反手将没有借条的屎盆子。

  扣在了何大清的脑袋上。

  见街坊们半疑半信。

  忙补充了一句出来。

  “虽然没有借条,但是何大清一直邮寄钱,这是事实。我还是刚才那句话,何大清邮寄的钱款就是他借我们家钱的证据,要是生活费,为什么不直接邮寄给你。”

  “许大茂。”傻柱见许大茂躲在人群中,不断地朝着自己挤眉弄眼。他本着我不好过,你许大茂也得倒霉的心思,直接点了许大茂的将,“这话你相信?”

  “鬼才相信,真要是依着一大妈的意思,我还说你傻柱欠我一辆自行车哪。”许大茂一时不慎,中了傻柱的算计,想也不想的给出了自己的看法,言之凿凿的让傻柱给他买一辆自行车,“还我自行车,还得是飞鸽牌自行车。”

  起哄。

  谁不会。

  火上浇油呗。

  抡缺德。

  许大茂说第一,谁敢说第二。

  “一大妈,您也瞧见了,您说的在天花乱坠,没有借条,我也没办法依着您的意思,去派出所将易中海接回来,咱们要相信人家,易中海要是没事,那就是没事,可要是有事,也就有事了。”

  “柱子,我担心你一大爷他撑不住。”

  “一大妈,你就是担心二大爷,傻柱也没招,除非有人能证明这一切就是真实,比如秃三炮。”

  “秃三炮死了,上哪找去。”

  “傻柱,秃三炮。”

  许大茂直勾勾的看着傻柱。

  他发现傻柱真把秃三炮给忘记了。

  用手指了指傻柱,一脸的无奈之色。

  “你傻柱的外号怎么来的?不就是秃三炮闹的嘛,你在大街上卖包子,秃三炮带着乱兵抢你的包子,你回来了,包子没丢,你爹说你是傻柱子,你忘记这事了?”

  “这事跟借钱有关系?”

  “没关系啊。”

  “没关系你提他?”

  “我是让你别忘记了秃三炮。”许大茂突然将目光汇集在了贾张氏的身上,一副欣喜若狂的表情,“不就是秃三炮的事情嘛,咱们有棒梗奶奶在啊,这件事还得棒梗奶奶出马。”

  周围众人哗然一片。

  全都笑了。

  不傻。

  知道许大茂言语中暗含的哪个意思。

  贾张氏在四合院内,还有一个绰号,亡灵召唤师。前些年,受气了,时不时的喊老贾上来替她出头,随着贾东旭年纪逐渐增大,担心贾东旭娶不上媳妇,渐渐的戒掉了这一不好的做法。伴随着贾东旭的死翘翘,四合院内又有了改嫁秦淮茹的风声,沉寂多年的亡灵召唤师贾张氏又上线了。

  前几天还喊了老贾和小贾,说要带着那些对贾家寡妇不怀好意的人去下面聊聊天,让他们看看贾家的威风。

  “许大茂,你瞎说什么?不知道最近在打击这些吗?”

  “二大爷,可不是我瞎说,我是觉得这件事棒梗奶奶真能帮得上忙,往日里棒梗奶奶不是喊老贾,就是喊小贾,帮忙喊喊秃三炮怎么了?先可以问问老贾和小贾,问问他们在下面见到没见到秃三炮。”

  “行啦,别说了,散会了。”刘海中担心再说下去,会送贾张氏去下面,忙以管事二大爷的身份,宣布大院大会结束,“都回家了。”

  街坊们陆陆续续散去。

  傻柱也与李秀芝一前一后的回到了自家。

  刚要关门。

  一个人形大尾巴从外面钻了进来。

  赫然是鳖孙许大茂。

  “你怎么进来了?”

  “我怎么不能进来?”

  许大茂一点没有将自己当做外人,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见傻柱还傻乎乎的杵在当地,用不敢相信的质疑表情看着自己。

  手一挥。

  “傻柱,愣着干嘛,给我倒点茶水。”

  “白开水都没有,还要喝茶,这都几点了,不睡觉啊。”

  “聊聊呀。”

  “聊什么?”

  “什么都能聊,有什么不能聊得。”

  “你们两人,不见面,想,见了面,吵,我给你们倒水去。”

  李秀芝端着大茶缸去倒水了。

  不知道暖壶里面是不是没有了开水的缘故。

  最终手里的大茶缸,变成了半瓶二锅头。

  许大茂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小包用牛皮纸包扎在一起的花生米,跟傻柱喝开了酒。

  两人一边吃。

  一边聊。

  聊女人。

  主要是许大茂说,傻柱两口子当听众。

  依着许大茂给出的说法,他心里其实想娶刘玉凤,极其的富有安全感,而且对许大茂乱搞这事,也能保持一种平淡的心态。

  只不过家里人不同意,许父、许母、许妹三人,一致认为许大茂应该迎娶轧钢厂股东娄半城的闺女娄晓娥。

  许大茂挺矛盾的。

  ……

  后院。

  聋老太太家。

  自从刘海中宣布大院大会结束后,一大妈便急匆匆的来找聋老太太,汇报院内发生的那些事情。

  与她预想中的不一样。

  聋老太太脸上的表情,分外的平淡,并没有因为傻柱用借条否认借款这事,便变得激动起来。

  自始至终。

  脸上都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聋老太太可以保持无所谓。

  一大妈却不能。

  刚才来后院的路上,无意中听到了一句街坊的牢骚,说易中海极有可能截胡了傻柱的生活费,要不然一大妈也不会将所有的证据都推在了死人身上,还说易中海截留钱款这件事,一大妈不可能不知道。

  多年的两口子。

  同睡在一张床上。

  或多或少的知道一些钱款的真相。

  说易中海要是因为这件事身死道消,一大妈估摸着也得死翘翘。

  不想死。

  想活。

  这就是根结。

  想跟聋老太太拿个主意。

  她恐怕不知道,这一切都是聋老太太的诡计,在大院祖宗的计划中,这事是一大妈一手所为,易中海根本不知道,之所以不说,是想替一大妈抗雷。

  一个为了媳妇可以做任何事情的好男人的人设,竖立了起来。

  为今之计。

  是要让易中海跟他保持一致的想法。

  故意钓鱼般的吊着一大妈。

  察觉火候差不多了,眼皮抬了抬,开了腔。

  “你呀,也是五十出头的人了,做事情怎么这么不沉稳?前脚开完大院大会,后脚就给跑到我老太太面前说三道四,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有些事情,必须要缓一缓。”

  “老太太,我也是着急。”

  “我知道你担心中海,真就是真,假就是假,你现在回去,好好的睡一觉,明天一早,我老太太亲自去一趟派出所,想办法见见中海,听听他的意思,注意,你可不能随随便便出面了,你们是两口子,有关系,我老太太好赖也是五保户,又是跟中海没有关系的外人,那些人应该不会拦着我,不让我跟中海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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