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五章售出的武器去哪里了?---_民国之我有时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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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五章售出的武器去哪里了?---

  从派出所出来,吕庆华与郭志鸿上了一辆吉普军车,车是从上海警备区借的。

  现在上海防疫形势有些严峻,一些地方只有防疫有关的医疗、公安及军车等车辆才能通行,而且车上还有防疫部门所发的通行证。

  “半年前,我曾来过一次上海,街上人车涌动,现在路上人和车辆都寥寥无几,疫情影响还是很大啊。”坐在后座的吕庆华感慨说到。

  前面开车的郭志鸿说道:“不到上海真不知这里防疫工作压力有多大,一线防疫工作人员如何艰辛,全国最大的城市啊,快两千五百万人呢。”

  “自己国家里调查还方便一些,来去还能自由,出国就没有那么方便了,航班也没有几趟。”按照工作分配,他们这些外调人员最终还需要到国外调查,想到如今的交通情况,吕庆华就皱起眉头。

  情报部工作人员常跑国外,但这两年真不容易,除返往航班极少外,回来落地后还必须进行14天以上的隔离,就这样国内防疫工作依然压力山大。

  “尽量不去国外调查吧,”开车的郭志鸿又说道,“今年国内也不正常了,春节过后,特别是3月后,全国疫情多点爆发,一些发生疫情的地方还查不出来源,比如现在疫情严重的吉林省、上海市,我觉得有些不寻常。”

  搞情报工作的,往往都朝坏处联想,就是所谓的阴谋论,而外调人员有时候男、女工作人员搭配,就是性别不同,感性和理性思维、分析方法也有差异,这样调查时才不易产生疏漏。

  “你觉得有阴谋,能说说判断的依据吗?”吕庆华知道国内有关部门已经注意到这种现象,特别从国外进来的快递和货物,但至今还没有查到实据。

  郭志鸿边开车边把他的分析说出来,这不是他们的工作,但不妨闲聊时谈谈看法,搞情报的有时就需要思维不受约束,天马行空的想法很正常。

  “上海精准防疫本身做得很好,反应也很快,但从3月起,上海无症状阳性与确诊的比例就很反常,别的地方无症状和确诊比例,要么是1:1,比例大的最多是10:1;但上海呢?最低的一天是10:1,最高的一天是200:1。所以,能攻破精准防疫这条防线,唯一就是无症状和高传染率,精准防疫反应再快也只能紧跟暴露出来的无症状后面,如果遇到传染性更强的类型,防疫难度就更大了,刚追踪到第一代的密接,病毒已经传到了第三代。”

  吕庆华说道:“你分析的有道理,上海有特殊性,又无法采用封用城来阻止病毒传播。”

  看着前面稀疏的车流,驾驶车辆的郭志鸿叹了一口气:“前面一个不能封城的香港已经沦陷了,后面甚至都懒得报感染数,现在无法封城的上海防疫压力更大,所以我才怀疑敌对势力有故意对上海下手的可能,用无症状但传染性极强的病毒类型破防精准防疫,然后给中国出一个大难题。”

  郭志鸿私下分析也不全没有道理,医学判断的无症状患者,所携带的病毒不多,理论上来说传染性较弱,但上海是无症状患者多,传染性又特别强!从3月上旬几十例无症状,中旬几百例无症状,再到下旬最高时的几千例无症状,这还是所有防疫人员和基层工作人员努力控制住下的结果。

  吴庆华说道:“你的意思就是在全世界有百家生物研究室的美国才有这样的技术能力?”

  郭志鸿继续开着车,一边继续他的分析:“情报上对动机的分析,有一个基本原则:按照谁的利益最大,谁的嫌疑最大。这世界上现在只有美国瑞辉有新冠口服特效药,此前,一直没有在中国打开市场,没有通过审批而且中国病患也不多,但今年3月初却突然紧急通过了中国审批,紧接着就是东北和上海疫情爆发,从此后中国一直难以清零,各地疫情都处于反复状况。美国瑞辉新冠口服特效药,就和普通感冒药的药片一样,第一个疗程五天十几片药,三千多元。这是多大的利益驱动啊!”

  吕庆华也觉得不对:“从新闻上看,美国允许中国五家药厂仿制这些药,刚开始时我也以为紧急通过美国药品在中国销售审批是能仿制条件之一,但第二天我才了解到,这五家药厂所谓仿制实际上是来料加工,所有生产的药品全部返销国外,而国内销售的只有瑞辉的高价药品,就是你说的一个疗程五天就需要三千多元。”

  郭志鸿说道:“中国药企帮助美国人生产药品让美国人在全世界范围销售挣钱,同时美国的药品在中国卖高价挣钱,而且中国疫情不停反复、此起彼伏。身为情报人员连这都不能怀疑成阴谋论,应该也不算合格吧。”

  吕庆华说道:“美国在全世界靠金融和挑起战争的手段收刮财富,维护它们的金融和军事霸权地位,而且按照美国不放弃大规模生物研究,也真有可能会制造出不同类型病毒扩散出来然后用他们先进的医疗技术在全世界收刮财富。你回去后写一份详细的分析,给上级报告,将来我们有机会时候也介入调查。”

  军车快到浦东新区浦东南路时,两人才没有继续在防疫话题上交流。

  保利(上海)集团公司就在这条路上。

  保利公司总部是在北京的朝阳门北大街上,这两年因为疫情,武器外贸业务都处于滑坡状态,但半年来保利公司武器外贸业务却突破了百亿(人民币),这也算是一个不寻常的现象。

  联合调查组并不否认这些武器外贸业务的合法性,所出售的武器,既然是外贸型,也就是国家批准的。目前世界各国严禁出口的武器,主要是远程导弹之类,这是典型的进攻性武器,当然如航天技术也同样严禁。

  联合调查组奇怪的是,在各国因为疫情经济受到重创时,谁还掏这么多钱来购买中国武器?

  中国的武器在世界有很大的名气,从两伊战争销售武器开始,中国外贸的武器是价廉物落后的代名词。……绝大多数是淘汰的二手货,除了特别关系好的,还能买上歼10战斗机,否则连枭龙战斗机(歼七改进过来的)都买不上。

  不过,经联合调查组联系保利总部后,才知道这些武器外贸业务都是上海公司经手的,因为这方面的业务是交易双方的机密,就连北京总部也没有详细资料,而且相关资料的保存也不能与互联网有联系,也就是说属于物理断开的。

  这也是吕庆华和郭志鸿被派到上海来调查的原因。

  在保利(上海)总部,吕庆华和郭志鸿查到这些外贸武器交易的详细资料,手续很齐全而且也是国家允许的范围。

  “为什么都是非常落后的武器?”不仅吕庆华奇怪,就连郭志鸿也觉得很奇怪,从这些资料上看,除了近防炮和激光制导炸弹稍为有一些技术含量,其它是极其落后和淘汰武器,但种类太杂了,数量也不少,怪不得业务交易额超过百亿。

  徐远山购买的淘汰的制式武器,除了四十年代够用外,最主要就是让01基地科学家有能力仿造,歼六战斗机在现代时空都是丢垃圾堆的货,但01基地科学家也是用一年时间才消化改进,并降低了技术性能,还借现代时空的涡喷发动机才能够生产出来。

  近防炮和激光制导炸弹,虽然更先进,但原理并不复杂,就是需要现代的零配件才能生产。

  “对方把802反舰导弹都当成了宝,这都是八十年代的家伙,连近防炮都能防住。”郭志鸿说道。

  802反舰导弹外贸名称是鹰击2型,但外贸反舰导弹已经到了超音速的鹰击12,但对方不要鹰击12,连鹰击9都不要,就要了鹰击2。

  吕庆华对着保利(上海)公司总经理说道:“我们想见见经办人,了解交易的一些情况。”

  保利公司最早就是从总参隶属出来的,是为了支持军队进行现代化建设而设立的央企,二十多年来,与军队的联系并没有中断,而且面前的两人是来自军事情报部,保利公司在国外开展工作时也曾与情报部有过联系,甚至请求过帮助。

  所以总经理并没有拒绝吕庆华的要求,但又有些为难说道:“前后经办的都是覃国亮,但他因为感染新冠,而被隔离了。”

  覃国亮确实感染了新冠。

  如何中招的,覃国亮至今搞不清楚,确诊后流调人员就让他回忆起十四天内的所有行程,当然重点是一周内的行程。

  除了搞清覃国亮如何感染外,更要搞清因他而产生的b级密接人员。

  在这十四天内,覃国亮曾做过八次核酸检测,两次抗原检测,最后一次核酸检测阳性,那么最大可能就是最后一次核酸检测和前两次核酸检测之间的时间里被感染。

  虽然被隔离了,覃国亮还带着手机,所以接通总经理打来的视频电话后,总经理先是问候:“覃经理,今天身体感觉如何?”

  覃国亮:“谢谢总经理的关心,今天感觉还可以,并没有多少难受。”

  自从被隔离治疗,亲戚、朋友还有公司领导不停打电话来问候。

  总经理说道:“是这样,部队上有两位同志从北京过来,准备从你这里了解一些情况。”

  总经理把摄像头转到吕庆华和郭志鸿这边,然后交待说道:“他们问什么你都可以说,他们两人的密级比我还高。”

  覃国亮见那位女军人接过电话,只见她说道:“覃经理,电话上说这件事不方便,我们会经过有关部门批准后和你见面,你稍微等一天,明天我们就过去找你。”

  要见一个确诊的新冠病人,手续可不容易,而且见后还需要至少一周的隔离,但这也没有办法,这事情是不能在电话里讨论的,电话无法保密这是连普通人都知道。

  挂上电话后,覃国亮就思考起来,来人要找他干什么?

  当然不是上级的纪检同志,不说他最近经手的武器外贸业务,从不与金钱打交道,都是公对公转账的;其次他也没有在交易中出卖公司或国家利益,甚至他还把徐远山当成了小冤大头,本来按照对方的交易额应该拿到更大的折扣,而他只给一个中间折扣,这公司都知情的,为此还按规定给他五十万元税后奖励;最后,公司的纪检也不穿军装。

  那么,真是部队上的来人,刚才视频中女的应该是中校,男的是上尉。也就是说女的至多是正团级干部,但如果说密级比相当师级干部的总经理高,只能是军队上特殊部门,也就是情报部门的人了。

  如果是情报部门来人,肯定就是想了解与徐先生的军火交易,交易过程是没有问题,对方也是有正式手续,属于国家批准可以交易的资质。

  那么情报部门过来询问,是不是卖出的某批武器惹出事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也没有什么可说的,军火界中有一个潜规则:只要不是直接与反抗组织或恐怖组织交易,第一个出手交易的军火商与后面发生的事情就没有关系。比如美国军火商把“毒刺”防空导弹卖给在阿富汗执行外包任务的安保公司(雇佣军),战斗中阿富汗反抗组织缴获或从安保公司私下购买这枚“毒刺”防空导弹,并用这枚导弹击落美军战机,此事与美国军火商无关。

  算了,也不管了,他们问什么真接说就是了。

  但自己是阳性确诊者,这两个人还敢过来相见,说明事情还是很重要的,徐先生自从2月初购进一批武器弹药后,两个多月时间已经没有联系了。

  本来还想着这段时间找机会说说,唆使徐先生再购买一批武器,特么这家伙背后的公司真是不缺钱,而且他最想卖的那几艘051舰,对方总把话绕开。

  覃国亮真不知道,徐远山现在真不缺军舰了,就算有更多的军舰也没有人来开,民国时空的中国海军水手使用已经到极致,现在军舰上的水兵,不过就是把军舰能开动,操控开炮、反舰导弹的都是大学生,实际上很多军舰都是滥竽充数,但因为航空母舰舰载机的精确打击威力,把美国海军吓唬住没有敢过来而已。

  所以澳大利亚达尔文港的中国舰队没有主动出击,不到澳大利亚东边海面与敌人作战的原因,而是把军舰当运输船来用,多跑几趟马来亚,说不定水兵就能对军舰更熟悉一些。

  覃国亮既然知道对方明天才过来,就安心等待。

  19日上午,对方一人来到覃国亮的隔离病房门口,全身上下穿着防护服,和平时给覃国亮送药、送饭菜的医护人员一样,看来是把手续办好了。

  其中一人站在楼梯口,可能是防止另外有人过来,覃国亮猜测到对方甚至把监控也关掉了。

  覃国亮也把口罩戴好,就在门里站着。

  “覃经理,你是部队里出来的,应该猜到我是什么部门,所以我就不自我介绍了。”说话的是那位中校女军官。

  女军官继续说道:“我找你了解的情况,就是你和泰国一家军火中介公司交易的情况,最早他们是如何联系你的?”

  “不是直接联系我的,他们这家公司通过商业活动认识的人介绍给集团公司,因为看到对方手续齐全,公司安排我和他接洽。”

  “我注意到你说他而不是他们,对方公司派出联系业务的也是一个人?你们见过面吗?”

  “我们春节前在西安见面,那时西安的疫情刚结束,后来前后多次交易,都是我和徐先生电话联系。”

  “徐先生?那就是徐远山,我昨天从资料上看到这个签名,昨晚查了一下,一年多前他在西安办起了一个公司,但时间不长就去泰国加入了一个集团公司担任高管。”

  徐远山去泰国后,考虑刚注册的公司太显眼,所以通过幕后操作,购买了一家有二十年历史,对外架子挺大,实际上没有多少实力的集团公司,买下来后原公司的领导人名字都没有变,当然这是虚的,这些人收钱后也乐意当傀儡,再与国内联系时,他就成了这家公司高管之一。

  但这家公司的业务并不是很多,而且主要还是与国内联系。徐远山明里暗里有几十家公司,同时在老挝、缅甸甚至在新加坡都注册有公司,在现代时空消失的物资,目的地并不全是泰国,否则就太显眼了。

  很多物资都是入关前在中转保存仓库里消失的,最关键的是徐远山有一个物流公司承运这些物资,而物流公司是独立的,与上述的公司没有任何联系。

  就是采用监守自盗的方式,中间把物资挪走到民国时空。

  覃国亮说道:“是徐远山,我和他第一次见面就在西安,当然,你知道我们保利公司做武器外贸业务有一些调查权,对方的公司在泰国经营合法,也从没有偷税漏税,更不是空手套白狼,都是提前在中国的银行存入一大批钱。”

  女军官说道:“这方面我也没有看出什么问题,但有一个非常奇怪的现象,为什么这家武器中介公司所采购的都是落后的武器,而且还是海陆空武器都有?”

  覃国亮笑了笑,但戴着口罩并不明显,他说道:“我也问过徐先生,他解释过,说他们的中介公司是新开办争不过老牌公司,只能给一些地方武装推销武器,甚至是穷乡僻壤的雇佣军提供武器,当然这话是当不了真。”

  “当然不可能是真话!”女军官点点头,然后继续说道,“哪一个乡巴佬会几百万、几千万掏钱?才能凑够这一百多亿,你知道后来这些武器流向哪里吗?”

  覃国亮先摇摇头,然后才说道:“不知道,真不知道!我觉得啊,这一百多亿武器绝大部分可能还躺在仓库里,如果全部卖出去了,也差不多够打半个俄乌战争了,哦,我是说从数量是这样。”

  “最后一个要问的,你觉得这位徐先生如何?以你的直感。”

  覃国亮把眼睛眯了一下,稍微回忆一会后才说道:“我第一次也是唯一次见徐先生的时候,他身上有一股浓烈的军人气息,上过战场那一种,而且是不少于五年以上的战火经历。你知道军人对军人特别经历过战场的军人很敏感。比如,你现在站我面前,就算防护服遮住军装,但我也感到你是军人,还是上过战场的军人。”

  覃国亮猜的不错,吕庆华真有两次与敌人交火的经历,而且军人长期训练和要求,形体和气质都融在骨髓里,特别是穿上军装的时候。

  这也是今天吕庆华最大的收获,资料里这位徐远山大学毕业后当了三年工人、又当两年多的记者,唯独是出国才一年多时间。

  如果说有战场经历,那只有当雇佣兵机会,比如这次俄乌战争中,就有许多国家的雇佣兵或为钱或为刺激,到乌克兰战场上作战,当然许多人成了炮灰。

  那这位徐远山又在哪里当雇佣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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