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灵鹫宫来人从哪里来滚哪去_综武:我的熟练度面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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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灵鹫宫来人从哪里来滚哪去

  第180章灵鹫宫来人从哪里来滚哪去

  “无崖子前辈羽化了。”

  听得这一声喊,苏星河等人就见刚刚进去的那个小姑娘抱着一个老人的躯体走了出来。

  王语嫣眼中还噙着泪,抱着外公无崖子的尸体内心有些茫然。

  又见屋外诸人分成两列。聋哑老人苏星河站于右首,鸠摩智、康广陵、薛慕华等一干人都站在他身后。星宿派臣服归顺之人则站在左侧,以慕容家四大家臣为首,余下群雄则是稀稀落落地站着。

  见得王语嫣拇指上的逍遥玉戒,苏星河当即跪道:“拜见掌门!”

  函谷八友亦是跪下高贺掌门万福,星宿派弟子更是不堪了,各种诸如“恭颂逍遥掌门扬威中原”,“神功盖世”的言论不绝于耳,听得王语嫣心生茫然,不知所措。

  她自幼在自家庄内呆着,很多道理做事都无人教他,此刻她被这么多人拥趸着,朱唇微张,想说什么也说不出来。

  “表妹,你该叫他们起身了。”慕容复看着这一幕一阵火热,他苦心孤诣招揽经营多年,都不曾得到如此多高手,此刻却突然多了数百好手,内心极为兴奋。

  兴奋,很兴奋。

  听得慕容复这么说,王语嫣这才叫他们起身。

  “苏先生,还有诸位,都请起吧。老先生乃我师兄,长者为尊,真是折煞我了。”

  苏星河起身正色道:“师妹,你是我师父的关门弟子,又是本派掌门。我虽是师兄,却也要向你磕头!”

  星宿派那群油嘴滑舌之辈这时又开始各种恭维奉承,王语嫣觉得害臊还有厌恶,慕容复却觉得很是享用。

  过来一会儿,王语嫣地心绪已经平复,与苏星河去处理无崖子后事,一边派人向群雄宣布逍遥派新任掌门是王语嫣,因为无崖子刚刚仙逝,即使有新掌门这件喜事,亦不宜办宴席款待各位,王语嫣口才了得,将其中缘由都说清楚,又有慕容复在一旁补充,群雄均是恭贺新掌门,又哀叹无崖子前辈去世,不少人还留下来帮忙。

  更多的看戏群众则是在说完客气话后便散去。

  埋葬好无崖子后,王语嫣从怀中取出无崖子给她的那卷轴准备给师兄苏星河看,他见苏星河身子一缩,神色极是恭谨,不敢伸手接过来,便自行打了开来。

  卷轴一展开,宁休几人同时一呆,不约而同的“咦”的一声,原来卷轴中所绘的既非地理图形,亦非山水风景,却是一个身穿宫装的美貌少女。慕容复道:“原来便是表妹你。”

  他这话说得有些拧巴,毕竟现在他是王语嫣的师弟,但要叫她师姐却是难言。

  “并不是我。”

  这卷轴绢质黄旧,少说也有三四十年之久,图中丹青墨色也颇有脱落,显然是幅陈年古画,比之王语嫣的年纪无论如何是大得多了,居然有人能在数十年甚或数百年前绘就她的形貌,实令人匪夷所思。图画笔致工整,却又活泼流动,画中人栩栩如生,活色生香,便如将王语嫣这个人缩小了、压扁了、放入画中一般。宁休啧啧称奇,看苏星河时,却见他伸着右手手指,一笔一划的摩拟画中笔法,赞叹良久,才突然似从梦中惊醒。

  “哎呀,老夫沉迷其中,一时失态,还望掌门莫要见怪,只是此人虽与掌门十分相似,但绝非掌门,又非师母……”

  宁休道:“这人便是王姑娘外婆之妹李沧海。”

  此女容貌确实与李秋水,王语嫣,乃至李青萝,李清露都十分接近,但宁休记忆力强,仔细一看却是可以看出不同。

  李沧海比之李秋水少了一分娇媚多了一分清丽,比李青萝少了一分城府多了一分清纯,比王语嫣李清露却是多了一分温婉少了一分稚气。

  众人闻言再去看那画像,心中不免猜测这人与先师无崖子关系绝非泛泛,否则也不会让他如此念念不忘,以至如此。

  王语嫣却是有些沉默了,她冰雪聪明,自己的外婆乃是李秋水,而外公无崖子临终前给她的画像里面的人却是外婆之妹李沧海,宁休和苏星河都认出,语气笃定,她怎不能猜到为何外婆抛下外公而去,原是无崖子已经移情别恋,爱上了另一个人。

  不过半天时日,王语嫣经历了许多大事,以前很多不明白的地方仿佛豁然开朗,一下子全都明白了。

  心中的执念,也散了。

  随着她运功一震,那画像就成了粉末,随风飘散。

  “掌门,如何毁了这画像?”苏星河错愕道。

  料想此物乃无崖子临终交付王语嫣,求其将来可凭借此画寻得画中之人,既是先师心愿,王语嫣应该细心呵护,怎的此刻将其震碎。

  武道一途,可变人心性,以王语嫣的之前积累的武学理论,现如今已经破开玄关,成就了先天,以前的软弱性子抛去大半,心中自有定夺,只道:“此画已是陈年旧物,数十年过去,恐怕画中人早已变样,不足为据。”

  “既然外公已去,何必再寻她,让她得知此事空留伤感。”

  王语嫣已是无奈,她的笑也变了,不再那般的内敛,反而很清、很秀,笑的温和、轻柔、大方,但她这一笑,慕容复却产生了一种陌生的感觉。

  表妹变了。

  或者说她悟了。

  她看着自己,慕容复觉得自己好像什么都瞒不住她。

  好在这种感觉没有持续多久。

  就有人来报:灵鹫宫之人求见掌门,但是有数百人,都带着兵器,来者不善。

  “好,我知道了。”王语嫣摆摆手示意那人下去,又独自去房间换了正式装扮。

  既然已经成了一派掌门,就不能像之前那般打扮,免得丢了逍遥派气派。

  待到出门之际,宁休早已在门外等候。

  原是他取来了件纯白色的披风,抖开,在王语嫣默许后披在了她身上。

  “王掌门,请吧。”

  听到宁休这么称呼,王语嫣表情无甚变化,若是别人得了逍遥派传承,掌门之位,一呼百应,定然是欣喜若狂,可王语嫣绝不如此。

  若是可以,她宁愿与心爱之人去苏州乡下过着相夫教子的生活,每日柴米油盐酱醋茶,闲来泛舟太湖,在青山碧水间了此一生,也胜过当什么掌门。

  她仍专心地看着某个方向,神色淡淡,下颔到耳廓的脸部线条精致利落,每一分每一毫都生得恰到好处,是极引人奉若神尊的气质,仿佛天生就该叫人好生捧在手里仔细伺候。

  “赵公子,我想问你一些事情。”王语嫣突然抬眼看着宁休,还未等宁休说话,她便道,“不知公子可知世间情字如何解得?”

  宁休摇头苦笑道:“王姑娘怎的突然问起这些?”

  心中也是赞许,王语嫣是个聪慧的女子,只是困于情爱的棋盘,她虽未去解什么珍珑棋局,但人生如棋,她现在就在面对自己的珍珑棋局。

  若是她能破开,便能顿悟,日后的武学成就恐怕不下于无崖子,成就陆地神仙也不是没有可能,将来对自己的助力也会变得很大。

  她问这些,也是明白了自己的执念是什么,他的祖辈,父母都是遭受此劫不得破局,就不知现在的王语嫣能不能破开情关,不再走祖辈的旧路。

  “赵公子言人生如棋盘,即使身为棋子,也要有破局之心,方可得真正逍遥……所以我想问赵公子,如何解开情字。”

  表哥格外冷落她,又突然出现,对无崖子当即磕头拜师,让她明白,阻挡她和表哥的从来都不是什么感情,而是他飘忽不定的志气。

  他心中只有复国大业,心里装不下那些小情小爱。

  “唉,何苦如此!”宁休摇头苦叹,心道看来天下万般,唯“情”之一字最难,唯情债最难还。

  不过在宁休心中不是如此,在王语嫣心中是。

  “王姑娘可知这世间情爱,偶有坚如磐石,多得如浮云一般,不必入心劳神。”

  王语嫣眼眶莫名湿了些,将衣角攥得紧紧的,口中却笑道:“赵公子豁达,小女子却不能有这种胸襟。”

  “王姑娘已是天仙般的人,若还像那些苦修的尼姑似的四大皆空,不知道会有多少俊公子会叹息。姑娘这般,才叫人觉得真性情,令人倾慕。”

  王语嫣破涕为笑,接过手帕擦泪,“好,赵公子,走吧。”

  “好。”

  ……

  正堂。

  这本是聋哑先生招待客人之所在。

  可是,自从苏星河被丁春秋威胁,而他又遣散了函谷八友之后,这里已少见他去和弟子商量要事了。

  而如今,逍遥派有了新掌门主心骨,这里便暂时成为掌门招待客人之所。

  王语嫣坐在最上座,左右是宁休,慕容复,苏星河等人,依次落座。

  慕容复贪权爱势,自然是喜欢那种发号施令,统摄八方的存在感。

  存在,在他心中,唯有成大名得大权的人才算是有存在感。

  而现在,他在这里坐着,即使没有坐在最高的位置,但也足够显眼。

  那些进来的人,尤其是招降的星宿派弟子,一个个无不说着恭维的话,客套的话,还有敬畏、敬重,一双双目光、视线投来,众星拱月,他真是享受极了这般高高在上的存在感。

  尽管他厌于虚伪的人心,但现在,他还是免不了要招呼几句,应上几句,他既然要夺权夺势,免不了就要屈尊降贵的去收拢人心,太过高高在上,只会让人疏远。

  这样的场面,他曾几何时,也只敢期盼向往,谁又能想到,今天他已到了这等地步,不过他将还不止于此。

  他要努力成为西夏驸马。

  人总是要往上爬的,高处的人总喜欢去俯视低处的一切,这是无法改变的,而有权有势的,总喜欢去低看那些没权没势的人,指点江山,说大道理。

  他没权没势的时候,“道理”两个字,正是从那些有权势的人嘴里说出来的。

  所以,他立志,要成为讲道理的人,而不是被讲道理还被俯视的蝼蚁。

  权势,就是道理。

  有了权势,才能控制别人帮自己完成大业。

  楼阁内,曲声靡靡,人声喧闹。

  而王语嫣只是正襟危坐,眼睛盯着亮起的灯火,失神沉默,陷入了无尽的回忆。

  所有的热情缱绻都如同眼前火光里的美好——转瞬即逝。

  心魔而已,执念而已,这次她没有沉沦,她只是认清了一个不爱自己的人,而爱她的人不知道去了哪里。

  “灵鹫宫的贵客来了!”苏星河忽然爽朗开口道。

  “灵鹫宫端月(弦月、清云)拜见苏先生,诸位!”

  王语嫣闻言朝为首几人看去,为首的三个脚下步伐起落舒缓,飘然若仙,气息绵长,虽未至先天境界,但其身后几个先天高手都以她们为首。

  “不知我等这个时候前来拜访聋哑门,是否会对门中造成麻烦?”端月说着,却将目光放在了坐在上座的王语嫣身上。

  他们得知消息过后,便匆匆集结人马往擂鼓山赶,但当他们赶到这里的时候已经得知有人破开了珍珑棋局,得到了无崖子的传承。

  心有不甘,他们不可能就这么灰溜溜地回去,便来拜访这位新任逍遥派掌门,谁料坐在首座的竟然是个少女。

  “几位言重了,请坐。”王语嫣这时发话,抬手示意。

  端月几人就坐后,望着坐在主位上的王语嫣道:“此番我等前来并未有何要事,只是门派间友好走动。阁下便是逍遥派新任掌门吗,还真是神仙气派。”

  “是么?”慕容复冷笑了下,目光滑向下座的端月,“灵鹫宫好大的阵仗,带这么多高手前来拜访,想来贺礼也是不小。”

  王语嫣闻言也是含笑看着灵鹫宫的人,毕竟她刚刚坐上逍遥派掌门之位,她师伯天山童姥的人就气势汹汹地带人前来,没有坏心思肯定是假的。

  “是这样的,我等听闻苏老先生摆下棋局,谁料等我等到时逍遥派已经有了新掌门,准备仓促,倒没有什么礼物。”

  弦月这时开口,她自然知晓这是要质问他们的来意,这本是心知肚明的事情,不过此刻不知对面虚实,也不好下手。

  但也不可能示软,毕竟他们可是代表天山童姥而来,即使面对逍遥派掌门,也不可低下脸讨好。

  这是清云将目光定在王语嫣右手拇指上的逍遥指环上,这东西就是童姥要他们带回去的东西,以姥姥的脾气,可想而知,他们一旦失败将会面临怎样的惩罚。

  而余下的几个先天高手更是面色凝重,他们奉命前来夺取逍遥派掌门信物,为首的三位弟子还好,毕竟是亲传再狠也不会伤及性命,但他们可是中了生死符,那种感觉他们从来不想再体验一遍。

  感受到空气中那逐渐凝重的气机,王语嫣的声音透着股不同于她平时的温润沉稳的冰冷,抬起手看着那逍遥指环,“此乃逍遥派掌门信物,灵鹫宫乃逍遥派分支,本掌门给师伯天山童姥几分面子才让你们落座,难不成你们还想强抢不成?”

  “不敢,只是姥姥有法旨要我等带回此物,不过既然有了新掌门,端月不敢造次,只好请掌门移驾灵鹫宫,面见姥姥。”

  此刻灵鹫宫之人终于表露出了真实目的,堂内七个先天,还有外边几个先天加上三百余个好手,都等着她一声令下,随时准备抢夺逍遥派掌门信物。

  砰!

  “大胆!灵鹫宫的人,本掌门劝你们从哪里来滚哪去,今日无崖子前辈仙逝,我不想动手,否则你怎能活到现在!”

  王语嫣拍座位而起,已是将右手自袖中吐出,对着面前的端月屈指一弹,立见劲气破空,“嗖嗖”如弓弦震响,打在对方手心。

  “啊!”

  端月一声痛呼,如玉的手心已经破开了一个小洞,竟是被王语嫣一道指力弹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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